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五章 王子年的提醒
白少羽已经很久没有和大家聚在一起,此时看着大家一个个兴奋的样子,他突然想起一个人,聂心,这个拥有着神秘身份的女魔头。
此时,不知聂心去了哪里,如果她不离开,今天的考试也许会算上她一个,可她好像完全不懂中医,白少羽笑了笑,心想,如果她来一定会不合格。
“羽哥,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孙小眼眼贼,忙问道。
“我只是在想,你们能不能合格。”白少羽笑着说道。
“呦!如果真不合格,那不是砸我们实习班的招牌吗?我们可都是大名鼎鼎神医白少羽带出来的弟子呀!”孙小眼一只脚踩在座椅上,夸张的说道。
正巧司机一个刹车,他站立不稳,差点跌了跟头,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一个小时后,车子到达了京华二中,这是本市的唯一一个考点,第一天的实践考试,将被分为两大组,同时进行考试,每组一百人。每个大组又分为十小组,每组十人,上午考五组,下午考五组。来自此次考试的监考官,都是由中医协会出的人。
白少羽拿到的准考证是b35号,代表的意思,就是b大组3小组,第5个进行考试的人员。
让白少羽没有想到的是,不知是谁泄漏了他将参加考试,刚一进校门,竟有四五个记者在蹲守,看见白少羽蜂拥而至,不断的提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包括,你对中医考核制度怎么看,你有没有信心通过考试,或者问你中医那么厉害,为何还未拿到中医资格证书之类的。
白少羽并未回答,和众位记者说句抱歉,就溜到了校园内,他第一次参考,又怎么知道这些?
进了教学楼,前往b区,路上不少人都认出了白少羽,一个个小声的议论着,就好像在看大明星一样,不过话说回来,他的名气在中医界的确响亮。
这一次考试,他们实习班的顺序也被打乱了,只有孙小眼和他一组,他是5号,孙小眼是2号。
就在众人前往候考区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白少羽不远处,王子年正在和几个上了岁数中医走在一起,他的身上挂着官方的胸牌。
此时王子年也看见了白少羽,他眼珠一转,暗地里指了指身后的走廊,白少羽会意,和孙小眼招呼一声,自己向走廊方向走去。
片刻后,两人在走廊尽头的厕所碰面了,王子年见到白少羽微微一笑:“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他说起话来,总是盛气凌人的模样。
“监考官。”白少羽指了指对方的胸牌。
“聪明,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吗?”王子年说完,偷偷的向外面看了眼,此时大部队已经消失。
“别卖关子了。”白少羽有些无奈。
“虽然说这种实践考试,对你来说很容易,但这次你可要小心了。”王子年认真起来:“你知道主考官是谁吗?”
“谁?”白少羽有些好奇。
“王坤的父亲,王司同。你和王坤那点事我清楚的很,王坤进去,不都是你一手促成的么。他的父亲可不会一了百了。”王子年小心翼翼的说道。
白少羽听见这句话苦笑一下:“还真实处处遇阻啊!”
“中医协会每年都负责监考实践这部分,毕竟我们是专业人员,往年都是各部的主任过来监考,也不知吹了哪股邪风,王司同竟然申请监考,他在中医协会人脉不错,所以我爸并未阻止,我察觉出这其中的猫腻,又知道你在今天考试,所以就过来提醒你一句。”王子年一口气把话讲完。
“好,我知道了!”白少羽点点头。
“不用感谢我,如果你不合格,我依然不会给你留面子的。”王子年说完,洗了洗手道:“走之前说一句,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
他说完,就出了卫生间,白少羽愣愣的看着,这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艳福不浅?
他并不知道,在东方婉月的生日晚会上,王子年也看见了他那潇洒夺人的一幕,王子年对白少羽由衷的,发自肺腑的感觉到佩服,不仅医术厉害,泡妞还厉害,这是王子年对他的评价。
白少羽一头雾水,愣愣的笑了笑,片刻后走向候考区,这个消息对他来说还是非常重要的,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王坤是阴险小人,他父亲也好不到哪去,今天若是自己不注意一些,没准就会在这栽了跟头。
候考区设在学校的礼堂,一百人进入后,就开始等待着考试的时间,这实践考试如同面试一样,并不能做到考核同步,所以实践考试所出的考题也是杂乱无序的。
八点时,第一组被叫去考试,过了半个小时后,第二组又被叫了进去,第二组的考核时间较长,白少羽等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和同组成员进入考场。
考场房间大约一百多平米,墙边放着一排座椅,十位考生根据考号顺序坐在那里,他们的对面就是五位监考官,其中一位白发苍苍,满脸皱纹,想必就是王司同,其余四位白少羽只认识王子年。
白少羽一坐在那里,就感觉王司同打量自己,目光深沉,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装作若无其事的坐着,实则早就把周围的一切扫了个遍。
待得十位考生坐好之后,王司同站了起来,说道:“你们的考题,把脉诊病,时限,每人五分钟,确诊病情后,将答案写在右手边桌子上的答题纸上,并记录好姓名,考号,考试期间禁止任何交流,否则考试答案作废,这房间里不只有我们五双眼睛,周围还有摄像,你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记录下来。有问题现在问。”
王司同说起话来铿锵有力,似乎是带着怒火一样,给人一种威严感,众人一听,哪还敢提问。
“既然没问题,把患者请上来!”王司同一摆手说道。
很快,一位患者就被带到了房间内,是一位男子,大约四十多岁,穿着一件白大褂,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微笑,看起来不像有什么大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