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把握,我可以前去祝你一臂之力,虽然体力比不上当年,但是我地级二段的武道修为并不是虚的。
若不是我的修为一直被诸葛家的那个老妖怪稳稳的压上一头,我梨家早就对诸葛家动手了,何须等到今日!“
看到陈韬点头之后,梨柱国说着就要起身,不过长时间的卧床让其身体有些虚弱,但依旧抵挡不住梨柱国一身的锐气。
“我这把老骨头若是能够帮得上你的忙,也算是给陈老弟一个交代,这口气憋在我心中十几年,我梨柱国不是孬种!”
说着,梨柱国面色潮红,周身武道气息迸发,狂烈的气势真的整个木屋都有些晃动。
看到依旧生猛的梨柱国,陈韬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林小婉以及兰伊伊的安全一直是自己的心头大患。
自从上次得知李佳欣和兰伊伊的命格相互冲抵,陈韬便将二人送过去的念头彻底掐断,如今若是送到梨家来,有了梨柱国的守护,岂不是更加安全。
想到这,陈韬上前对着梨柱国躬了躬身,正色道。
“梨爷爷,复仇这种事情就交给我来吧,这等血海深仇如若不是我亲自了解,难平我心中恨意!
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想要拜托您,有两个人想要拜托您帮我保护好。”
将事情商定好之后,陈韬便坐在梨凰的副驾驶位置上向家中驶去,大战在即,自己必须尽快解决一切后顾之忧。
陈韬准备将刚刚在别墅周围布下的阵法连夜转移到梨家,而作为阵眼的那件百凤红簪是自己从李佳欣那里求来的。
白舍玉自己随身带着,如今手上能够压得住此阵的物件只有那把红簪。
而因为来的时候被堵截的缘故,两人也是重新换了一条路,而这两条路也是唯二能够从梨家庄园前往市区的路线。
“姐,等梨叔还有泰叔他们上了山,你们是三个就都呆在梨爷爷身边,凭借他地级二段的武道修为,就算是他口中那个诸葛家的老怪物亲临也那你们没办法。
况且他们的目标是我,应该不会排出太过强大的人去对付梨家。”
“我想去帮你,弟弟,况且柯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到达金陵,你如今的处境才是真正的险象迭生,还有心思担心我们。”
突然,梨凰的话音刚落,陈韬明显的感觉车子像是硌到了什么东西,剧烈的晃动了一下,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丛车底响起。
一种强烈的失重感从身下升腾,车辆的后半部分被完全的掀起,带着两个人在地上连着翻滚了五六个跟头之后才堪堪停下。
“妈的,炸药,这帮人怎么什么东西都有啊,难道是柯威他们已经到了,姐姐,你没事吧!”
陈韬挣扎着解开安全带,看了一眼梨凰的状况,额角已经开始渗出淋漓的鲜血,就连车窗玻璃都被撞出了一个蛛网形状的裂痕。
倘若是换做任何一个普通人,恐怕已经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失去了意识,梨凰晃了晃脑袋,想要从车里挣扎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已经被变形的车头壳主,动弹不得。
”弟弟,这里危险,没有一点可以遮蔽的东西,你呆在这里太危险,赶紧出去,这辆车的车身是经过特殊改装的,可以支撑一会!“
陈韬闻言,用力的点了点头,一脚踹开车门爬了出去。
“不知死活的小子,惹了柯家,在这金陵,就别想活到明天!”
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此处太过空旷的地形让陈韬一时间没有办法判断声音的方向。
二人刚刚穿过一处高架桥,道路两旁只有零星几处低矮的、已经废弃了的民房,平日里只有一些流浪汉会在这附近宿居。
“砰!”
突然,一颗子弹打在陈韬身侧的车架上,迸发出耀眼刺目的火花,陈韬转头看了一眼凹陷的车架,子弹击中的位置距离自己的脑袋不超过三公分。
“陈韬,这只是警告,你现在立刻给我跪下,冲着东南方向连着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考虑让你多活一会!”
陈韬心中凛然,就算和梨凰换了一条回家的路,依然被堵截到,自己有一种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随意拿捏的感觉。
而对方第二次发出声音,也终于让陈韬猜到了对方的大致方位,就在右手边的几幢不足五层高的民房。
但是自己此时并不能施展身法,若是将梨凰留在这空旷的道路上,岂不是变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活靶子。
就在陈韬进退两难之时,身后传来了梨凰的声音。
“弟弟,我已经将双脚从挤压中挣脱出来了,但是我的身法速度赶不上你,如果带上我的话,你的速度会受到影响吗?”
梨凰小声的问道,陈韬闻言,嘴角勾起一丝笑容,自己等的就是梨凰的这句话。
“小子,给你机会要珍惜,赶紧照做!”
声音再度响起,下一秒陈韬的身形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埋伏在暗处的柯威等人只是看到翻到在路中央的车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二人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陈涛将梨凰放在左手边一幢民房的一层,小心翼翼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才重新回到了车辆周围.
这一次迎接自己的不再是那道声音,而是一颗直奔面门的凌厉的子弹!
子弹从陈韬的耳边呼啸而过,高速旋转产生的高温虽然没有接触到陈韬的肌肤,但依然近距离灼烧了一下,把陈韬左耳的耳廓变得通红一片。
从子弹的声音以及稍纵即逝的轨迹,陈韬总算是发现了一个趴在民房三层的那个狙击手的身影。
“武者作战小组,不过如此!”
陈韬冷哼了一声,从口袋中摸出指虎带上,结果刚刚要冲到民房之间的缝隙,眼前却突然闪过几道淡蓝色的刺眼光芒。
“噼啪”的电流声响起,没等陈韬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便被一道电网结结实实的缠住,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