王八卦道,“重大消息?”
君欣道,“一个合适的价格,我把消息告诉你。”
王八卦道,“白小姐,你可是白氏集团的大小姐,你缺这点钱?”
君欣反问道,“王主编,你会嫌你的钱多吗?”
王八卦沉默了。
君欣道,“五百万,我把消息告诉你。”
“太多了。”王八卦没有一口否决。
“事关寒唳御,你还会觉得太多吗?”
“寒氏集团总裁寒唳御?”王八卦急声道,“五百万是吗?五百万就五百万,我答应你了。”
君欣勾起唇角,将寒唳御失踪的事情告诉对方。
堂堂寒氏集团的总裁失踪三天,这可是一件大事!
王八卦喜上眉梢,又冷静询问君欣,“白小姐,这个消息是真的吗?你又是从哪儿得到这个消息?”
君欣道,“从哪儿得到这个消息,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担保这个消息是真的。”
王八卦沉思道,“有白小姐你的担保,那我是肯定会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
闲言少叙,王八卦挂断电话,立即把五百万转给君欣。
君欣收到转账短信,又拿起电话,拨打原主在白氏集团的心腹“小李子”的电话。
电话打通,对面传来呜呜咽咽的啜泣声。
“白总,你是不是要回来了?”
小李子的声音软糯甜美,像极了索要糖果的五岁孩子。
“白总,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求求你,早点回公司行不行?”
君欣问道,“白君宝在公司做了什么?”
小李子像是打开话匣子,噼里啪啦说个不停。
“白总,你弟弟真不适合经营,他把你的项目和计划全部打回,可又没有其他章程,公司每天都在亏损。还有,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投资一家服装设计公司。”
“我们跟服装设计公司八竿子打不着,他怎么就偏要投资那家服装设计公司?就算是要扩大经营业务,只要也要进行详细的调查,可你弟弟就凭着自己的喜好。”
“还有哦,你弟弟似乎对公司的女员工有不礼貌的举动,每天都让那些长得漂亮的女员工独自进入办公室,一待就是一两个小时。女员工出来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红肿肿的。”
……
小李子一口气说了许多事,大事小事接踵而至。
君欣专心聆听,脑海中不禁浮现小说中的一段剧情。
在小说的中期,安然华丽归来,亮瞎众男配的狗眼。
白君宝闻着骨头味找来,卑微无底线地向安然献殷勤。
醋王寒唳御厌恶白君宝这只烦人的苍蝇,一出手就把白君宝拍死,连带整个白氏集团分崩离析。
归根究底是白君宝当上总裁后,正事不干,专干邪门歪道之事,不是胡乱投资,便是欺凌公司女员工。
几年下来,公司内部凡是有几分姿色的女员工,都惨遭白君宝的魔爪。
思及此,君欣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小李。”君欣沉声道,“去你联系一下那些女员工,看她们愿不愿意为自己出声?。”
“白总,你这样是会与集团为敌的。”小李子倒吸一口凉气。
君欣道,“那又如何?白君宝如果做了违法犯罪的事情,我一定亲手送他进监狱。”
小李子感动地呜呜哭起来。
“告诉她们,不用担心白氏集团的报复,我会为她们做主。”君欣冷声道,“如果白君宝是垃圾畜生,我会负责干净无污染地处理掉白君宝。”
小李子高声道,“是,白总,我马上去联系她们。”
“对了。”君欣补充道,“做完这件事情,你要不要过来我这边替我打工?薪资方面,我不会亏待你。”
“好啊,好啊,什么时候?不如就现在吧!”小李子急急忙忙说道,“白总,我现在就打印我的离职申请……好了,离职申请已经打印出来了,等我签上名字,我……。”
小李子是一个风风火火的人,所以才能和雷厉风行的原主异常的合拍。
“等等,你等等,你别那么急。”君欣赶紧制止小李子,“等完成了女员工之事,你再提出辞职。”
小李子忙不迭道,“白总,我办事,你放心,我今天下午就能给你答复。”
说完,小李子掐断了电话,一本正经地找上那些被白君宝祸害的可怜女员工。
在小李子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劝说下,以及君欣的保证,一部分女员工愿意挺身而出,扞卫自己的权利,惩治白君宝那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果不其然,小李子在下午时候便完成君欣交代下来的任务。
君欣不惜重金,让小李子负责聘请律师,帮助她们打官司。
因为证据确凿,加上不断有公司女员工站出来,白君宝被判处二十年的有期徒刑。
白君宝被拷上手铐的瞬间,神色呆滞,难以置信。
他怎么就成了阶下囚?
他不过是和她们玩一玩而已,又没有对她们怎么样?
再说了,事后他也补偿她们了,一人一台二轮驱动的高级电动车,她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不,不,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我要上诉,我要提起上诉。”
白君宝挣扎着大喊大叫。
观众席上,白父白母泪如雨下。
“君宝,你放心,我和你爸爸一定会救你出来。”白母恶狠狠瞪着那些受害者,“你们这些贱人,魅惑我家君宝不成,所以联合起来诬陷我家君宝。”
在白母看来,法庭上的证据都是伪证,是那些受害者诬赖她的宝贝儿子所使的诡计。
导致这一切发生,是因为她的宝贝儿子是正人君子,那些贱人百般勾引,她的宝贝儿子坐怀不乱,义正言辞地拒绝她们,所以她们爱而不得,爱而生恨。
白父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君宝,你别怕,爸爸一定会证明你的清白。你是无辜者,那就没人可以往你身上泼脏水。”
白父面上镇定自若,实则内心深处,恨不得向那些受害者泼硫酸。
即使他的宝贝儿子真对她们做了什么,她们不藏着掖着,反而弄得人尽皆知,真是一群下贱的,不安于室的,水性杨花的,肮脏龌龊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