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大酒楼,金碧辉煌,规模宏大,是帝都最豪华的大酒楼。
由于大禹太皇三百岁大寿即将到来,各方祝寿的人物纷纷而至,酒楼的生意也是十分火。
酒楼三层是贵宾层,此时在三层靠窗的雅座上对坐着三个绝美倾城的少女。
桌上放着酒楼最好的灵茶,三女边喝茶边聊天。
此时只听紫裙的绝色少女娇笑道:“妍妹妹、黛妹妹,你们两个小蹄子是怎么凑到一起的,不会是因为帝恒天吧?”青裙绝色少女娇羞的道:“哪有,我和妍姐姐在城门口相遇,因为一件事情而打了起来,谁也没奈何的了谁。
不打不相识,互相亮了身份,成了朋友,就走到了一起。”
白裙绝美少女娇笑道:“不是谁也奈何不了谁,而是我没想伤她,可别忘了我在青洲天才榜上排名第三,而黛妹妹排名第十六。”青裙少女小嘴一撅,道:“好吧,算你厉害!不过你说你比我漂亮,我却不服,明明是我比你漂亮啊?!
璇姐姐,你说,是不是我比妍姐姐要更漂亮一些?”
三女正是帝恒天的三个未婚妻,大禹帝国圣殿第一女圣子姬紫璇、大曦帝国小公主太妍及大禹帝国云霄宗宗主之女沈卿黛。
三女的绝世容颜和卓越气质早已引得贵宾三层众多人的瞩目。
此时一名风度翩翩的锦衣公子走了上来,微笑道:“三位小姐都同样漂亮,不分先后,都是倾国倾城,美绝天下!
在下是大禹帝国三皇子姜堂,想和三位美女交个朋友,不知可否在此坐下?”
三女齐道:“不可以!”大禹三皇子姜堂一阵尴尬,正欲再说话,一名容颜俊美的少年上前微笑道:“在下是大昭帝国九皇子古若松,青洲天才榜排名前一百,想结识三位美丽的姑娘,不知可否在此坐下?”
三女又不约而同的齐道:“不可以!”大昭帝国九皇子古若松亦是一阵尴尬,正欲再说话,又一名风度翩翩的锦衣少年上前微笑道:“三位绝世美女你们好,我是大雍帝国八皇子君千玄,青洲天才榜排名前五十,今年十八岁,未婚,喜欢结交青年才俊,三位美女一看就是天之娇女,在下很想结交一番,不知是否有幸和三位交个朋友?”
三女还未回答,又一名二十左右岁的俊朗青年上前朗笑道:“圣殿大师姐姬紫璇、大曦小公主太妍、云霄宗大小姐沈卿黛,没想到你们三位名传大陆的天之骄女会聚到一起,在下井灿岚,见过三位姑娘。”
身穿紫裙的姬紫璇微笑道:“原来是青洲天才榜排名第十的井灿岚,你也是来给大禹太皇祝寿的吗?”
英俊不凡的井灿岚微笑道:“是的,来凑凑热闹。
在下可否在此坐下?”
未等三女回答,一条身影忽然在三女中间的空坐上坐了下来。竟然有人不经允许就强行与三大天才美女同坐在一桌,不仅站着的众人傻眼了,就连坐着的三女也是脸现不悦之『色』。
众人见强行坐下的是一名身穿月白长袍的少年,少年剑眉星目,丰神如玉,无比的英俊。
姬紫璇娇哼一声,道:“你又是谁,如此不懂礼貌,为何不经我们允许就强行坐在我们这里?”来人正是帝恒天,他朗然道:“这里又不是你们家的,我想坐哪就坐哪,你们管得着吗?”
他如此和三大天才美女说话,令得站着的众人再次傻眼了,而三女则是俏脸生寒,被气着了。
太妍冷声道:“原来是个虚有外表的白痴,马上滚开,不然别怪”没等她说完,帝恒天叫道:“你们才是白痴,不然怎么样?
你们还想打我?”
沈卿黛气恼不已,对站着的众人道:“你们谁帮一下忙,把这个混蛋顺着这个窗户扔出去。”
大昭皇子古若松微笑道:“这件事情交给我了,一个傻子而已。”说完出手向帝恒天狠抓来
于是,一个人顺着窗户被扔了出去。
不过,令众人傻眼的是,被扔出去的不是帝恒天,而是先出手的大昭皇子古若松!
大雍皇子君千玄冷笑道:“这个小子还有两下子,本皇子来试试你。”话落出手抓向帝恒天
于是,又一个人被顺着窗户扔了出去。
被扔出去的是大雍皇子君千玄!
帝恒天看向大禹三皇子姜堂,淡笑道:“姜汤,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姜堂怒道:“我再次说一遍,我不叫姜汤,叫姜堂!
帝恒天,你个天杀的混蛋,你再敢这么叫我,别怪我不客气。”
帝恒天的母亲姜珺瑜是当今禹皇的双胞胎妹妹,皇族众皇子和帝恒天是表兄弟关系,不过关系却是不好。
帝恒天一直看不起除了姜芸熙之外的其它众皇族子女,声称除姜芸熙外,皇族众子女中再无人了!
帝恒天和帝婵姐弟俩还经常殴打众皇子和皇女,姐弟二人的母亲、当朝长公主姜珺瑜则是常殴打后宫一些妃子,连仅次于皇后的贵妃娘娘都曾被长公主姜珺瑜毒打过。
姜珺瑜是禹皇的双胞胎妹妹,也是禹皇最为疼爱的妹妹,没有之一,皇族众人对姜珺瑜母子是又惧又恨,又无可奈何!
姬紫璇三女忽然齐看向帝恒天,不约而同的齐声叫道:“你是帝恒天?”帝恒天朗笑道:“三位老婆大人,七八年不见,竟然都不认识老公我了?”
三女齐白了他一眼,太妍娇哼道:“谁是你老婆,别乱叫,八年前我和你见过一面,不过那时你才七岁,我才六岁,现在长大了,自然都变样了!”
帝恒天笑道:“我记的那时候小妍你是一口一个老公的叫我的。”太妍娇羞的道:“我那时候还小,不懂事吗!
只是当做普通称呼而已。”
帝恒天又看向姬紫璇和沈卿黛,微笑道:“小时候我也和紫璇、卿黛见过数次,你们俩那时候也是一口一个老公的叫我,和我还很亲呢!”
姬紫璇和沈卿黛亦是一阵娇羞,都白了帝恒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