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呼喊了一句:“赢了!”
其他人跟着欢呼:“楚将军赢了。”
有些老辈的大臣将军感慨笑着:“真是一代更盛一代,后生可畏啊!”
“哈哈哈,是啊是啊……”
秦佑佑看了一眼,勾唇一笑,道:“看来你基友楚炤,还真是你镇国大将之才。”
闻言,夙玄华俊眉一挑,不解其意的问:“何为基友?”
“额……就是就是,没什么啦!”秦佑佑脑袋转来转去,只好敷衍:“也是好朋友的意思。”
夙玄华不言,却总觉得此话并非好话。
台下的楚炤将大刀放下,展开一抹笑颜,道:“张将军,承让了。”
“哼……”张定国愤恨不平的一呸!
“呵……”楚炤不以为然的一笑,转身往夙玄华那边而去。
秦佑佑见他过来就伸手“啪啪啪”的鼓掌,称赞道:“楚将军,厉害。”
“多谢贵妃娘娘。”楚炤仰头一笑,抱拳:“皇上,臣不辱使命。”
夙玄华茶杯一顿,勾唇道:“楚爱卿辛苦了,今日晚上设宴,庆功楚炤元帅!”
好小子,算是没有辜负朕的期望。
楚炤抱拳:“臣谢皇上恩典!”
“楚元帅,恭喜恭喜!”
“对啊!楚元帅,恭喜啊!”
众多大臣迎上去,给楚炤敬酒道喜。
这戏也看完了,秦佑佑自然没有什么在继续坐在这儿的理由,不如随处去逛逛。
秦佑佑呼喊:“皇上。”
夙玄华俯视她一眼,道:“何事?”
“这比赛也看完了,我就先行告退了!”秦佑佑说着站了起来。
楚炤此刻,倒是接话了,道:“贵妃娘娘,这也快天黑了,晚宴不如一起在场热闹一会也行啊?”
“我热闹个什么?恭喜楚元帅了,我就先回去了。”秦佑佑说完,便带着小年子和知书两人离开。
众人见此,赶紧弯腰抱拳,齐刷刷说了一句:“恭送贵妃娘娘。”
“楚炤,随朕走走……”
“是。”
楚炤倒是舒缓着心情,跟着夙玄华走……
夙玄华没有什么太多表情,步态高雅的走在前面,顺着一道高墙道上走着,下面可以见到一部分的宽大建筑和道路。
楚炤受不住这种气氛,率先开口询问:“玄华,你有何事想跟我说?”
前面的夙玄华停住脚,负手而立,桃花眸眺望着远方,红唇轻启:“楚炤,你说我们认识多久了?”
“大约是有十八年了。”楚炤想着便笑了,“怎么突然如此问?”
“没什么,朕只是问问而已。”夙玄华原本想说什么话,但是突然也笑了,回首拍了拍楚炤的肩膀,道:“今日,多谢了。”
“你我兄弟之间,何须言谢。”楚炤伸手也拍了一下夙玄华的肩膀,道:“只是,我有一事相求……”
“何事?”
楚炤叹息了一句:“视她如己出……”
“朕会的。”原来,你也都看在眼底,谢谢了楚炤。
楚炤跳过这个话题,问到正事上。
“收复兵权之后,玄华对张定国有什么处置?”
“先留着,日后有用,只是阳金珠必须处置,现如今没有张定国庇护她,这个女人,必须死!”
伤害秦佑佑的女人,他岂会容她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楚炤很是配合,开口:“嗯,我会安排,到时候起奏本。”
“奏本之事可以交由旁人,还有一件事朕一直派人在查,没有头绪。”
这倒是引起了楚炤的兴趣,问:“不知谁什么事情能让皇上如此大动干戈?”
夙玄华缓道:“佑佑坠崖之事。”
楚炤接话,颇为有些激动:“佑……贵妃娘娘她坠崖?可是另有他人所为?难道那波人不是阳金珠的买的。”
“必然不是。”
“哦……那皇上有何线索?”
“朕还没直接去问她……”
“……”楚炤无言。
“但是朕查到,这事跟邱家人脱不了关系。”
夙玄华一句话又把事情转向邱家。
“邱家?”楚炤皱眉,道:“邱家就剩下邱舒雅和邱雨明,邱舒雅在后宫,那这事是邱雨明干的?贵妃娘娘跟他无冤无仇的……”
夙玄华渐渐深邃眼眸,言道:“这才是朕想不通的,邱雨明自邱家落没后,便经商到蛮疆那边去了,龙朝之事他怎么会得知。”
楚炤听闻后,摸了摸下巴,眼睛一亮,道:“那如果宫里有人里应外合呢?”
“你是说……邱舒雅?”
“对!”
夙玄华眼眸一深,渐渐陷入沉思……
“邱舒雅这个人,一直是个迷一样,说是对你到忠贞不渝的样子,可处处卖弄可怜博取玄默的同情心,若不是那张脸太像宁姐姐……”玄默怎么可能一直受制于她手里!
“罢了,这事朕自有主张了。”夙玄华像是有了其他决定,回头看了一眼楚炤,问:“你来比赛,楚老爷子没对你做什么吧?”
“他啊?也管不住我啊!”楚炤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走吧!”夙玄华扬起一抹笑容,率先往回走了。
“今晚宴席,可别少了美人才是。”
“你就知道谈女人。”
“不谈女人,我跟你谈男人么?”
“噗嗤……”
“哈哈哈……”
……
晚饭时间,秦佑佑一个人吃的倒是乐呵,一桌子的饭菜他们都不肯入座吃,只好自己一个慢慢消化。
“知书,酒。”秦佑佑嘴里嚼着一块肉,手忙脚乱的呼喊。
“娘娘,这……这……”知书有些为难的拿着酒壶,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
“小酌怡情而已,倒。”
秦佑佑如此说,知书便也不在说什么,提壶给她把酒满上。
这才喝了一口小酒,门外匆匆忙忙跑进来一个太监。
“贵妃娘娘,不好了,出事了……”
“出,出什么事了?”秦佑佑差点一口酒呛住:“咳咳咳……”
“娘娘,没事吧娘娘……”知书等人吓得赶紧给她顺顺背。
“娘娘,今日晚宴酒席,贤妃娘娘中毒,有人查出来说是娘娘身边的人干的……”
“什么?”这还能这样扣屎盆子?万一这个人是我宫里的卧底呢?又不是我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