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这三个人,女的你不认识。但是,在韩国政界是赫赫有名啊!青瓦台那位的心腹韩国议会前议员宋善花。那两个男的嘛,一个是金钟仁,你把他腿打断三个月刚好,另外一个边伯贤,你应该更熟了吧!”杨易行故作神秘地将她的嘴角轻轻地扬起,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唐铭,闭上她的双眸,又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
“金钟仁和边狗这两个人和我有仇,想要搞我,没问题。但是,这个议员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进局子的那件事情,背后有青瓦台那个人的影子吗?但是,我和她们没有任何交集啊?”唐铭的那两双俊美的眉毛轻轻地皱起,看着面前的杨易行,双眸之间流露出些许疑惑的神色。
“会长。你别想太多了。这件事情和青瓦台那位没什么任何关系,你这种小级别的人,对她根本够不成什么威胁。一堆切都是那个宋善花的时候。那次你在警署,也是他吩咐朴东海,能把他关就好就把你关几天,不让你出来。”
“草,那位宋善花是哪路神仙,跟我有仇啊!难道是……”唐铭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奇怪了起来,看着面前的杨易行,一丝不健康的思想浮现在脑海当中。
“你想多了。会长。”杨易行华丽丽地将他的双眸一些,鄙视了一下面前的唐铭。
“会长,这个宋善花当时为什么这么搞你,完全是因为你当时在机场打的那个脑残粉是她的女儿。”
“哦,原来是这样啊!”唐铭放下他那奇怪而又猥琐的神情,轻轻地点了点他的脑袋,一切都是自己想太多,太委屈。
“不过……”唐铭还没有反省完呢?又被旁边的杨易行给打断了,一句不过特意地拉长了,狡黠的双眸看着旁边的唐铭,还想是在跟唐铭说,快来快来,我这里的料很多,但是你有没有酒呢?
“不过什么啊?快tm的给我说,你要是让我满意了,我这包黄鹤楼1916就给你了。我最讨厌吊人胃口的家伙了。”唐铭随手将刚才被他扔在一旁的香烟,扔给了面前的杨易行。
“嘿嘿!”双手恭恭敬敬地接过香烟的杨易行,瞬间喜笑颜开,嘴角划出一抹献媚的笑容,对着唐铭说道:“会长,当时这个宋善花只是为了把你她女儿出头而已。后来,她也好奇,就去查了她女人喜欢的组合。然后,这个单身十几年的,53岁女人,竟然看上了金钟仁和边伯贤了。你敢信?”
“卧槽,这么劲爆,老树开花啊,一开还是开两朵啊!”唐铭的双眸徒然的瞪大,看着一脸震惊地看着旁边的杨易行,“难道,他们三个今天过来,就是来开房来的?”
“会长,你不知道?”杨易行瞪大双眸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唐铭。
“我不知道什么啊?我应该知道吗?”唐铭被杨易行着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一句话给弄糊涂了,挠了挠他的头发,双眸之中带着的是一丝疑惑。
“这个是酒店是全韩国最著名的以“s,m”为主题的情趣酒店啊!主意,我说的s,m可不是s,m娱乐经纪公司。那个s,m你懂得。”杨易行嘴角轻轻地斜起,坏笑地对着唐铭抛了一个你懂的眼神,略带猥琐。
“卧槽,他们会玩儿啊!这么重口都玩的下去,还是三人行。佩服啊!”唐铭这下了就惊呆了,三个人啊!而且是s,m啊!这个怎么说呢?53岁的阿姨都会这么玩儿,他们年轻人压力好大啊!
“总觉得她们三个人凑到一块儿准没有好事情。原来是去快乐的玩耍了啊!”唐铭这下笑得非常地开心,想象着这三个人快乐玩耍的一幕,有一股深深地优越感,油然而出。
“是的。会长,他们三个人在一起是没有什么好事情。你以为两个当红小鲜肉,脑残粉无数的idol就这么轻易答应了宋善花,贡献上他们娇嫩的身躯啊?这是有条件的,而那个条件就是宋善花答应他们,把你搞的生活不能自理就好。”杨易行的语气当中有一丝冷意,而这股冷意却不是对着唐铭发的,而是对着边伯贤和金钟仁发的。
他和唐铭认识的时间不长。虽然,两人名义上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待久了,再加上唐铭比较平易近人,感觉两个人的关系从纯粹的上下级,变成亦上司亦朋友的关系。有人要陷害朋友,这是杨易行绝对不能容忍了,就算对方是议员,自己是**丝,是社会低层人员。但是,他肯定会尽全力把他扼杀在摇篮里面。
他每天每夜地跟踪,偷拍已经快三天都是在车子上睡觉,吃盒饭的。还好今天还有同事来帮他忙,不然他一个人还真的忙不用休息了。
“搞我?”唐铭有点不屑地将他的嘴角轻轻地扬起。七月份,他和金英敏约定在七月份就收购s,m,到时候他成为第三大股东,虽然说不能动整个exo,但是雪藏金钟仁和边伯贤两个人还不是随手的事情。只不过,这个宋善花是有点麻烦,如果要解决她还需要问一下二叔手中的力量。
“他们是什么计划你知道吗?易行。”唐铭轻轻地拍打着车子的方向盘,低沉沉吟地说道。
“不知道。”杨易行有点迷惘的摇了摇他的脑袋,他们非常的谨慎,就算我们公司这么多优秀的狗仔,但是还是没有查出蛛丝马迹。就算是他们商量搞我,还是我在不经意之间偷听到的。
“你跟踪那几天有没有什么收获没有。”唐铭那一双剑眉皱的有点深了,没想到他们这么谨慎,这个就有点难搞了。
只见,杨易行依旧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脑袋,旋而继续说道:“会长,没有。他们都非常的谨慎,伪装的非常好,根本拍不出一丝可以爆料的内容,我已经跟了他们三天了。”
“好吧。”唐铭有点苦涩地撇了撇嘴,眉头蹙成了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