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想到,沈婷自有她的歪理,“你还问我为什么?我问您?我们费劲巴拉的找到小偷的师父,拿到了枪,当然不能交给警察,我还留着自己玩儿呢,嘻嘻”,可能觉得自己的理由足够荒唐,她自己也笑了。
“哎呦,你个死丫头,胡说什么呢”?沈国良一边说着,一边假意张着巴掌,就要打自己的女儿,被苟仲山一把拦住了,
“哎呦,乐死我了。这闺女我好喜欢,人就应该这样,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天真单纯就是一块透明的美玉”,说道这里,他可能是想起了自己的老婆,突然又有了一分伤感,“难得孩子这么真实,走,我跟你去”,
“别呀,大哥”,沈国良知道苟仲山心已动,便故意欲擒故纵,“您干嘛去呀?这枪是小事,您到了家门口,连口茶还没喝呢”?
“嗨,你这是干嘛,还喝什么茶呀?闺女说的多有道理?如果你实在担心,不让女孩子玩儿枪,那干脆,找到枪后,你让给我算了”,
“你要它干嘛呀”?沈国良故意装糊涂,
“咱们可以卖钱啊?我听说能卖不少钱呢,赚了钱,给沈婷当学费也好啊”?苟仲山的道理说得名正言顺,一点没有让人怀疑的地方,
“爸爸,仲山叔叔说的对呀,咱们赶紧去吧”?沈婷拉着他就要走,
“别呀,你进屋喝点茶,我顺便打个电话,问问他们的具体位置”,沈国良的意思,还是想把苟仲山引到屋里来,因为马克西姆他们就在屋里,可随时抓捕,
“刚才不是说了吗、茶我就不喝了,如果你生意忙。让侄女带我去就行,挣钱要紧啊”?
“对,爸爸,您别去了,我领着仲山叔叔去就行了”,沈婷也不愿意父亲面临危险,可她就不考虑考虑自己独自面对这个豺狼,不是更危险吗?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唉,这小偷也是死不交代,非得让同伙把枪拿走,那就去吧”,沈国良故意埋怨着,“老兄毕竟是客人,多忙我也得陪着啊,让你一个人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其实这话也是说给沈婷的,女儿自然明白,“那就走吧,爸爸放心吧,咱们又不是抢,是给他钱买,买卖不成仁义在,他还能怎样”?直达父亲担心,沈婷话里话外的到安慰起老爸来。
就这样,沈婷在前,沈国良在后,三个人够奔张老板的店铺而去。
屋里的人早就行动开了,沈家父女和苟仲山的对话,他们听的请清楚楚,但又不能擅动,他们知道只有苟仲山一个人进了市场,所以,又不能惊扰了他,怕那两个匪徒听到动静逃走。
但看到沈国良带着女儿和苟仲山去了张老板里,还是捏了一把汗,“快给张老板打电话,让他们做好准备”,马克西姆命令道,一个电话立刻就打了过去。
苟仲山这边忠心耿耿的在市场里给马诺科夫找枪,却不知道,外面的两个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原来,苟仲山一走,这两个人就有点儿各怀鬼胎,谁也没把握他还能不能从市场里面走出来呀?所以,苟仲山刚刚消失在市场门口,马诺科夫就出了一个坏主意,
“哎,老余啊,咱们趁这个机会,去一下欠钱的那家公司,先要钱试试。如果咱们能以和平方式解决,那是最好不过,如果他们不听,不信你的,等我送你回来,估计仲山这边也就差不多了,他一出来,我们就去找你。说实话,我还是有些担心,怕万一仲山这边有什么事,那样,我不是还能接应一下吗?那样也不耽误咱们的事,如果你顺利办完,咱什么也不说,拍拍屁股走人。如果他们不干,那好仲山这边枪也就找到了,正好咱们给他们来一个霸王硬上弓,让他们不给也得给”,马诺科夫不怕啰嗦,反复的解释着。
“嗯,这个主意不错,那你赶紧送我去吧”?余聚森特开心,根本没有一点反对的意思,原来他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哼哼,转钱?如果我自己一个人就能把钱转走,我还要你们干嘛?这一杯羹我自己独自喝了不更好吗”?
看到余聚森这么兴奋,居然一点儿没打锛儿,而且还满应满许十分高兴,立刻引起了马诺科夫的怀疑,要从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账号,递给了余聚森,“老余,你就按照这个地址把钱汇走”,
“哦”?余聚森一愣,“这是哪儿啊?这又是谁的账号啊”?看来他是一点思想准备没有,
“哼哼”,马诺科夫高兴了,“知道你小子就没安好心,这下完了吧”?他立即高兴的跟余聚森解释,
“这地址是意大利的米兰,我的房子就在那里,这个账号是我老婆的,她们比较干净,钱到了那里,提出来就可以用。而且,我那里有房产,也有车子,只要咱们的钱到了账,马上就可以成立公司,想什么咱们就就干什么,有了本钱,还有进项,咱们就省的坐吃山空了,这一辈子,你还用愁吗”?
“他妈的,你是不愁了,老子可就发愁了,钱到了你账上,我还能拿出来吗?到那个时候,你还能留下我这条命吗?不把我碎尸万段就阿弥陀佛了,还成立什么狗屁公司,还挣钱?我呸,真是他妈笑话”!余聚森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嘴上却不这样说,他依然满应满许,
“好好,没问题,我按照你说的办,你快点送我过去吧,趁他们还没发觉,咱们赶紧办正事儿”,
“哎,好嘞,走着”,马诺科夫非常高兴,以为自己已经说服了余聚森,已经迫使他就范。哪里知道余聚森早有自己的打算,
“转什么账号啊?费那个劲儿?我要一张旅游支票不就全齐了?拿着这张支票,到意大利咱们在讨论怎么干,你好言好语则罢,不行立刻一拍两散,到那时候,我拿着支票走人,你能拦得住我吗?哼,真他妈以为我傻呀”?
就这个特殊时期,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还在勾心斗角,还在玩儿心眼儿?这个事能成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