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兰在一旁看着,害怕的尖叫一声,朝着旁边跑去。
她动作飞快,毫不犹豫的抛弃了凌长迂。
凌长迂这个蠢货一直都不愿意相信事实。
这显然是凌司夜做的,再留下来,肯定会被一起打。
凌长迂被打的鼻青脸肿。
而那些搬运工早就消失不见了。
凌长迂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用手撑着地,想要爬起来。
“叶思兰,你还不赶紧来扶我?”
凌长迂看不见叶思兰,爬起来怒吼着。
就在这几天,他的自尊心已经完全破裂了。
他身上的光环,一点一点一点的被剥去了。
凌司夜拿走了属于他的一切。
现在就连捧着自己的叶思兰都不待见自己。
凌长迂攥紧了拳头,用力的捶了一下地面。
叶思兰看到那些人都走了,这才悄悄摸摸的从后面爬了出来。
她靠近凌长迂,有些嫌弃的盯着他,“凌长迂,你就不该惹他们。”
“我怎么样还轮到你这个贱人来说?赶紧扶我起来!”
凌长迂仍然高高在上。
叶思兰一脸的不情愿,最后还是伸手拉他。
结果她蹲下的一瞬间,直接捂着嘴巴做出了要呕吐的动作。
“你干什么?是不是故意的!我回去就把你的卡给停掉!”
凌长迂愤怒极了,现在自己落魄了,谁都能踩他一脚。
叶思兰摆了摆手,“不是的,我真的很难受。”
“我们赶紧下山吧,反正你的别墅全部都被拆掉了。”
叶思兰说到这里,心里不满。
凌长迂现在也快没钱了,要赶紧和他分手才行。
…
宴会中。
叶家人也听说凌司夜开了一场盛大的庆功宴。
是为了庆祝秦岭计划的成功。
听到这个消息,叶明水不由得给叶明山发了消息,“既然已经成功了,那是不是说明妹妹也回来了?”
“凌司夜开庆功宴怎么可能不请叶若卿?收起你的疑问。”
叶明山有些无语。
“那你说如果我们带着爸爸妈妈去这个宴会,然后甩给妹妹一张500万的银行卡,你觉得她会帮忙吗?”
叶明水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这一次,叶明山没有回答。
因为他已经出发了,带着现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爸爸。
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天爸爸突然间动弹不得了,全身僵硬。
最后只能躺在床上,靠着保姆伺候着。
平时吃饭也只能够输送营养液。
现在的叶父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离开了叶家人根本就活不了。
叶明山也不想伺候这个累赘,当务之急就是找叶若卿把他给治好。
最起码能够行动正常。
叶父的账户里面还有一些钱,这些钱没有叶父就提取不出来。
当然,如果能够借这个机会和妹妹同归于好,那是最好不过了。
毕竟现在叶若卿已经是炙手可热的人物,有这样的一个妹妹,以后的路,只会畅通无阻。
叶明水还猜不到叶明山想做什么。
在他的眼里,叶家和妹妹闹成这样,根本没有和好的可能。
他能想到最大的可能性,那就是用钱打动妹妹。
也许这样,还能有一丝可能性。
蒋云更是泪眼涟涟,虽然叶父做出了那样的事,但是也是她多年的丈夫。
现在看见曾经意气风发的丈夫躺在病床上动都不能动,她的心就不可抑制的痛了起来。
当叶明山来到病房告诉她已经找到了叶若卿的踪迹之时。
蒋云激动的站了起来,“真的找到你妹妹的踪迹了?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你们的爸爸有救了!”
叶明山哪怕身为她的儿子,也觉得她实在愚蠢。
现在父亲躺在床上,根本动不了,不趁着现在的机会把他的财产拿到手,反而在这哭哭啼啼的,实在是没用。
叶明山心里想着,但是嘴上没说。
他重重的点头,“没错,我已经知道妹妹在哪了,现在就把父亲带过去吧。”
“我相信以妹妹的本事肯定能够治好父亲的。”
蒋云连连点头,“好,我们现在就去,我现在就让医院安排!”
叶父现在动不了,只能让医院提供担架抬着送上车。
有值班的护士听闻这样的要求,眼睛都瞪大了,真是一家子奇葩。
哪有病人瘫痪不能动的时候,要求把病人抬出去的家人?
“不好意思,我们的医院没有这样的心理,而且现在病人的状况不是很好,最好还是静养。”
“如果真的有其他治疗的方法,白天也可以把医生请过来在医院治,这样更能够保证病人的安全。”
护士一板一眼的开口。
叶明山眉头紧皱,“我现在就要给我爸办理出院!你们快点!能不能提供人员把我爸送上车,顺便给我们提供一辆救护车,我有的是钱!”
“先生,这不是钱的事情,您要求的我们实在没办法办到,除非您雇其他的人。”
“没有办理出院,病人私自离开医院,我们是不负责的。”
护士面无表情的解释着。
上夜班本来就烦,还遇到一群疯子。
“我现在就要把我爸带走!”
叶明山非常的固执。
护士也没有办法,只能看着他带着病人强制出院。
病人的家属全部同意,他们也拦不住。
叶父就这样被塞进了临时租过来的面包车里。
叶父瞪着眼睛,显然是很生气,但是没有人在意他的情绪。
叶明山非常着急的想要。叶若卿赶紧见到叶父。
今天宴会里这么多人。
叶若卿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蒋云也是这样想的。
就算她不同意,世俗的偏见也会把她压垮。
凌司夜今天打扮的格外帅气,他平时并不在乎自己的外表,所有的造型都由专门的设计师完成。
他的偏好就是舒适休闲,偶尔会到需要穿正装的场合,一切都由设计团队给他搞定。
但今天。
他突然间在意起来
在意叶若卿会不会喜欢自己此时的外表?
凌司夜站在镜子前,面无表情的伸出手。
点了点自己的发丝。
镜子里是一个长身而立的男人,大约一米八五的身高,身上穿着剪裁得体的休闲黑色西装,扣子解开了一两颗,露出了略微凹陷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