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非常规领域下的世界格局
赵凯文笑脸若拈花般微漾,他像是一位超凡的智者,站在一旁耐心的聆听着郎天义的内心的倾诉与困惑,
微笑着对他说道,“然后呢,接着说!”
郎天义接着说道,“我曾经一直认为,想要改变这个世界其实很简单,只要改变人们的思想,擦亮人们内心中被封闭的眼睛,
人们就会变得不再迷茫,不会被眼前的物欲横流所迷惑而迷失自己。
只要能够改变所有生产在地球上智慧生命的思想,那么就不会再有种族和文明之间的阴谋与战争,
甚至如果能够改变撒旦这样的暗能量创造者的思想,那么就不再回有人被*控制而变得阴暗,沦为魔鬼的奴仆。
我想了很多很多改变这世界众生的思想后,所为这个世界带来的好处,但却唯独没有想过,想这样做所要付出的代价,却是杀掉许多人,
救人,怎么就变成了杀人呢?如果华夏始祖真的像传说一样,为了后世子孙,从地球表面划分出了维度空间,又不费尽心机的搬山移海,布设下地球磁场、风水大阵,
只为让中华民族能够传承下去,却为何在我们这些华夏后裔长期面临文明被碾压,心灵被蒙蔽的危机时,他们不出来给予我们指引?
如果传说是假的,他们根本不存在的话,为何这个地球上还存在着那么多我华夏文明的神迹与不可泄露的天机?
从我国境内昆仑山脚下能够改变时间的地球轴心和双子罗盘,到大灾难后就会自动出来收割残余能量的阴兵,
从龙三思身体里面隐藏的神秘力量,再到总是浮现在我自己脑海中的无数个穿越时空的梦境,
这一切人类尚未解开的谜团,不断的让人类在猜疑中慢慢丢失本心,为何他们还不出来指点迷津?”
赵凯文笑了笑,将黑玫瑰架在肩膀上,轻轻的拉动琴弓,一曲舒缓的曲调渐渐从他的指尖流出,
伴随着清雅的乐曲,他喃喃的说道,“我在意大利的时候认识一位牧师朋友,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从前有位牧师,曾经虔诚的信仰上帝,每一天从晨曦到暮临,他从来没有间断过对上帝的祷告与赞颂,
他在心中坚信着,自己是耶稣忠诚的信徒,上帝会保佑他的一切,终有一天,他会升入天堂,与上帝见面。
有一天,他所在教堂的小镇发了洪水,小镇上居民的住所全部被洪水淹没,牧师所在郊外的教堂也不例外,
于是镇上的居民纷纷开始逃难,却只有牧师没有跟他们一样逃难,而是选择留在教堂里继续向上帝祷告,
他在心中坚信着上帝会保佑自己。
当洪水涨到教堂的门口时,有附近的居民躺着过膝的洪水,来到教堂的门前劝牧师离开,
牧师却说你走吧,上帝会为我安排好一切。居民以为牧师一定是还未感觉到危机,便匆匆离开了。
当洪水涨到腰部时,有附近的居民划着木盆来到教堂门前,劝牧师离开,牧师仍然态度坚决,坚信上帝会来救自己,于是拒绝了居民的搭救。
当洪水涨到屋顶时,有附近的救生船,来到教堂旁边,此时的教堂屋顶已经快被洪水淹没,牧师站在即将没入水中的屋顶,抱着十字架,
仍然在念着圣经,向上帝祷告。
前来救援的人,劝牧师赶快上船,牧师看了看船,又看了看天,摇了摇头,说你走吧,上帝已经为他安排好了一切,马上就会来救他。
救援的人以为他疯了,于是划船离开了,不久后,洪水淹没了十字架,牧师终于溺死在了水中。
牧师死后灵魂升入了天堂,见到了上帝,他对上帝抱怨自己的遭遇,问上帝自己如此虔诚的信仰于他,为何他却从未现身来搭救他?
上帝对他说,我一共救了你三次,第一次洪水过膝时,我派你附近好心的邻居去救你,被你拒绝了。
第二次洪水过腰时,我又派你附近其他的邻居去救你,又被你拒绝了。
第三次洪水淹没屋顶时,我又向路过教堂的救生艇传达我的旨意,要他去救你,然而你却放弃了最后一次生的机会,
我以为你是厌倦了人生,着急想见到我,于是我便放任你被淹没在了洪水之中。”
故事讲完赵凯文停住拉动小提琴的琴弓,目视前方淡淡的说道,
“有人经常问我,上帝在哪里?他真的存在吗?为什么我每次在危难之时向他求助,都看不见他的回应?
其实上帝就在信者的心里,只要相信自己,每个人都是上帝,如果你心中有光,你就会吸引更多的光,反之也一样,
想要得到上帝的救助,首先得自助,自助者天助!”
接着,他又走到那名死去的被詹妮弗附体的亚裔女子身边,将手从自己的西服领口处伸入内怀,
从衬衫的口袋里掏出一片用来熏香的玫瑰花瓣,放在那名女子的胸前,说道,
“而想要改变一个人的思想,前提是‘他’是一个具有思想的人,你认为现在的她还是么?”
赵凯文站直身躯,对着那么死去的亚裔女子,用右手在自己的胸前划了一个圣十字印,接着转身向墓室外面走了出去。
郎天义注视着他寂寥的背影,在心中反复的琢磨着他的话,似乎他压根就对自己心中的想法不感兴趣,
总是一副轻松淡然的态度,似乎他的身边发生任何事情,他都始终保持着一个冷静的旁观者的心态去看待,
他更不想把自己卷入其中,可是他所说的话,若仔细回味起来,又给人一种难以猜透的感觉,
似乎他早已经猜到了这次变革的结局,而这其中有些事情是他心中的难言之隐,他不好直接说出来,
又害怕给人以误解,因此就通过这样的借喻,留给有心人自己去猜。
见一切已经尘埃落定,蜥蜴人的初次计划也被破坏,张冬阳看着地面上躺着的仍然在昏迷之中的转基因病毒携带体,
向郎天义说道,“我们这次破坏了蜥蜴人酝酿已久的行动,他们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为了保险起见,这些试验体得由我们带回去。”
郎天义心怀戒备的看他一眼,心说,怎么,事情解决完了,就开始算上私帐了?
“带回去?带去哪?美国?共济会老巢?”
郎天义的口吻之中带着些许的挖苦与不屑。
“天义,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必须合作,我敢保证,这些试验体由我带走,一定比你带回中国特事工地要安全,
而且,说句开门见山的话,现在的特事工地内部系统很乱,尤其你现在的思想很危险。”
说到这里,张冬阳向着赵凯文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降低声音说道,
“如果一旦有人将你心中的想法说出去,那么你回到中国特事工地的下场可想而知。”
金刚听到这里,大脑袋一横,指着张冬阳大声问道,“唉,你这话啥意思,为啥说这话的时候拿眼睛瞄着凯文儿,
你是觉得文儿是那种背地里给人打报告的小人是咋地?再说了,你一个给外国特事组织买卖的,我们中国特事组织内部系统啥样,
轮到你来挑拨离间了吗?”
张冬阳知道金刚的脾气秉性,没有去再与他争论,继续向郎天义说道,
“天义,事已至此,我就直言不讳了,中国特事组织的内部系统里面,现在就已经混入了蜥蜴人的爪牙,
而且还是你所接触不到的高层机关,其实这次的转基因病毒计划,只是他们整体计划的一部分,
他们想利用基因病毒来控制中国普通的民众,然后以此来构成庞大的外围势力,
来里应外合逼迫和要挟中国的特事力量内部高层机关,
所以,你必须要在心中做好准备,老实的说,我们也是了解到了你的内心思想,和你身上未知的能力,
才想到站在你这边。”
郎天义看着张冬阳的眼睛,感觉他在说话时眼神里面写满了真实,由此他可觉得他的话可以相信,
但是这双眼睛映射出来的一个层面,就是让郎天义觉得越来越陌生,自从他的身份突然变换之后,
似乎每次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对自己的帮助和说过的语言,都是带着一种隐含的目的。
说实话,郎天义虽然心中存有想要变革中国特事力量的,以封闭性思想来蒙蔽国民双眼的局面,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怀疑过中国特事组织的内部系统高层机关出现了问题,并且这个问题还是如此的让人难以置信,
他看着张冬阳的眼睛,问道,“你们?你们都是谁?光照普世党?混血人?跟你们合作,能够为我带来什么好处?
我的兄弟,你该不会是想让我跟你一样卖国吧?”
张冬阳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奥斯古,似乎有些难言之隐,他叹了口气,对郎天义说道,
“这个世界上表面风平浪静,各个国家之间在常规的领域相安无事共同发展,
但是在非常规领域上已经暗潮涌动,如今已经快要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我现在可以把这个局势告诉你,共济会中目前只剩下月神救世党和光照普世党两个党派,月神救世党完全被蜥蜴人所控制,
他们的渗透能力很强,在许多中东地区乃至东南亚地区国家,都形成了自己的特事组织联盟,目的是从陆路接壤处包围中国,
日本岛与南韩半岛上的特事力量,由于海洋条件,在亚特兰复世党被驱逐共济会之前,一直都由海底人在扶植,
现在亚特兰复世党已经败落,海底人失去了在地球表面上的话语权和行驶权,于是与中国相邻的部分岛屿国家,就等于被打开了一个缺口,
眼下,蜥蜴人和光照普世党,这两个主宰西方的特事力量之间抗争的两个势力集团,谁能先一步植入中国大陆,并获得中国这块古老神奇土地的能源,
谁就能真正的掌控整个世界。
而蜥蜴人的手段是控制,光照普世党坚守的原则是合作,该如何选择,我想你心中一定会有选项。
虽然对于寻常百姓来说,不论世界局势如何改变,不管哪个政权集团的阴谋掌控天下,老百姓都得吃饭,
但问题是,吃什么样的饭?为什么吃饭?过什么样的生活?为了什么而生活?如果真的是为了吃口饭而活,
那么或许无所谓,但问题时,人类活在地球上,不能被当成猪一样养着!
在毫无知情的情况下,为这些阴谋集团不断的繁衍子孙,不断的榨取地球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