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朋友们今天来相会
荡起小船儿暖风轻轻吹
花儿香鸟儿鸣
春光惹人醉欢歌笑语绕着彩云飞
啊亲爱的朋友们美妙的春光属于谁
属于我属于你属于我们70年代的新一辈
再过20年我们再相会
伟大的祖国该有多么美
啊….
春光更明媚城市乡村处处增光辉
啊亲爱的朋友们创造的奇迹要靠谁
要靠我要靠你要靠我们70年代的新一辈
但愿到那时,我们再相会,
举杯赞英雄,光荣属于谁?
为祖国,为四化,流过多少汗?
回道往事心中可有愧?
啊,亲爱的朋友们,愿我们自豪地举起杯,
挺胸膛,笑扬眉,光荣属于七十年代的新一辈!
这首歌在县里面的国庆庆祝会上,由姚长青唱响后,被有识之士相中举荐,贡献了词曲后迅速的如病毒似的在大江南北弥漫开来……
姚湾村里的大喇叭里时不时的放上这首歌!
时间正式跨进七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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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家男人们天不亮就聚集了起来,今儿是聚餐的日子。
“爹,秋高气爽,这天气真是太好了!”田胜利嚷嚷道。
“致远走了快一年了吧!”姚爷爷问道。
“在有一个月,刚刚好一年,爷爷。”姚军远回道。
“他那一年去大串联的时候,我已经很感概了,没想到转眼间现在又成为一名解放军战士了。”姚爷爷感叹道。“真是时光易逝啊!”
“很是欣慰吧!”姚长山笑道,“带着尿布晃晃悠悠走的路的样子,还记忆犹新呢!”
“跟孩子们的成长相比我也没怎么老。”姚爷爷自我感觉良好道。
“是!”姚长海笑道。
“这一点呢!看树木就知道了,爹。”田胜利边走边笑道,“小树苗是一年一个样,可是大树呢!一年到头,总是一副德行。”他的手不停地比划道。
“胜利。怎么说话呢!”姚长山瞪他道。
“总是那副德行就好啦!就怕一年过去。树枝枯了,根也烂了,从心里就有毛病了。”姚爷爷说道。
“您说的对。爹。”田胜利探头说道。
“到了我这把年纪唯一的希望,就是子孙们能有个好未来。”姚爷爷边走边说道。
“您说的太对了。”田胜利附和道。
“博远、军远啊!”姚爷爷叫道,他又看向夏穗他们道,“还有你们。”
“是爷爷!”姚家的小辈们儿都凑到了姚爷爷身边。
“你们无论工作和学习再忙。也要抽时间给致远写信。”姚爷爷说道。
“是!”小辈们儿齐齐应道。
“他是你们的兄弟。”姚爷爷接着说道,“尽管现在这世道变的很离谱。亲兄弟之间老死不相往来的也大有人在。无论是亲兄弟,还是堂兄弟都是兄弟。你们都是爹的兄弟们生的。”
“是爷爷。”小辈们儿虚心应道。
“都是从同一棵树上长出来的树枝,兄弟姊妹要关心他,爱护他这样我就放心啦!”姚爷爷又道。
“我们经常给致远哥写信。只是他回信较少。”姚建远笑道。
“他忙着训练没有你们的时间充裕,不管他回不回信,你们记得写。”姚爷爷吩咐道。
“是!”小辈们儿说道。
“今天天气不错。”姚爷爷抬头看看还是漆黑的夜空。满天星斗眨呀眨的。
“是,爹。”姚长山笑道。
“姑父。你捡红叶干什么?”姚博远好奇地问道。
“十月枫叶映山红,现在没有啥花了,所以捡些红叶回去给长青他们娘俩。”田胜利笑道。
“咦!你可真是……”
“啧啧……”
鄙夷声一片。
“还啧啧,当我没看见你们也捡红叶来着,真是五十步笑百步。”田胜利不甘示弱道。
姚家男人们上了山隐隐约约就听见了机器的轰鸣声,彼此之间是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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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多前,这个只有四间石屋里小厂终于建成了,机器终于开动了喽!
姚长海也深切体会到,这路是走出来的,办法是逼出来的。七拼八凑的,厂子里需要的仪表、车床、钻床、冲床、铣床和铁丝机等等机器都齐全了。
姚家的小辈们儿背着竹背篓去挖野菜,“小幺啊!没想到你还真把这小厂子给办了起来。”姚爷爷挖了棵野菜甩了甩泥扔进了竹背篓里。
“我们来得不晚吧!”钟长征领着钟小猫和钟奎垣已经跑完了五公里越野才又上的山。
虽然离开了军队,钟长征这多年的习惯没有变,只不过如今多了两儿子陪伴,更是有滋有味儿了。
知道姚家的传统,所以每两个星期也上山凑热闹,挖野菜,打野味儿,嘿嘿……改善生活。
“不晚,不晚。”姚爷爷抬头摆手道。
“长海老弟,这真是只听机器响,不见小工厂。”钟长征调侃道,“你们可真是敢想,敢干啊!缺资金,少原料,无设备,倒是有人才,车、钳、刨一样没有,还真是把厂子办成了!愣是把拿锄头的手,教会了开车床,拿扳子。这天生的祖祖辈辈啃地球的命,居然真的让癞蛤蟆吃上了天鹅肉,破屋里飞出金风凰啦!真是佩服!佩服!”
“这都是大家的功劳。”姚长海谦虚道,“其实我们也是被逼的,这姚湾村的劳动力还在呈迅速增长之势,而土地几乎成了一个常数,没有多少增长的潜力。用不了两三年,就会人均不到一亩。人地矛盾愈来愈尖锐,劳动力也会逐步剩余出来,再继续把我们捆在土地上刨食,肯定不是出路!”话锋一转道,“这真的要感谢人家车师傅他们,人家见多识广,那可真是专家。我现在是真的明白了人才难得!”
“农村是个筐。啥都往里装!等不到救世主。还不行人家自救啊!”钟小猫撇撇嘴道,“再说了人家也不违背政策啊!50年代,上级不就提出过‘要想富。多栽树’,‘要想富,农工副’的口号。*也曾对刚刚兴起的社队企业满怀激情地预言:光辉灿烂的希望就在这里,泥屋里一定能飞出金凤凰!”
“小猫这话说的好啊!”姚长海拍拍他的肩膀道。
“我们这些泥腿子的出路是。再难,也要办厂。搞工业,自己给自己农转非。现如今农业是嫡出,工业是庶出,我们只好曲线救国那就庶围着嫡转吧!我们生产的产品也是作用于农具嘛!最终不还是用到农业上!”姚长海奸诈的诡辩道。
“我可真是领教了你这嘴皮子的厉害了。谁说乡下人,老实、木讷!”钟长征打趣道。
“其实咱应该佩服那些工人干中学,学中干。遇到克服不了的困难。”姚长海自我解嘲道,“我们也是跟着主席他老家学的嘛!‘在战争中学习战争’!”
钟长征闻言一愣。随即笑道,“对对,在战争中学习战争。”
随即又道,“不过你们可得小心点儿,现在可是以粮为纲。”
“对对,可不能掉以轻心了。”姚爷爷也附和道。
这年月“以粮为纲”的口号喊得震天价响,干农业,抓粮食,气豪胆壮;干工业,可是偷偷摸摸,不然被抓住了真是不死也脱层皮。
“我知道。”姚长海点点头道,他心里可是门清,他手里更是双保险,不但有姥爷这个神算子在,还有满耕叔这个打进敌人呸呸……通风报信的在。
更有村里的小喇叭广播,每当上级来参观检查前的二十分钟这小喇叭就是最好的报警器。
这不小喇叭又响了起来,“社员同志们,接上级通知,今天下午有关方面领导,将莅临我们大队指导工作。这是上级领导,对我们大队全体社员最大的关心和支持。”
光弹儿一听,扔掉手里刨红薯的嬐啡鲅咀泳统山上跑去。
光弹儿站在小厂房石屋外的窗户上朝里面喊道,“大队长,大队长。”
机器的轰鸣声掩盖了光弹儿的喊声。
急的光弹又是喊,又是招手的,总算让正在和车报国一起看图纸的姚长海看见,走了到窗户下面。
“大队长,检查团的来了。”光弹儿喊道。
“哐啷,哐啷……”的机器声,四间大石屋里,放着车床、钻床、冲床、铣床和铁丝机等等机器,为了产品质量,还有一个小的炼钢炉。
这个在市场上真是踏破铁鞋你都买不到“洋”的,最终是没有条件创造条件来“土”的,土法上马,用水缸做炉壳,用耐火砖作炉壁,使它们具备小钢炉的功能。最终是日夜苦战掌握炼钢、配料、等关键技术。
“什么?”姚长海倾身上前侧耳道。
光弹儿双手放在嘴边形成喇叭状,又喊道,“检查团来了。”
“知道了。”姚长海朝他挥手,紧接着转身拍着工人的肩膀道,“把机器停下,都别干了,赶紧下地。都停下,拿着农具去外面。”
正在操作机器的人们立马停下机器,关掉电源,匆匆的跑到石屋外,拿起放在石屋外墙边的锄头、铁锨匆匆的朝地里跑。
这是随时上战场啊!
光弹儿催促道,“快点儿,快点儿,别让人家看出来啊!”
留下姚长海和光弹儿两人锁住院门,铁将军把门,也赶紧跑向村口迎接检查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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