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李说道:“这个人有很大的嫌疑,走,咱们立即过去看看。”
他们把出租车司机的基本资料登记好,立即驱车赶往‘云中屋’藏书室,可是到了那里却发现门已经上锁。
大李立即动用各种资源,查清了‘云中屋’藏书室的背景和那个中年人的资料。
云中屋始建于1918年,是一位有钱人出资办的图书馆,属于私人性质,藏书也并不是很丰富,之后几经辗转,多次易手,最后被国家收购,成了家名副其实的图书馆,可是由于位置偏僻,平时没什么人过来看书,最终图书馆又转给了一个私人收藏家,这个人名叫张云中,云中屋也就是根据他的名字取的。
现在这栋建筑被他的曾孙张孝中给继承了,他们调取了张孝中的户籍档案,发现照片上的人正是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户籍资料上显示他还有一个妻子叫陈月,可后面又标注着“失踪”两字。
大李根据这一情况,在公安局的备案系统里输入了张孝中的名字,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报案记录。
上面显示他在1990年的时候曾经报案称自己的妻子失踪了,警方立即出动帮他寻找,可是至今没有找到他妻子的下落,她就这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个张孝中有很大的嫌疑,也许他的妻子并不是失踪,而是被他给杀死了!”大李大胆地推测。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王小薇岂不是凶多吉少?!”吴青为王小薇捏了一把汗。
大李点头道:“不错。我现在就带人去搜查一下那个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他让云中屋所在地的相关单位出具了搜查令,立即带队到云中屋进行了地毯式的搜查,最后在云中屋的地下室发现了早已经死亡的王小薇,与她在一起的还有一具尸骨,已经死了有些年头了。
经过法医鉴定,王小薇是被掐死的,而且死时她浑身赤裸,什么也没有穿,并且遭到了强奸。
法医从她的体内发现了**,又在藏书室的一间类似卧室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用过的牙刷,经过DNA比对,王小薇体内的**正是这个牙刷的主人,也就是张孝中的。
至此,张孝中强奸杀人的证据确凿,大李立即向上级汇报,追捕张孝中。
当得知自己的女朋友被奸杀了,陈昊然痛不欲生,趴在尸体上放声痛哭。他好后悔,如果不是他惹女朋友生气,她就不会离家出走,也就不会遭遇到这样的事。
“小薇,都是我害了你呀,我不是人!你醒醒,醒醒啊!”他不停地打着自己的头,哭得肝肠寸断,令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但是白露却一点也不同情他,反而觉得他是活该,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儿就这样被他害死了!
张孝中的抓捕进行得并不顺利,几经波折,他们终于在他的老家云龙市把他给抓获了。
张孝中知道逃不过去,很快就交待了自己的作案过程。
那天他正要把藏书室的门锁上回屋休息,突听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下意识地看了下手表,已经是七点四十五分了,这个时间会是谁呢?
他狐疑地把门打开,就看到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站在门口,神情有些忧郁,双眼还有些红肿。
不知怎么的,他立即就对她产生了一丝怜悯之情,问道:“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女孩子看到他先是怔了怔,之后就鼓起勇气问道:“请问这里是图书馆吗?现在下班了吗?”
张孝中本来想实话实说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居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说道:“请进吧,现在离关门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王小薇点了点头就走了进去。
进去后她才发现整个图书馆里空空荡荡的,只有她和那个中年男人两个人。
她有些胆怯,心生退意,可是一想,自己既然已经来了,就这样转身就走不太好,就慢慢地走了进去。
没想到这一进去就成了她的不归路。
张孝中久居此地,孤身一人,早就按捺不住对女性的向往,如今看到这么一个窈窕淑女送上门来,又是孤身一人,他忍不住起了歹念,就将木门从里面锁上了。
当王小薇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张孝中突然走近她,把一个散发着异味的布捂到了她的脸上。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她的旁边,还有一具骨架。
她当时就惊恐地叫出了声,可是令她更加恐惧的还在后面。地下室里黑乎乎的,只有半地上的一个小窗口透进来一点微光,她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绑着,嘴也被堵上了。
她知道自己遇上了坏人,恐惧使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正抽泣着,突然地下室的门响了一声,紧接着就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打着手电筒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仰起头一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
他狞笑着朝她一步步靠近,脸上是那种神经质的兴奋和快意。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张孝中用各种方法强奸王小薇,还不给她水和饭吃,想活活饿死她。
后来吴青和白露找了过来,他发现事情不对劲了,就想跑路,可是在他走之前,他必须做一件事,那就是杀掉王小薇。他在最后一次强奸了奄奄一息的王小薇后,用手残忍地掐死了她,之后就逃回了老家。
问到地下室的另一具尸骨是谁,他也痛快地承认了那是他老婆,也就是他曾报案失踪的妻子。
“你为什么要杀死她?”大李问。
“因为她对我不忠,我跟别的男人胡搞,我怎么能容忍这个?!我自然要杀死她!”张孝中咬牙切齿地说。
当问到他的杀人手法时,他说他是活活把她饿死的。
至此,两起失踪案终于侦破了。
虽然吴青很同情陈昊然,但白露还是狠狠地敲了他一笔,让他支付了五千块的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