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申知道了,这不是实物的风车,而是阴间的虚拟风车,可以说是用气之类来形成的。
如同人们把纸风车给烧成灰,落下来的是灰升上去的是气,而这些气能凝聚成风车。阴间的风车就是阳间所烧成的纸风车形成的。当然也有大能力可以化形,为虚无影像般的风车。
可不止有风车啊,还有纸钱中呢,一片片的纸钱散落于地上。当然有些是飘落在孕妇的肩膀之上,孕妇并不知道,她也看不见的。
江申进入了电梯里,忽然间,他听到了脚步声,他一看,见到一个老婆婆蹒跚地走来,她的手里提着一个铁桶,血淋淋的铁桶。似乎铁桶里有什么东西。
老婆婆悲痛地说:“唉!造孽啊!打胎造孽啊!孽做多了,可会遭报应的!”这时,铁桶可以看见了,是许多的胎儿,已经成了人形的胎儿,更有一个是就要出生的婴儿。
江申一愣!他想看清楚那个老婆婆的样貌,江申就知道那个婆婆是什么了!他想冲上去!可是电梯的门合上了。江申要拍门而去?怎么可能!电梯上去了!就算你出去,也见不到那个老婆婆了。
只是还能听到老婆婆的声音:“你啊,你为什么还不甘心啊?不过也是!你死这得这么的惨!而且你都快出生了,还被打出来!原本就要出生了,却在娘胎里死得如此之惨烈!还是在你的母亲要求之下!”
证实了!那是婴灵婆婆,只要是有死去的婴灵都会有一个老婆婆专门收集起来的,别人是看不到她的。婴灵婆婆就是一手提着一只血淋淋的桶把一个个的死去的婴灵收拾,同时撒着纸钱,还有小孩最爱的小玩具。
因为婴灵婆婆是阴差的一种,阴差要拘魂自然要选强壮的,可是去让婴灵回地府就不用大老粗来了,只能是选择老婆婆来进行。
一般来说,婴灵婆婆也是鬼,不是生人,不像阴差,可以在阳间选择牛头马面来充当。就如同付雄一样。
如今婴灵婆婆在这里出现,一点也不奇怪!这是医院啊!有人来打胎啊!毕竟自从中国西化之后,打胎现象就变得严重起来了。人们往往是贪一时之快,却绝不想负责任。
可是刚刚老婆婆最后说的话,不是说有一个死得很惨的婴灵无法放下吗?也是同样的道理,当一个婴灵怨气太重,太盛的时候,婴灵婆婆也无法把他带回地府,只好是让他慢慢地把自己的怨气给化解,消逝些才能带回地府。
现在是不是有一股婴灵进到电梯里了!在电梯里打斗可不方便啊!而且刚才孕妇的肩膀上还落了纸钱,这些阴间的形体纸钱落到人的身上,人要是阳气不足,会有事发生的。大病一场都不出奇,甚至于连命都会丢掉。
江申能感受到有一股气快速地过来,环绕着孕妇。来了!是不是如同婴灵婆婆所说的那样!
江申用神力,他的眼睛闪着光,一看,这是一个婴灵,婴灵一直环绕着的。
婴灵很是气愤地说:“你不配当母亲!不配!死!死!流产!”
江申一听,他嘴张得大大地,居然是缠上了,有婴灵缠上了这个女人!一想就明白了,有可能是以前她打胎,可能是手段太过于残忍了,所以婴灵的怨气就会特别大的。再联想到刚才婴灵婆婆说过的话,江申就可以明了啦。
江申再一看,怨灵所凝聚成的形状,这是孩子将要出来了!有七个月了吧?七个月也能出生了!这一阶段的婴灵是更加怨气大的!因为形体已成,可以出来了,可是却被打胎致死,你让婴儿又怎么不恼,不恨呢?
江申凝气,用手一画,画的是一个拨浪鼓的,这是要让婴灵可以察觉得到,拨浪鼓一响,婴儿的注意力就会吸引到江申这里了。
可是婴灵原本是一副十分高兴的模样,可是随之却爆发出了愤怒之状!婴灵一声长啸的,它气啊!十分地气!江申不由觉得奇怪了,怎么婴灵会一见到自己就气呢!
孕妇像是难以忍受的,她是“啊哟”一声就蹲了下来,她紧紧地捂着肚子。
不知是不是有灵注入她的肚子里了,而现在她这么难受会有流产的可能!并不是婴灵为祸,像是婴灵见到了自己有很强的抵触才会发生的。
不少的人是选择到医院打胎的,所以嘛,一些眼看着要成人,要出生的婴儿被打出来,就会形成了婴灵,医院聚集了许多的婴灵。
这不,婴灵很多的就聚集过来了。江申能感受到婴灵一声声的呐喊:“杀了他!他的身上有着恨意,有怨恨的印记!”
江申浑身一震,什么!我的身上有恨意有怨恨的印记!江申不明白啊,他可从来没有为恶过,怎么说自己的身上有印记,有怨恨的印记啊!这是怎么了?
老任便说:“江申,你定住!你形成自我防护!现在电梯是定住了!悬在半空中,不再动了!虽说掉下去,你是死不了!可是这个孕妇,你可护不了!现在你唯有不动,催动神力环绕在自己的四周环绕着,你才有生存下来的可能!不能激怒他们!我出去和他们一起谈!”
江申一听,也是啊!老任的身上有神的印记,而且他可以展示自己慈悲的一面,尤其是善男信女的信仰敬奉都令得老任可以有一种让人与魂灵安宁。婴灵只要一接触到老任,他们都会知晓的,敌意就会减弱了。
江申便听从了老任的意见,他是催谷神力来环绕全身,他并不会攻击,只要你主动攻击,婴灵就会判断你是敌人!会群起围攻的。最为重要的是有这么多婴灵,你江申要一一地应付,可有够呛的。
江申什么也不做,他虽然看到孕妇的身体不舒服,可他没办法啊!他现在自身难保,而且自己要是乱来,不但救不了孕妇,还会加速孕妇的死亡,所以能做的就是端坐着,等待着老任的交流,他回来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