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容易就被打发走的人就不是席慕言了,听了许倾颜的逐客令,他不仅没有走,反而大摇大摆的,用一副男主人姿态坐在了布艺沙发上。深邃狭长的黑眸从许倾颜的脸上移开,在屋里的摆设转了一圈,才又落在许倾颜的身上。
想来她当年跳江自杀,是那个渔夫救了她,她跟那个渔夫一直生活在船上,这也就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莫冷他们一直打探不到她许念读幼儿园前的信息。
“你很爱那个渔夫?”他明明心里不想问的,可是压抑不住内心的嫉妒,终是问了出口。
许倾颜怔了一下,她以为他沉默这么久,会问出什么石破天惊的问题。如今他坐着,她站着,怎么反而有种他强她弱的气势呢,她找个小凳子坐了下来,思索了两秒,语气没有先前的冷硬,反而换上了一副朋友之间聊天的语气,“很爱谈不上吧,说来就跟老掉牙的俗套故事一样,他救了我,对我很好,我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了。”
黑眸再次落在她的身上,又问:“为什么念念姓许?”
“他也姓许,叫许二柱。”
“这么巧?”
她点头,“对,就是这么巧合。”
对于这个问题,她早已经背熟,所以回答起来十分自然。不过席慕言的黑眸明显多了一抹沉思,追问道:“他就没有家人吗?”
他当然有家人,不过许倾颜却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语气染上了几分不耐烦,“席先生,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至于他的家人,我希望你能尊重一下彼此,就不要去打扰他的家人了。”
席慕言抿唇看着她,忽然眼眸变深了些,呼吸甚至有些紧。
气氛就这样忽然变得暧昧起来。
许倾颜属于后知后觉,顺着他的眼神低头一瞅,白皙的脸顿时变得通红,立即扯高了衣领,小声骂了一句:“流氓!”
原来由于她坐在矮凳子上,衣领下滑不少,从席慕言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两只半露的小白兔。
席慕言听了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心情十分好的样子,“挺新鲜的称呼,你可以在没人的时候这样称呼我。”
“!”她竟不知他的脸皮现在也练得这么厚了。
“听念念说你现在都是靠写网文挣钱,看来文字表达能力见长了。”她不会知道,她以前写的文,虽然没有完结,不过他都会抽空看,虽然大多时候并不知道她写的啥,要表达的是啥。
许倾颜没太注意他话里的意思,像她这样居无定所,还要时刻带着一个小孩子的人,写网文是个不错的选择,尽管她并没什么天赋,可是天道酬勤,最艰难的几年她都熬过来了,不是吗。
“咳。”席慕言轻声咳了一下,见许倾颜不理他,他接着又连续咳几声。
终于,许倾颜抬眸瞪着他,她知道席慕言是有话要说,可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直接说,连续的咳是几个意思?
“咳。”席慕言再次咳了一下,然后脸色有点不太自然的说道:“我也写了一首诗,想念给你听听。”
“……”他还写诗?!
“春风十里不如X你,不想干嘛想干你,不想睡觉想睡你。”这时席慕言轻轻翘起唇角,狭长幽深的眸子锁定她的目光,“你说最后一句要怎么填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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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妹纸,小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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