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八零章 没礼貌
病房内,白少羽如同坠入冰窖,体温陡然降低,让他失去了生命的气息,否则医生也不可能一口就断定他是从太平间推出来的尸体。体温的下降也是导致他最后昏迷的原因。
另一个飘洒着大雪的世界里,白少羽缓缓睁开眼睛,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他忙用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他的意识在清晰与浑浊之间徘徊,时而能感觉到外面的世界,时而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过龙头的那一声叫喊,还是让他清醒了过来,这也导致那股神奇的力量突然消失,以至于他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样,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
“没事吧!”一只有些晶莹剔透的手将他扶起,白少羽发现是那个美丽的白衣女子。
“没事,就是很冷,从未有过的冷,你到底是谁?”白少羽勉强的站着,咬着牙齿问道。
女人似乎没有回答他的意思,而是说道:“怪不得你能唤醒我,原来《冲虚心法》你竟然练到了第四层,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真是不易。”
白少羽皱皱眉头,无奈的道:“你能告诉我你是谁么?你这样无视我的问题,很没有礼貌。”
听见白少羽的话,女人那绝美的脸上出现一缕微笑,她继续说道:“可我也发现了一个大问题,我附身于你身上之时,你的身体还无法承受我的力量,如果不是纯阳之体,可能一秒钟你都坚持不了。”
白少羽已经彻底无语了,这种被无视的感觉还真是抑郁,想了想又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的问题怎么总是那么多?”女人终于忍不住回了一句。
“我说美女,现在是你在我的世界里,我也不清楚这是梦?还是哪里?更不清楚你是谁?你想干什么?这也怪我问题多?”白少羽无奈的道。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而且现在你是人是鬼我都不清楚,还有你为什么可以控制我?”
“还真是让人头疼,好好修炼《冲虚心法》,总有一日你会知道真相。”女人说着,就向远处飞去,仿佛嫦娥奔月一样,看的白少羽都愣神了。
“美女,你到底来自哪里?”白少羽不情愿的又说出一个问题。
“很多年前。”女人悠扬的声音传了过来,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很多年前?那就是古代了?古代的女人都这么没礼貌吗?”他吼了一声,声音在空间内回荡,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响。
这时候,他感觉到丹田有股热气缓缓流淌,向身体的四周扩散,进入各条经络,各条血管之中,体内的寒气也渐渐的被驱散……
“天啊!李院长李院长。”急诊室内,大家已经挤破了脑袋,想着方法再救一个死人。
是的,专家组十几个人,包括李峰在内,都认为白少羽死了,死因为冻死,心脏脉搏已经停止,血液甚至凝固,在这个炎热的夏天,发生这样的情形,简直让人无法相信。
不过似乎见证过白少羽一次次的奇迹,大家竟然心有意会的没有说一个死字,都在努力的救治着白少羽,什么针灸啊,汤药的都用上了,甚至连加热灯都用上了。
而在众人忙活了半个小时,几乎快要到崩溃的边缘时,一声惊呼使得众人心头一震。
“白院长体温开似回升,心跳复苏,血压回升,脉搏显现,呼吸也出现了……”医生颤抖的说着,仿佛见鬼了一样,李峰在一旁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
一周后,白少羽坐在床边,李诗慈帮他整理着唐装,有些埋怨道:“你这才住几天呀?医生说你的伤势至少要住一个月。”
“我就是医生。”白少羽很有底气的反驳了一句。
“强词夺理。”李诗慈不满的撇撇嘴。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打开了,秦紫菱拿着午餐走了进来,看见李诗慈在忙着,乖巧的道:“李姐,先把午饭吃了吧。”
“喂,我是病人。”白少羽一脸的无语表情。
其实他也不清楚,两个女人为何关系会那么好,反正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们就一起守在床边,这几天除了虞三梦时常会来看看他,剩下照顾他的就是这两个女人了。当然,他并不需要照顾。
而她们之间,似乎也形成了一种默契,相处的很融洽,互相的关心,甚至要比关心自己还多,这也是白少羽很无奈的地方。
“你不是好了么。”李诗慈白了他一眼。
白少羽一脸错愕,不过最后还是厚着脸皮和两大美女一起吃完了午餐,饭桌上,秦紫菱提醒道:“今天晚上九点,别忘记看蔷薇的演唱会。”
“演唱会?在哪开的?”白少羽忙问道。
“韩国,她世界巡演的第一站,随后还要去美国,新加坡,加拿大,马来西亚等地,反正最后一站是我们京华市,她还和我说到时候要请你去当特邀嘉宾,你这几个月可要练练嗓子。”秦紫菱笑着道。
白少羽哈哈一笑,点头道:“不只是我自己当嘉宾,你们也要上台。”
她说完这句话,两位美女都没有理他,埋头吃饭,随后他才明白这句话其中的意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吃完饭后,他带着瘾君子去了王子年的家中,而聂心则去帮他去调查东方冷的下落。
因为空难的原因,大批华夏人丧命,其中就包括中医协会的会长周志远,这个曾经的对手,在生命的最后时期幡然醒悟,只不过周志远并未想到,那是他最后一趟的航班。
而周志远临死前,求助白少羽寻找东方冷的事,他也在忙完这几天之后,让聂心去帮忙调查。这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周志远的请求,另外一部分则是他对东方婉月的割舍。
周志远死后,中医协会暂时由卫生部的领导代管,寻找着合适的人选,葛长发一直想让白少羽去做这个会长,可是最近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太多,葛长发也没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