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千胤真是懵了,惊讶的合不拢嘴,回头望道:“这是什么东西?”
“手榴弹,说了你也不懂,不过这么大的动静,怕是天牢去不了,御书房得去了……”秦佑佑摊了摊双手,很是无奈的神情。
话一落,大把大把的禁卫军跑来,为首的人,一身英姿飒爽的盔甲。
“陆苛!”好啊!真是冤家路窄。
秦佑佑这一声喊的陆苛连忙抬头看过去,抱拳弯腰:“末将参见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参见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跟着身后的侍卫,也一把参拜。
“免礼平身。”秦佑佑怪别扭的喊起他们。
“谢娘娘。”
陆苛走近几步,朝秦佑佑不卑不亢开口:“娘娘,可否告诉末将,这些人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秦佑佑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一刹那就转脸变成凶悍的神『色』,颇为河东狮子吼之势,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回事?你这禁卫军统领怎么当的?说好负责皇宫安全呢?刺客都大把大把来了,还问我怎么回事!”
秦佑佑:想起上次自己逃跑辛辛苦苦的,居然被这个混蛋揪住带回来,秦佑佑就是气不打一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会落到我手里,整不死你!
“扑通!”陆苛单漆跪地。
“末将知罪,请娘娘恕罪!”
“请娘娘恕罪!”身后一堆模仿能力的复读机。
秦佑佑被这阵势吓一跳,不满的嘀咕:“人多了不起啊?”
“都起来吧!把现场收拾收拾,去跟夙……皇上,交代。”
“是。”陆苛起身,众人也跟着起身。
秦佑佑回过身,对着封千胤开口:“走,我们还是去天牢看看。”
“你不是说去不成了吗?”
“一见到这个货,我才不想去见夙玄华了,刺杀这个事情稍后再管,先去天牢看看。”
秦佑佑说完,大步往天牢的方向走。
“贵妃……”某个侍卫想喊住她。
却被陆苛伸手止住,“任由她去,我们回去禀报皇上。”
“是。”
……
天牢
守在门口的兵士举着长矛,呵斥:“什么人?”
秦佑佑走了过去,掏出一块令牌,给他们看。
众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参见贵妃娘娘!”
“我,咳咳!本宫要见刘嫔的那个贴身宫女,让你们管事的出来见本宫。”秦佑佑特地记得自称“本宫”喊的她自己的闪了舌头。
“贵妃娘娘请稍等。”其中一个守门的恭敬回复,然后转身入了天牢,像是去喊人。
等了片刻,一个官袍男子走了出来,朝秦佑佑一拜:“下官参见贵妃娘娘,不知娘娘到临,有失远迎。”
“本宫是来见刘嫔的贴身宫女,麻烦你把人带来。”
上次喊柳春香来带走刘嫔的贴身宫女,却没让带走,只好自己亲自来看看,询问一番。
那官员听到这话,有些为难。
“娘娘,不是下官不让你见她,只是……只是她昨夜暴毙了。”
“暴毙?又暴毙,你信不信老子把你毙了!”秦佑佑这个暴脾气,伸手就一巴掌拍了他脑袋上,“带本宫去见尸体!”
这群难搞的古代人,明杀暗杀,放毒陷害,真是越发起劲似的,烦不烦。
“是是是……”那官员被打的『摸』不着头脑,赶紧让开一条路给秦佑佑走。
封千胤见此,倒是捂唇喷笑,跟上她走进去。
黑铁建筑的牢房,阵阵臭味带着『潮』湿的地面,踩的一脚水。
秦佑佑很是不喜的皱起眉『毛』,“这什么破牢房?关人还是关畜牲,这种环境关进去恐怕都命不长的病死。”
站在秦佑佑身后的某个小侍卫,阴阳怪气的开口:
“贵妃娘娘您真是说笑了,进了这牢房本就一死,天牢是何种地方,舒服或者不舒服那都是半条腿跨入阴间了。”
“你说的有道理,你是什么人?”秦佑佑别有深意的回头问。
那小侍卫还没说话,跟着的官员率先向前来,一脸谄媚道:“这是下官的小侄子,他多嘴不懂事,还请娘娘海涵。”
“没事,他说的特别有道理。”
“呵呵呵……”官员和他侄子一起讨好的笑着。
“既然都是那么明理的人那就好办了,关押重要人证犯人都能让其无缘无故暴毙,你们就等着,老子弄死你们吧!”
秦佑佑邪气的勾唇冷哼,一瞥寒意四起。
让两人的笑容一僵,腿软吓得差点跪地上去,还好身后其他人一把扶住他们。
“娘娘……”
“闭嘴。”秦佑佑还没等他们喊出口,就一记冷眼吓得他们将话吞进肚子里去了。
拐过几个弯路,变见一见牢房之中瘫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尸体,倒在那堆发臭的干草堆上,及其吓人。
“你们对她动过刑?”秦佑佑这下脸『色』完全变了,带着煞气似的,让人不寒而栗。
“扑通!”
那个官员腿软跪地:“娘娘,这,这宫女……是,是皇后叫人用刑的。”
“皇后?来人,把他给本宫抓了。”秦佑佑甩袖,宽袖还甩了一脸在那个官员脸上,转身朝那个牢房进去。
“娘娘,娘娘下官知错了,请娘娘高抬贵手,饶了下官吧!”
眼见那些围上来的侍卫,怕是的官员颤颤巍巍,磕头求放。
“再吵把你舌头割了。”秦佑佑安静的探索蛛丝马迹,奈何身后这个人叽叽喳喳个没完。
吓得那人立马安静。
秦佑佑捏紧眉,问:“人死多久了?”
“回禀贵妃娘娘,人昨夜就死了。”其中一个侍卫回话。
封千胤靠近过去,望着这具女尸,道:“佑佑,从伤痕上看,不像是昨夜。”
秦佑佑挑了挑眉,食指『摸』了『摸』鼻梁,抬头看着封千胤,言道:“你的意思,这个人今天才死的?”
她看不出尸体端倪,不过封千胤或许真的能看出什么。
“你看,她身上的鞭打的痕迹血迹未干……”
“是被打死的?”
封千胤皱起眉『毛』,摇头:“也不像。”
秦佑佑胆子倒是挺大的,翻过了尸体,脸上苍白无血『色』的吓人,可是脖子上居然有一道明显的勒痕。
“勒死!”
秦佑佑跟封千胤相视一眼,心下俩人都明白了。
这么明显的死法,背后肯定是一个大权事『操』控,并且也不怕皇帝怪罪一样,但是对一个刘嫔如此大动干戈,倒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