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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炙焰也不甘示弱,反挥了一拳...
他们左一拳右一拳难分伯仲,付与宽心急的上前去拉架,劝道:“都是兄弟,这是干嘛呢!”
他话都没等说完,两个任何同时向他骂道:“给老子滚!”
他无奈的看向朱雀和玄武,玄武拿出手枪对准莫炙焰的方向。
他对司途绝对忠诚,不管对方是谁,只要司途一声令,他绝对会按下扳机。
付与宽连忙急了,冲着玄武吼道:“还嫌这他妈不够乱是吗?给我收起来!”
玄武就如一台冰冷的机器,丝毫没有动,依旧对着莫炙焰瞄准...
那边打得不可开交,路漫昔这边也没闲着,天天醉生梦死。
什么也不管了!
什么实验室,什么研究,什么比赛...
统统不想去看,不想去管,她只想让自己能有一丝丝的快乐,不然那些情绪能把她逼死。
她第一次恋爱,第一次失恋,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走出来。
有天陈桥来找她,她连楼也没让人上,自己裹了一件大衣便约在了门口的楼梯处。
手中拎着一丝袋子啤酒。
陈桥看着她走路松松散散的样子,脸上两团红晕,不悦的蹙起了眉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打了一个酒嗝,笑嘻嘻的拉着陈桥坐在台阶上,“我什么样了?”
“自甘堕落!”
她的笑突然凝固在脸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堕落点有什么不好?我才发现堕落的快乐。”
“不就失个恋吗?你至于吗?”
她打开一瓶啤酒刚要递给陈桥,想到什么似的闪电般的收回手,“你还是学生,不能喝酒,那我先干为敬了哈!”
陈桥一把夺过,“有什么不能的?你想喝,我陪你。”
“陈桥啊!我听笙歌说Night让你打职业赛了?真是不错啊!”
“我还没考虑清楚呢!你怎么说起我来了,我在说你的事呢!你怎么把自己造成这幅死样子了?”
“我挺好的啊!你从哪里瞧出我不好了?”
“浑身上下!当初就警告过你,那些大叔不可靠!”
路漫昔没在说什么,无声的喝着啤酒,陈桥在一旁默默的陪着,两个人一罐又一罐...
陈桥有些醉意的感叹道:“以前的你怪是怪了点,我还是第一次瞧见有姑娘会将拳头挥的那么狠,可眼睛里都在发光。打完架还做蛋糕给我吃,路漫昔,以前的你真的又酷又飒,现在就像一滩烂泥!”
“你凭什么说我?我现在依旧能揍你,哈哈哈!”
她笑着笑着脸上闪过了一抹失落,眼睛里在灯光下晃得闪亮亮的,“有人教我安身立命的技能,有人告诉我天一定会亮的,有人对我说你要坚强,有人提醒我我身上背的债和责任。”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不想让眼泪掉下来,继续说道:“我只能坚强,乐观,理智,尽量做到优秀不容有任何一点差错。
从来没有一个人告诉过我,哭吧!我在呢!
只有在他身边,我才能做个孩子,想哭就哭,他不会骂我软弱,想笑就笑,不会说我幼稚。
只有他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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