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吃了枪药一样。没错,现在我的生活是你给的,那我也不是把自己给了你吗?那你还想怎样?我在大城市里生活惯了,不想去小城市生活,这个也不可以吗?而且我不是给了你意见,让你爸妈搬过来嘛,你发什么脾气啊!哦,我懂了,是不是赵小婉又惹到你了?你找她算账去啊,冲我发脾气有什么用。”
这个人怼起我来一套一套的,如果我在身边的话,立刻就把她收拾了。可惜隔了上千公里,我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你就说你肯不肯结婚吧,想结婚你就来柳湖,不过来的话,你就别想了。”
“难道你一辈子待在那里不成?算了算了,我不招惹你了,等到你冷静的时候再说吧。”
她这一次做的挺正确的,这种情况下再说下去不知道吵到什么时候才行,而且也不会得出任何结果,完全就是一种无效的情绪发泄。
接下来的日子,我只能多花点时间陪两位老人。可是这样的效果适得其反,好像他们一看见我就会想起小光赵。经常都是一两句话不合,就开始埋怨起来 好像都是我的错一样。
时间长了我也有些受不了,于是跟他们说回京城了,毕竟我的事业都在那边,实在太容易。
回到京城,我就直接去了梅兰君的家。一见面她就笑话我,“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回来了呢,想不到才半个多月,你又回来了,是不是想我了?不过你回来的不是时候,这几天不方便。”
我哼了一声,没理她,把行李都丢到房间里。她笑着进来,从后面把我抱,柔声说道,“我真的好害怕你不回来,我真的很想你啊。”
她一软下来我也心软了,还是那句话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那有什么隔夜仇呢?
她伺候了我一番,满脑子的多巴胺终于把那些忧愁的东西给忘掉了。有时候情绪就是那么简单,完全可以靠物理介质清除掉的。我也知道这方式挺好,但是治标不治本 毕竟事情没有解决,迟早还是要烦恼起来。
这不,她又开始在我耳边吹风,跟我说王叔最近的动作,比如公司哪个哪个部门又换上了他们的人,或者是哪个项目啊,又被他们的人给抢去了。他们父女俩一点办法也没有,就指着我去给他们出头。
我轻蔑的看了她一眼,“你在公司也待了那么久了,你就没有把自己的人给培养起来吗?或者是跟着你的人都是酒囊饭袋,都是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和我爸原来本身就没多少实权,他们经营了那么多年,根深蒂固,人才济济,一时间斗不过他们是很正常的呀。况且不是还有你吗?你可是和我们一条船上的,你总不想让这条船给沉了吧?”
“我不想让这条船沉了,但是我想直接把这条船给翻了。就算你们现在再怎么努力,也很难斗得过他们的,还不如把手上的股权按正常价格卖给他们,或者卖给其他的小股东。拿着这一大笔钱,你几辈子都能过上神仙般的生活。何必一定要跟他们你死我活?”
在我眼里,梅兰君她就是一个好吃懒做,又贪吃贪玩的人。只要有足够的钱,她根本都不需要去花那么多心思跟别人争斗。她竟然跟我说他不甘心,这让我有些大跌眼镜。
“其实你要对付他们实在简单不过,为什么不肯出手呢?恐怕还是因为朱美珍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不但朱美珍,就连王叔,我对他也有很深的感情。即便我们站到了对立的双方,我也不愿意去伤害他们。”
“那如果我一定要你去伤害他们呢?”
我轻哼一声,不知道她哪来这样的底气?
她突然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道:“你以为我是为了我自己吗?我就是一个不上进的小女生,可你的孩子不一样,你的孩子将来一定是一个大人物。难道你希望他将来像我们一样拿了一笔钱到处逍遥自在,完全就没有什么个人理想和追求了吗?”
我呆呆的盯着她的肚子看,原来她说的不方便是这个意思。可是我心里完全就没有特别兴奋的感觉,甚至还冒出一个很怪异的想法,这孩子不是我的!
我无助的摇着头,连说了好几个这字,但下文始终说不出来。她生气的拍了我一巴掌,“你这个是什么表情,是什么态度?难道你以为我会像赵小婉那样给你扣个绿帽子?”
“我哪有这个意思,只是事情来的太突然了,我一下子缓不过神来。你什么时候怀孕的?”
“你自己干的事儿,你自己不知道?好吧,那你就当没发生过这个事,明天陪我去趟医院,就当她从来没存在过。”
“你疯了,我什么时候说不要?”
“哼,我现在可是个单亲妈妈。未婚先孕,这件事拿出来,我还用要脸吗?这已经不是你说要不要孩子的问题了,而是我要不要脸的问题。”
我觉得一定很不要脸,但还不能说她,一说她我更加不要脸。于是安慰她说:“我不是不负责的人,我明天就可以和你去领证,但是我有个条件。”
“你还敢和我谈条件?”她瞪大了眼睛 满脸不屑,“你不会是想让我去做亲子鉴定吧?梁宝我告诉你,这就是你的种,你爱信不信,不要和拿我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对比。”
她说到我的心窝子里了,我的确就是那么想的,可她就在气头上,我不可能这么说了。反正这些事情到时候会有办法解决的, 我也没必要让她继续生气下去,动了胎气那可就不好了。
“你别那么激动,我的条件就是要去柳湖办一场婚礼。当然,在京城也办。”
她像是胜利的公鸡高昂着头,得意的说:“这还差不多!”
有了这个重要筹码,两个人的地位立刻转变了,轮到我伺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