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在乎你的烦闷?
是真正的朋友。
谁会在乎你的艰难?
是真正的亲人。
谁会在乎你的忧愁?
是爱人。
谁会在乎你所有的一切?
是父母!
当你没有依靠,依靠的只有你自己。
修者的头颅被堆成了金字塔,谁又会在乎呢?
智者再次带领众修者前行,走在雪山上林立的头颅金字塔中,不知他们的心里是否有波动?
他们樱
看着这些修者的头颅,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头颅一样。
他们每走一步,后面纷纷的雪雾就逼近一步,似是牧羊人赶着羊群。
前——山峦起伏,雪山之后是石山和山林;上——空晴朗,懒散的几朵白云,耀眼的阳光。
他们走在时陡时平的雪地上,穿梭在林立的头颅金字塔中,警惕着四周,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不一会儿,他们感觉路面越来越平坦,就像走在被雪覆盖的冰面上,可眼之所望,前面明明是崎岖陡峭的雪山,可走过去却是平坦的。
牧师喊道:“先停一停!”
大家立马驻足,早就想停了。
苦行僧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看着智者,但不仅是在问智者,还是在问大家。
智者摇头道:“不知道。”
苦行僧扫视众修者,问道:“有谁知道吗?”
他们看向蛇星他们,心想:“他们是华夏的修者,或许知道。”
蛇星他们不知道。
老道士道:“你们不用看着我们,我们也不知道。”
牧师犹豫了一下,道:“你们华夏有阵法一道,我们会不会陷入了阵法?”
冷冬道::“这些头颅都是真实的存在,不会是阵法一道。”
阵法一道虽早已失传,蛇星他们也不能很确定这是不是阵法,但偏向于不是,因为头颅金字塔是真实的。
桃花飘道:“你们西方有幻术一道,你们看看这会不会是幻术?”
幻术,华夏也有,和西方的幻术类似,都是幻化出场景或其他事物用来迷惑的。
麦可儿道:“我是看不出来。”
苦行僧道:“这里都是真实存在,要是幻术,如此真实,那施法之人不是我等能对付的。”
“平头哥”看向智者,问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智者道:“是大能告诉我的。”
牧师问道:“他还告诉了你什么?”
智者犹豫了一下,他知道现在必须把事情清楚,不然连华夏修者都不再相信他了。
他道:“大能告诉我:‘雪雾尽头如火海,火海尽头似石林,石林尽头是雷电,雷电尽头似堂,堂尽头如愿偿’。”
众修者都沉默了,都在思考着这句简单而复杂的话。
过了良久,蛇星问道:“我们走过火海,还要过石林,雷电,才能见到宝藏,是这个意思吗?”
智者道:“从字面意思是这样的。”
血玫瑰问道:“你之前要特定的时间过这段路程才不会那么危险,到底是什么意思?”
意思看似很明白,可血玫瑰就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也不清楚。
智者道:“就是在这个时间,才不会那么危险。”
麦可儿问道:“为什么非要这个时间?有什么法吗?”
智者道:“大能告诉我:‘路似通非通,其实不通。星月现,真主佑;路似通不通,实为通。’”
蛇星问道:“‘星月现’是什么意思?”
智者道:“这是我教的斋月。”
蛇星又问道:“斋月是什么?”
智者耐心回答:“是我***节日。”
蛇星又道:“能详细点吗?”
智者道:“斋月是伟大、喜庆、吉祥和尊贵的月份,是一年中最神圣的一月,是每年***历的九月,因为安拉是这个月把《古兰经》降给我教的。这个月,我教教徒要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斋戒。斋月的开始和结束都以新月牙的出现为准。”
蛇星道:“这么来,今就是斋月第一?”
智者道:“是的。”
牧师问道:“除了星月,其他的是什么意思?”
老道士道:“就是字面意思。”
牧师道:“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冷冬道:“那你认为是什么意思?”
牧师道:“我不知道才问智者的。”
智者道:“就是字面意思。”
牧师无语。
血玫瑰想了想,对智者道:“你之前过,错过了今要等数年,这斋月每年都有,为什么偏偏要今呢?”
智者道:“这是大能对我的,我也一直想不通。”
桃花飘问道:“大能告诉了你这么多,明他很在乎宝藏,那他为什么不自己来呢?”
众修者心中一凛,要真的是这样,那他们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那可是大能。虽有些势力也有大能的存在,可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
智者道:“我也问过类似的话,大能:‘让你们辈去争。’。”
这话看似为晚辈考虑,可他们谁都不相信。真要是为晚辈考虑,就不会死这么多的修者了。
多数修者甚至怀疑:死去的修者,就是大能所为。但他们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红城”大能不敢冒着灭族的危险来做此事——他们几乎是世界上所有修者势力的代表。
“平头哥”道:“既然想不通,那我们继续前进。”
冷冬道:“后面可就到了大能所言的‘火海’了。”
他们心中猜测到:水,或许和火海有关。
他们继续前行,走在望着崎岖陡峭走着却平坦的雪地,依旧紧张着警惕着。
又向前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头颅金字塔变少了,而他们的路也变了,变得似是和眼之所及一样,可又似有些不太一样,这很难清楚,似是一种感觉。
他们是向上行走,让他们百思不解的是:明明是在雪山之巅,上面已经没有可上,却偏偏是向上走着。
沉默,也许是因为心中的惶恐。他们默默地走着,不知会走向哪里?他们现在无心思想着宝藏,只想离开,离开这个让他们快要崩溃的地方。
变了,变得是如此突兀。
他们本来感受到的是寒冷,可突然就感受到了火热,就像寒冷的冬猛的进入到了炎热的夏,又像把一块冰丢进了滚烫的开水里。而“冰”,他们就似这块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