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兰的情绪显得很失落,也不知道怎么了,本来自己都要绝经的岁数了,可月经断断续续的来了一个月,真的搞得她烦死了,现在还要在这里盯着搬家。
她搬离这里不为别的,只为再也不要看到尹家别墅,虽然换主人了,但每天上下班都会路过原来的尹家,马上就会想到肖玉琴那可耻、厌恶的嘴脸。
叮嘱着搬家工人小心,一定不要打碎她精美的琉璃花瓶和汉白玉的摆饰。
尹楠四处转了转,屋里和客厅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
没好气的说道:“妈,摆件什么的你就别搬了,留给我和亦君哥得了。”
陈玉兰看都没看尹楠一眼,冷冷的说道:“别叫我妈,你和我儿子还没领证呢。”
尹楠也不觉得自己不好意思,反问道:“陈姨,亦君哥可是你儿子,我也是你未来的儿媳妇,我们将来就是一家人,你把东西留给我们不就好了吗?”
陈玉兰轻哼,直视着从心里就瞧不上的尹楠,阴阳怪气的说:“不是我不想留下,我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品味差太多,我的这些摆件不适合你的性格。”
“而且所有的摆件都是有生命的,它们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会很痛苦。”
尹楠拉长脸,“陈姨,你这是什么意思?”
“楠楠你这么聪明,这都不懂吗?”陈玉兰取笑完尹楠便跟着搬家的工人一起出了别墅。
尹楠愤恨的眼神再没大学时代的灵动,反而是多了几分戾气,陈玉兰再怎么讨厌她,她也要如愿的嫁到了贺家,气死她才好呢,她就可以在贺家独大了。
想到此,她也就把这口气给咽下了。
尹楠站在别墅外,目送着自己未来的婆婆拉走了最后一车的东西,翻了个白眼儿转身回到一片狼藉的别墅。
陈玉兰离开没一会儿,贺亦君就到了。
尹楠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悠闲地嗑着瓜子。
见贺亦君回来,尹楠紧紧忙起身迎过去,“亦君哥,下班啦。”
贺亦君看着家里乱糟糟的现场,“我妈把东西都搬走了?”
尹楠哭丧着脸说:“嗯,刚离开的。亦君哥,陈阿姨把家里的摆饰都搬走了,连客厅里的两棵绿植都没留下。”
“那些东西都是我妈的宝贝,绿植也是她养了好几年的,如果不是你妈催着我们结婚,她会搬离这里吗?”
尹楠小声嘀咕,“你妈就是想搬进新房子,把旧房子留给我们住。”
贺亦君脸色一沉,“尹楠你别不识好歹,我妈可是为了你将来怀孕了,怕新装修的房子会对你和孩子有影响才会让我们在这结婚的。”
尹楠翻了个白眼儿,她才不会相信陈玉兰会对她这么好心,如果不是她妈威胁,陈玉兰才不会接受她呢。
贺亦君上了二楼,尹楠紧随他身后。
二楼大卧室的床品,陈玉兰都带走了,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垫子,地上留有搬家工人留下的一些包装材料和喝水的瓶子。
“楠楠,你明天联系保洁的,楼上楼下收拾一下,要不然这怎么住人啊!哦对了,把窗户也顺带擦了吧,上面一层灰尘。”
“亦君哥,那你再转些钱给我吧,上次那一万块,我买了两套床品。”
“两套床品就花了一万块?你当我家是印钱的吗?”
尹楠撒娇的说:“我还帮你买了个最新款的剃须刀呢。”
贺亦君不耐烦的掏出手机,又转给了尹楠两万块。
男人转钱的动作是最帅的,尹楠收了钱,眉开眼笑道:“亦君哥,明天我们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贺亦君扫视着尹楠家居服里包裹着高耸的柔软和她那妩媚的模样,冷眸燃起许久未见的激情,出差了那么久,回来后碍于肖玉琴掺合,他已经一个多月没开荤了,脱下外套,随手扔到一边,一把横抱起了尹楠走向自己的卧室。
尹楠猛的想到医生告诉她用药的这段时间不能有性生活,而且她上午刚用中药清洗过,肯定会有味道的,“亦君哥,我......”
贺亦君一米八几的身躯压上娇小玲珑的女人。
她挣扎着拒绝……
却被淹没在疯狂炙热的吻中。
衣服一件一件的扔到床下,女人赤裸的身体薄冰肌莹,贺亦君急于得到、似乎显得粗鲁没有耐心,在尹楠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情况下......
尹楠整个人是崩溃的,除了痛她体会不到丝毫的快乐。
性爱若缺乏了诗意和期待,只会沦为一个乏善足陈的感官游戏。
双方都不太用心,所以也感觉不到契合的快感。
忙活着的贺亦君闻到一股淡淡的中药味道。
让人一瞬间败兴……
起身下床,质问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尹楠心虚的说:“我月经不协调,正在喝中药调理。”
贺亦君轻哼,眼神里夹杂着怀疑,“明明是你那儿的味道。”
尹楠并拢着双腿,小声解释:“可、可能是我衣服上留下的吧。”
贺亦君没好眼色瞥了她一眼,“扫兴。”捡起地上的衣服,径直去了浴室。
尹楠整个人变得颓丧,回忆起自己被强暴的那个夜晚,悔恨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如果没发生那天晚上的事情,她也不会沾惹这一身的病。
而这所有发生的一切都要算到尹茜头上,如果不是尹茜毁了她的家,她依旧是尹家的大小姐,更不会沦落到张手和别人要钱的地步。
低头擦拭的瞬间,自己闻到一股刺鼻的中药的味道。
尹楠浑身发颤,咬到嘴唇发紫,猩红的眼底充斥着怒火,她过的不幸福,尹茜也休想活得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