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此,就明白了,只要是有正气在的话,就能是镇压住一些邪气和鬼气,可是当这些正气被压制之后,鬼气和邪气,阴气就会乘机而起了,那一阵鬼雾在这里起来,就是因为正气受到压制,鬼怪就乘机作乱了。
如若应该是正气的地方一再地受到压制,那可不好啊!还不知是有什么多大的影响。
这些都处理好了,凌和则是说要回去了,他是要向师傅报告呢,至于陈梦然则是表示了,她想要江申送她回去的。
是!江申应该是要送陈梦然回去的,只是没有想到付啬来了,付啬就站在这里,她是面色凝重的,她显得是心事重重呢。
江申便是火速地过去了,他看着付啬,便说:“付啬,你怎么了?你怎么在这里啊?”
付啬看着江申,便说:“江申啊,我正好是想找你!你就在这里了!可真是太好了!有一件是十分重要的事我想找你,因为你回老家了,我和张婉妤说过,张婉妤现在就和我说,你和伯父一起到公园,我的心一紧就来了!”
付啬一般来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付啬苦笑了,说:“其实让我来找你,也有父亲的意思。因为情况的不妙,父亲就让我来找你,因为他觉得这里的鬼好像力量都在增强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江申那个愣住了,旺城一带的鬼力量增强了!是啊!付雄是鬼差,他在捉鬼回地府时,会遭遇到许多的鬼。因此也能感受到鬼的力量比以前要强得多。
江申便是很奇怪了,问:“为什么啊?旺城市的鬼会力量增强很多啊!这可真是让人奇怪了!”
付啬便是直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是凭感觉来这里了!这里的正气原本是十分浓郁的!可是现在却被压制了!刚刚听你江申所说的,相信很快就能是恢复正常了吧!”
陈梦然的叹气了,她觉得自己帮不到江申,所以嘛,只能是做个小女人让江申来保护,这一点就和付啬等相比是差太远了。
江申当然知道不能不理陈梦然的,还是先把她送回家再说吧!这一件事是要解决,可不是这样!因为江申是和父亲走路出来的,他可没有开有车。至于付啬也没有开车出来,只好是拦了一辆的士,让的士载他们送陈梦然回家,然后江申就好是和付啬一起去查看情况了。
江申开口相问了:“师傅啊,不知公园现在还多人吗?我怎么觉得好像是比不上以前多人了!而且是有一股阴森森的感觉,怎么说呢?好像是有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江申知道这些司机由于是长久已来开车的,那么他们就会比常人要多接触这些东西,对于这一方面的情况就了解得更多。
司机便说:“啊呀!小哥,你不说,还真是啊!你知道吗?我们是在离公园不远处,就经常是见到有一个老奶奶是站在路边,她逢人就说,‘回家!我想回家!’你说怪不怪啊?”
江申一愣,问:“有一个老奶奶经常是站在路边说是要回家?每天晚上吗?”
司机回答:“是的!确实是每天晚上都会出现!而且是晚上一点多的时候出现的!不但是我啊,还有我的许多同事都是见到呢!只是你停车没有用的,她就算上车,有时你又看不到她的!而且她给的钱并不是我们这的,而是……”
司机就是打住了,他像是营造出恐怖的气氛一样,就算是他不说多,只须是这么一来,江申等就能明白了。这是一个鬼!是一个老奶奶的鬼!
不过呢,见到司机的脸色变得苍白的,而且全身在抖,他握方舟盘的手都是颤抖了,就知道其实是司机回想起来,他自己都怕了。
司机叹气了,“有一个同事不知是怎么了?为此还病了一场!虽说并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可是那病一场也够让他难受的!送去医院怎么治疗也没有用。后来还是去相亲庙里要来了香炉里的一些香灰和水以服下才能彻底地根绝了!不然的话,这病还不知是要拖到何时呢!”
江申一听,有些不好意思了,居然是又提到了他的相亲庙救了人啊!不过他也知道他自身的神力不多,毕竟他是新的,还是候选的,可比不上老任这个正规的。只是香炉里的香是善男信女带着虔诚的心意上香的,当然是有一定的效果的。
也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了,这个老奶奶的鬼并不是有意要害人,她不断地在这个固定的时间内出现,想必她就是死于这一个时间的,而她不断地说着,她想回家,她似乎是想向人求助,帮助她好回家,回到她所想去的地方。
虽是鬼无害人意,只是人鬼殊途,两个彼此相爱的一鬼一人,人也会因为受到鬼的侵袭而伤害很大,从而是有生命危险呢。
江申便问:“那么这个老奶奶是不是经常上一两个人的车啊?”
司机回答:“哪有啊!她就算是在固定的时间段内出现,可她是不会连续上同一个人的车!这一点倒是怪的!只是在车内,我们也能感受到她想要回家的迫切心愿!”
江申一听也能明白了,看来这个鬼并不想害人啊,她起码还知道不能连续上一个人的鬼,这样会弄得这个人有死亡的危险。她并不算坏。
江申不由又想起了,他在公园里就是被鬼雾所迷的情形了!那里众鬼齐呼“回家!我们要回家!”这又是怎么回事啊?为何当初这么多的鬼一起齐呼要回家呢?他们又是怎么回事啊?
不应该是那老奶奶鬼所为吧?看看她是好鬼来着的!她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量啊!
鬼雾是鬼力十分强大的,才能造得出来,寻常的可办不到!要不就是众多的鬼一起造成的,这样就能是产生鬼雾。
只是看看地点,好像一切都是指向了那个老奶奶,不知为何?是不是一切都与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