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座主又是怎么回事?”
这回换莫殷莫衍同时开口。
莫春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开这个口。
“咳咳,这左座主嘛...倒也没啥实质性的说法。只是这座主是位女子,这谷主出门办事吧......身边又总会有她的影子。您也知道世人比较无聊,看见这金童玉女老站一起,可不孩子都帮他们编了好几个了!”
莫春神色略显尴尬。
“确实够无聊的。”莫衍面无表情地说。
“先不聊这个了,赶紧量完身型尺寸就各自忙去吧!”
莫殷见状岔开了话题。
莫衍随便挑了六种布料,大致说了下自己想要的衣服样式,便往回走去。
他本想着年前收到的两件衣服自己跟君天瑶一人一件即可。
但路过另一家布庄时,他看见一件衣袍。
那袍子通体绯白色,越靠近袖口跟下摆的位置颜色越深,直到最后呈绯红色。
好似那桃花花瓣一般,只在靠近花蕊的地方才呈深色,袍子外面罩了一层白色罗纱,使得袖口下摆处的绯色更朦胧了一些。
外头若是再配一件素色外氅,应是极美的。
他想到,君天瑶在偃月谷时喜着深色衣物,浅色的好像也就是在两人第一次遇见时穿过。
应是雪天白色更容易隐藏行踪的缘故。
心念一动,便掏钱买了那件绯白色衣袍。
“胜,则名满天下宴宾客;败,则横刀陈骨会阎王。”
这是他当初当着花骨儿的面给自己的承诺。
可到头来莫衍连他堂堂正正失败的机会都剥夺了。
将他囿于这方寸间日夜玩弄竟连死的机会也不给他。
罢了,那人既然想报复羞辱他,怎么会让他轻易死去,君天瑶自嘲地想。
只是他又怎么甘心情愿沦为别人的玩物?
看着石桥下的温泉,他想要是跳下去是不是就死了?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抗拒死亡。
刚开始手足俱废武功尽失被囚于此处日夜羞辱玩弄时,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去死。
可是每次莫衍都没让他得逞。
渐渐地,自杀的念头也淡了些。
加上经过这些时日的练习他双脚已能走路,虽然仅能坚持一小会儿而已。
这样他就更不想死了。
他总觉得迟早可以逃出去的,外面还有更广阔的天地等着他。
不,绝不能死在这里,即使死也要死在密室之外,不能就这么屈辱地死去……
莫衍推开门时,看见君天瑶正尝试着拿筷子去夹桌子上的桃花酥。
心下一喜,愿意做这种尝试说明他有活下去的欲望。
君天瑶闻得开门声不看也知道谁来了,他放下筷子转身往床上走去。
莫衍也不恼,走到床边与他并排坐下,静静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君天瑶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转头却看见莫衍怀里抱着的那件衣服。
似是一件新衣服。
刚开始被囚于此处时,莫衍嫌每次行那事时脱起来麻烦,便不与他穿衣服。
他未着寸缕躺在床上日复一日等着被羞辱。
后来反抗得厉害了,莫衍便拿了自己不穿的干净的衣物给他穿。
虽然只有一些中衣或亵衣,但聊胜于无。此次却拿了件袍子来,不知意欲何为。
“快要过年了,你也该换身新衣裳了。”莫衍似是看懂了他的疑惑。
偃月谷被灭正值仲夏季节,现下年关将至,确实有半年多了。
君天瑶怅然不已,“已经半年多了。”
莫衍闻言没有答话,只是收了嘴角的笑意,盯着君天瑶的眼睛。
似是要通过那双眼睛看透那内心的想法。
君天瑶这次没有回避,同样望莫衍。
“我们俩之间的帐也该抹平了吧?我先囚你半载,你后断我手脚废我武功报复羞辱我半年,我不欠你的了。”
莫衍没有答话,只是握着衣服的手关节渐渐泛白。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君天瑶不死心地追问。
莫衍不答话。
……
君天瑶身体久经wan弄,早已是mingan不已,加上莫衍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不一会儿他就浑身瘫软地倒在莫衍身上喘气。
莫衍见状不再忍耐,将人放倒在床上,为所欲为。
云雨过后,莫衍趴在君天瑶身上喘着气。
看着身下那人qing潮过后半阖着双眼,微张着嘴喘着粗气的样子,心下愉悦极了。
qing欲再起,却见那人本微张的双眼已彻底张开,眼睛里一片清明。
“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