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点不像魔教作风,毕竟,他们现在只要打败我,其他修炼门派,自会俯首诚服。”林奇道。
“我有线人回报,无影堂内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你要不要去看看?”薛紫衣道。
“好,你把地址告诉我,我们直接汇合。”林奇道。
薛紫衣将地址发给了林奇。
林奇悄然将露茜放在了沙滩上:“露茜,你我之间缘分未到,但以后,谁也不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林奇化作了一道惊虹,踏空而去。
露茜紧闭的双眸,轻轻抖动,悄然流了一滴眼泪,她知道,与林奇再见,或许又是颠沛流年!
华夏,南湖峡谷。
天空划过了一道惊虹。
地面上的两人一喜,急忙迎接。
“林奇,你的实力好像又增强了!”薛紫衣发现了林奇身上,又多了几分仙灵之气。
“我还是元婴前期,只不过因为有所顿悟,所以有些变化。”林奇笑着道。
“林兄弟厉害,随便出去转一圈都能有所顿悟,看来,那些修炼者喜欢游历山川海月,倒是有原因。”冷千仇道。
“还是说说无影堂的事吧,他们的门派,就在这里?”林奇扫了一眼峡谷,并没有发现什么传送阵。
“不错,进入他们门派的传送阵比较隐蔽,在南湖底下,我们下水吧。”薛紫衣道。
“好,我们边走边说。”
林奇、薛紫衣和冷千仇三人,一头扎入了南湖之中。
很快,他们的南湖底下,找到了一个传送阵法。
只是这个传送阵法,有些破损的痕迹,明显被人强行打开过。
“我的线人回报,昨天有一个神秘人,杀了守门人,强行打开了传送阵,将整个无影堂血屠,门下,没有一个人生还。”薛紫衣道。
“看来,对方的境界不会太低吧。”林奇道。
“无影堂的掌门是金丹境,但是,他们门派只用了一刻钟不到,就全部被没门,这说明,那个神秘人的境界,至少在元婴境。”
薛紫衣的话,让林奇微微一沉。
现如今,整个修炼界除了凤囚心、凤灵儿、夜玄机和他之外,根本没有晋级元婴境的高手。
如果不是魔教的做的,难不成还是凤囚心和凤灵儿!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凤囚心和凤灵儿正在专心造船,哪里有空做这些事情,何况,她们也不是这种滥杀无辜的人。
如此说来,这个地域又诞生了一位元婴境的高手!
“我感觉还是魔教做的,他们是想泄愤!”冷千仇这种说法,不是不可能。
魔教的四大护法被林奇打败后,他们就已经元气大伤,如果这个时候,怕有人趁虚而入的话,就只能大杀四方,重新竖立威信,让其他修炼门派不敢蠢蠢欲动。
只是这一次,灭门的不止他们无影堂,还有其他数个门派。
魔教杀鸡儆猴,犯不着这样大动干戈,浪费力气。
“现在,的确是很难推断,但是也不排除,夜玄机是修炼了什么邪功,走火入魔,直接疯掉了!”薛紫衣道。
“不管怎么说,现在进去看看吧。”林奇手中真气运转,飞快掐诀。
这种传送阵有九百九十九个阵眼,是一种非常古老的传送法阵,至少有千年历史。
若是换做金丹境的人来打开,要借助不少灵石,宝器。
但是对于林奇来说,这个传送阵法,却不在话下,以他现在的实力,足够直接打开。
随着阵眼全部被激活,传送阵法闪烁出了一阵亮光。
唰唰唰!
三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湖底。
等到眼前光亮消失的时候,他们已经出现在了一个非常灵秀的湖边。
在湖边有一处依山伴水的古老建筑,占地约莫有数千平方米,宫殿建筑,虽然不及天火府那般宏伟,但是贵在这块风水宝地,极具灵秀之气。
一眼望去,湖边柳树飘飘,花草争奇斗艳,灵雾飘浮如画,真是很令人赏心悦目。
可惜的是,在大门口大片血迹,破坏了这一处的风景。
“有种熟悉的气息……”三人来到大门口时,林奇动了动鼻子,脸上闪过了一抹疑惑。
只是这一缕气息太淡,林奇也不敢确定。
“林奇,直接进去看吧,这里有几具尸体,他们尸骨保存完好,但全身鲜血被抽空,死亡者,眉心之处全部有一个红点!”薛紫衣率先进入了无影堂。
林奇跟上来,一扫尸骨,果然如同薛紫衣所说。
而眉心上的红点,也让林奇心中所想,逐渐的确定起来。
“这应该是某种魔功吧,好像是被人吸干了精血。”冷千仇查探片刻,说出了结论。
“不错,他们都是被人吸干了精血,但是,他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吸干精血而死,实在太过离奇。”薛紫衣道。
冷千仇点头道:“不错,精血可是一个修炼者的精华之血,平常自己都舍不得用,若是惨遭别人抢夺,定然会奋起反击。”
“可现在,无影堂的人,就这样没有反抗,就被吸干了精血。”薛紫衣道。
“难不成,是对方用了幻术!”冷千仇猜测道。
林奇摇头道:“应该不是,中了幻术的人,眼神会出现呆滞,精神错乱,脑部受损严重,他们却是死的安详,更没有半点脑内损伤。”
林奇的灭世神瞳,也属于幻术攻击,所以他最清楚中了幻术人死亡的情况。
“那就奇怪了,对方是怎么办到,让无影堂上下门人,心甘情愿的被吸干精血?”薛紫衣道。
“其他门派,也是一样的情况?”林奇问道。
“不一样。”薛紫衣道:“有的门派发生了极其惨烈的打斗,有的门派却是弟子全部失踪,还有的,被毁尸灭迹!”
冷千仇沉吟道:“手法如此的多变,难道不是一个人所为?”
“应该不可能!”林奇冷静分析道:“这次下毒手的人,已经确定了是元婴境界,我们这个地域,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元婴境高手!”
薛紫衣想了想道:“这么说,他如此变化手法,只是一个*,想要迷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