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申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主父大人就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一直已来以捉鬼为己任的马家出手!要是马家出手的话,错不了多少的!你们一家子那是做了什么大的坏事,才会如此的!所以江申啊,你一旦出手的话,你就是黑白不分!是非不明!这对你的名声是有很大的伤害!而且马家的实力也是挺强的,是一个强劲的对手!何必惹他们呢?”
毒啊!真的是太毒了!让江申出手相救女鬼,尤其是这个女鬼还会迷惑人,只要让人知道她是可怜的,她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求助你江申的!江申一旦出手,他就会真的是背上了是非不明的骂名了!那可不好!真的不好!
要不是有主父大人一再地强调必须快一点回来!一定要快一点!江申可就真的会栽了!
江申苦笑了,看来以后是要小心再小心啊,毕竟一个又一个的陷阱太多了!
主父大人说了:“江申,你可知道?有两种说法。北马家南毛家!这是很着名的两大捉鬼家族!两大家族的捉鬼手段是十分的!当然全国最有名的捉鬼四大家,你知道是哪四家吗?”
江申摇头,他是不知道的,还是由主父大人来说吧!好长长见识。
主父大人看着张婉妤,便说:“由婉妤来说,那才是最好的!她可是当事人哟!”
此话一出,张婉妤是不能再推脱了,她便是站出来说了:“张、李、石、白四大家族最为有名的捉鬼家族!其中张家就是自我先祖张道陵在汉中所创立了五斗米教的张家!就是现在的龙虎山!要说捉鬼能力的话当然是我张家最强!而李家不用说,那是老子李耳的,老子可是太上老君啊!实力不容置疑啊!捉鬼封印行医炼丹都比较厉害。”
江申一听,惊讶了,原来所说的最为着名的四大家族是这样的家族啊!倒是李家十分地少听到过!世俗间可能就是因为他们多是行医炼丹之类的吧,捉鬼还是其次。
张婉妤便继续说:“石家就是石敢当的后人,居住在山东泰山一带,除了捉鬼对天文星象好像也比较有研究。有张《浑天图》据说很厉害。至于白家就是白圭的后人,白家与其说是捉鬼不如说是御鬼,擅长驱使鬼,白圭被誉为商祖着名的五鬼运财阵就是他发明的。驱鬼赚钱是一把好手,其后人主要在山西一带。因为白圭本来就是水利专家和贸易致富的专家啊!他的后人遗传了祖先的能力不足为奇。”
张婉妤看着江申说:“这四大家族都是十分久远的,一般来说,是不会轻易地出手的!不像我们张家是受到世代朝廷的重视,在民间很有声望,其他的三家相对来说,十分地低调,他们行事也是不引起人注意为主的!”
江申一听,明白了,原来还有这四大家族啊!这也算是隐世不出的家族了吧?
当然这些家族要是同有交织就尽量不要有交织,江申可不想与他们有过多的接触。因为与这些强大的家族有接触,那是没有好事的!
解释清楚了,这个女鬼怎么处置吗?先收起来,等到弄清楚情况之后,再说了。
江申便问:“我总觉得好像以主父大人这么厉害,不应该是江家人这么差的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江申确实是看不明白的,以主父大人的厉害水平,真是想不到啊!“
主父大人却是笑了,说:“江家人吗?可以说我是江家,又可以说不是!好了!我言尽于此了!其他的我就不能多说了!”
江申则是在想着主父大人所说的话,他也不再多说了,既是江家人又不是江家人!
再联想起他所听到的,江家是做了这么多的事,不应该是得到一个能耐的人来光大门楣啊,这是得到上苍的眷顾啊?如今再听主父大人所说的,既是江家人又不是,那就有些明白了。
主父大人便说:“等吧!我想不用多久,江家人一定会来的!而且是来请你的!只须是耐心地等待他们的到来即可!”
一切如主父大人所料的那样,江家人果然是来了,江家人一来就是好话说尽的。
来的是四哥江振宇,还有江娉婷一家子。李媛儿过来就紧紧地捉了江申的衣袖,说:“江申表哥!太好了!我们是坐飞机赶来你这里见你!真是太好了!”
江申是对这个小妮子是十分客气的,他当然是爱抚着她的头,充满的尽是哥哥对妹妹的爱,没办法啊,身为独生子的江申自然会对表妹多了一份特别的爱。
只是主父大人和母亲等人是不在,所以江申和张婉妤就是在照顾他们一下了。
江振宇一看张婉妤是在这里的,就明白了,人家是就差办婚礼啊!在一起也是应该的啊!这一个七弟真是艳福不浅啊!这一次祖父还一再地招待了,一定要把江申给请回来,由此可知,是把江申摆到了一个多么重要的地步了!
只是让江振宇不明白的,先前还说走就走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现在就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了呢?
江申当然是要一个电话就让主父大人和主母大人回来的。这不,二老是回来了。
主父大人一见到妹妹,自是十分地高兴的!两人是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呢。
倒是江振宇十分客气地直叫了:“叔叔!婶娘!你们好!”这一下就轮到主母大人惊讶了!
这是江家来人啊!江家来人啊!居然是叫她为婶娘,这不是表明了老头子是要接纳她为江家的媳妇吗?以前就是不被江家所接受,所以不得不离开鲁省,从而是来到了旺城定居的,说真的,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能得到认可呢!
江德高一看妻子,当然是明白妻子眼中含泪的原因了,她这是喜极而泣,说真的,以江德高的能力,一个小小的江家想要认可,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只是江德高似乎并不愿意,确切地说是不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