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了最后,何嘉信直接抱起沙发上的女孩儿,高傲的留了一句:“这事儿没完。”然后可就冷冰冰的走了。
“诶,太子爷。有事儿好商量啊!这好商量,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这话还没有说完,何嘉信直接走出了门外,把女孩儿放到自己车里。
轰鸣的一声,车子可就开的老远了。
这会儿酒吧的老板恨不得拿着他那40米的大砍刀把王五一刀给劈了。
你妈的个熊崽子,老子这厂子算是让你给整砸了。
所以这会儿,他气冲冲地冲到屋子里面,准备好好收拾这往五一顿。
而何嘉信这边,气氛特别的凝重。
小姑娘依旧在哭泣,哭得特别伤心
浑身抽泣的颤抖着,眼睛就像两个小核桃一样,都快哭肿了。
这可把何嘉信给心疼坏了。
本来这小丫头,生的就讨人喜欢。这回儿哭了,比林妹妹还要让人心疼。
所以他一直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森夏的小手,然后安慰的说道:“别哭了,到时候我给你报仇。”
你看看他现在幼稚不幼稚,堂堂盛宇集团的老总,竟然说出这么幼稚的话。
这要是落在别人耳朵里,简直不敢相信。
可这一会儿,森夏根本就不搭理他,只是一个劲儿的哭自己的。
越是这样,何嘉信就越焦心,本来还想着她到自己家里,可这会儿看着小姑娘,他还是决定带他到医院去看一看。
这一下摔得可不轻,别把哪里摔坏了可怎么办?
所以到医院的时候,何嘉信就要抱着森夏下车,森夏看到门诊部那三个大字的时候,特别的生气。
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是想好好的取笑她一番,是闲她现在还不够惨吗,还要这么对待她。
所以那一刻小姑娘剧烈的挣扎着,她疯狂的大喊大叫,就像一个小疯子一样。
可这会儿三更半夜的,本来这里一片寂静,突然间来的这两个人,一下子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所以他们的声音在这里显得特别突兀,一下子传的很远。
而且一些会听到回应。
看到这,何嘉信用很是不解,他来了就不把女人身体当回事儿,摔了那么疼也不说。
万一把身体摔坏了怎么办?
这会儿像个倔牛一样,怎么拉都拉不回来!
真的是气死他了,他就没见过像他这么轴的姑娘。
车轴一样,小丫头脑子里不知道都想的是什么。
有时候鬼灵精怪的,就她脑子最聪明。
可有时候却傻里傻气的,这脑子怎么就突然间不好使了!
就像现在一样,他真是巴不得把小姑娘的脑袋敲碎看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都是什么。
“你冷静一点儿,咱们先去医院看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事儿?摔到哪里没有?”何嘉信担忧的说道。
“不用你管,你给我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森夏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泪流不止看起来特别的脆弱,但那眼睛里却带着特有的倔强,没有一点儿要服软的架势。
这会儿何嘉信除了能无限的感叹,还能做什么呀?
宝贝疙瘩一样,打不得骂不得。
他都不知道这小丫头身上,到底有哪点儿值得他去这么喜欢?
两个人其实并没有真正的在一起过,可就是不自觉的为他着迷。
这就像两块磁铁一样,虽然彼此拥有不同的正负极,但强大的磁场却能让他们牢牢的吸在一起,怎么分都分不开。
或许他对于森夏的感情就像这一样,只是因为在茫茫人海中多看了她一眼,后来就像磁石一样,再也分不开了。
所以到了最后,他只能无奈的哄劝道:“森夏你不要任性,你出什么状况?受苦的还是你自己?担心的是你的父母。和别人又有什么关系?”
“乖听我的话,咱们先去医院检查一遍。不管有病没病,最起码我要看着你健健康康的。”
森夏觉得这话特别讽刺。
如果这话要是搁在平常,她肯定会感动的直接抱大腿了。
可现在在认清一切现实之后,她只觉得这话无限的嘲讽。
多么的可笑,他要看着她健健康康的。
自己的健康和快乐,不早已被他这个刽子手给扼杀了。
现在的她就像一个傀儡一样,麻木又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身体的支架都是被别人操纵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健康快乐呢?
说的这么义正言辞的,其实不就是为自己的不要脸找借口吗!
男人都是下贱的东西,何嘉信也一样。
所以小姑娘并不屑看他,只是冷眼嘲讽的对着他撇了一笑。
那笑还不如不笑呢,带着强烈的鄙视和不屑感,这让何嘉信看了心里特别不舒服。
“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用这种眼光来看着我?”何嘉信不愉快的说道。
“怎么啦?看你还有错呀!有本事你离我离得远一点儿,我不看见你心情是更好。”森夏又嘲讽的说道。
何嘉信都快无语了。
这女人真的是让人又爱又恨。
让人喜欢的时候恨不得抱着她,巴不得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给她。
让人恨的时候,真的是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一巴掌把她给拍死了。
哎!自己的女人,他不宠着谁来宠。
所以到了最后,他还是选择妥协。
算了,不想检查就不想检查吧,你开心就好。
不过在走之前,何嘉信还是疑惑的问道:“真的没有事儿吗?要不然还是再检查一下吧。”
森夏不耐烦地说道:“你一个男人磨磨唧唧的,跟那臭娘们儿一样。
墨迹个屁呀!我说的不检查就是不检查,说那么多废话干啥?”
再说这话的过程中,小姑娘快速的拿出纸巾,狠狠地在自己鼻子上揩了一把鼻涕。
她声音特别的响亮,还有那粗鲁的举动,简直和优美沾不上边儿。
可就是这样的森夏,却让何嘉信觉得无限的可爱。
真是一个小活宝呀!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
所以到了最后,何嘉信只能无奈的把车开走,也不再多问。
不过看着车子行驶的方向,森夏心里特别的不安。
因为这可不是往自己家的方向去走哇。
“你要带我去哪儿?”小姑娘生气的质问的。
“带你去休息呀!这么晚了你不累吗?看来还是白天给你的工作量太少。让你晚上还有这闲工夫来那里蹦跶。”
这男人,绅士不过三秒。
你看看现在,坐在车里的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来回的摩挲着森夏柔软的小手。
嘴里说的那么讨厌人的话。
森夏就特别不想听。
所以到了最后,小姑娘不耐烦的准备甩开他的手,不让他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她现在可是认清了现实,俩人啥都不是,连个屁都不是。
为啥要在这暧昧不清了?
不行,这绝对不行。
可森夏心里满意了,何嘉信又不乐意了。
怎么这样啊,这一刚才明明不是挺好的,一边开车一边摸的。
为啥不让他摸呀?
看着这么大的美人在车里,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别说这温香软玉的,就是看上这小妖精一眼,都觉得无法自拔。
所以,何嘉信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握住了森夏的小手。
“你放开,我要回家,你快送回家。”森夏紧张的说道。
“回家,家是什么东西?你敢出去在外面蹦迪,还知道想家呀!”
“嗯?”这男人严肃起来一点儿都不好玩。
而且那嘴巴特别毒辣,真的很讨厌人。
所以到了最后,森夏终究也没有摆脱紧握在自己小手上的那只大手。
不过她的心里却犯膈应,有点恶心。
一点甜蜜的感觉都没有,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悲伤中缓和过来。
小姑娘就一直这么别扭着,可这会儿何嘉信却喜上眉梢,嘴巴都抑制不住的扬了起来。
不过这还好,没让森夏看。
要是让这小姑娘看到了,估计又是免不了一场恶战。
两人现在的相处模式特别的诡异,那就是掐架,无尽的掐架与争吵。
你看看人家,都是温温软软,柔声细语的说话。
再看看他们两个,一个个暴躁少女、狂野少年。
两个人实力相当,谁都不让谁。
你说就他们这样相处下来,早晚有一天要炸锅。
可何嘉信竟然变态的享受这个过程,觉得特别有趣。
生活中太过枯燥,好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阳光了,突然有一只这么顽劣的小淘气,闯进自己的心里。
其实这感觉也是还蛮不错的。
所以到了最后,当何嘉信把车开到自家院子的时候,森夏整个脸都黑了。
这一看就是这贱人住的地方,他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所以那一刻小姑娘恼怒的说道:“你快送我回去,要不然以后咱俩就没完,我肯定会恨死你的。”
何嘉信也不介意,又没有什么关系。
现在到了自己的地盘儿,他就是老大,还怕她一个小妮子不成?
所以他不仅没有老老实实的听话,反而还越加的猖狂,变本加厉起来。
你看!还不等森夏反应过来,这男人可啪唧一口,那口水印都印在自己脸上。
当时森夏恼火的只想给他一巴掌。
奶奶的,老子是你随便能沾染的吗?
你他妈还不知死活的在找作死。
今天晚上要不是因为你这个贱人,我能被那个傻大哥给推倒了。
所以那一刻,森夏真的要炸毛了。
她就想一脚把他踢到南极洲去,该死哪死哪去。
不过小丫头心里是这么想的,实际行动也是这么做的。
她可从来就不是一个甘于妥协的人,更不是一个受人欺负的小受气包。
受了委屈她肯定要打回来,就像现在一样。
她把自己心里积攒这么久的委屈,全都发泄在何嘉信身上。
你看她这像是受伤的人吗?
小姑娘像只小野豹一样,直接把何嘉信给扑倒,然后疯狂的捶打着他,还咬着他的耳朵。
小姑娘的牙齿特别的尖利,而且是用了十足的力气。
何嘉信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会咬咬断了。
他痛苦的哀嚎着,可这会儿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让小姑娘发泄完。
他知道她忍自己好久了,你看看那一路上她都不情愿的样子,还有满脸肃杀的面容,怎么看都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所以何嘉信也想过会有现在这样一幅画面,不过这还是比自己想象中的来得太早了。
可这还不解气,小姑娘又直接咬住他的脖子,嘴唇对着动脉的方向,张开獠牙的小口。
恨不得把他给咬死,然后喝干他的鲜血,再把他扔到垃圾桶里。
她真的特别生气,讨厌这个贱男人。
每一次自己遇见他都没有啥好事,烦死人了。
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开,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不过到了最后,小姑娘终究还是松了口。
毕竟杀人犯法这事儿,她可不干。
更何况,为了这么一个臭男人,把自己送到监狱里面,浪费后半辈子的青春。
她吃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还是脑残想作死呀!
所以森夏生气的放开他,虚弱的回到自己的座椅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也不再搭理何嘉信。
不过经过这么激烈的运动,小姑娘苍白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点红润。
粉红的脸颊就像朵朵盛开的桃花,带着娇羞的青涩感。
碧水的柔波,鲜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哎!何嘉信在心里默默感叹道。
看看现在的小姑娘,长得多水灵呀!年轻就是好。
不过这会儿他也被自己的想法所惊讶到了。
他怎么会想着她年轻了,那自己不就是老牛吃嫩草。
虽然这也是事实,但他就是不愿意承认。
毕竟自己现在,那也不差呀!
比起以前那个毛躁莽撞的自己,现在的他成熟了许多,多了几分男人味。
男人本来就是成熟一点儿才好,他们俩这么说应该是绝配。
你看看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吗?
什么好事儿都往自己身上贴,那屎盆子怎么不往自己头上扣啊?
搞笑。
不过森夏可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因为她的脑子就像爆炸了。
满腔的怒火得不到发泄,她很是憋闷。
虽然自己当时是一时之爽,咬了这贱男人几口,可咬过之后依旧不解气。
她现在就想一脚把他给踹飞,爱滚哪滚哪去。
早点儿在她面前消失,滚的越远越好,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
一时间,车子里的氛围又变得凝重起来。
那种突然而至的高压感,让何嘉信觉得心里特别不舒服,有隐隐的有那么一点点小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