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风家的小畜生不在家里好好待着跑到凌家的宴会上这是——”
说着女人停了停,看着风小白系在腰间的围裙更是大笑了起来。
“原来风家的小太子爷也穷酸到给凌家做下人了。”
“叫谁小畜生呢?谁是凌家的下人?”一道阴沉沉的声音由远及近。
两个黑衣保镖拨开人群,身穿纯黑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男人系着一条红色的领带,一双通红的眸子瞬间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周围人垂下头小声论纷纷。
“这是谁啊,没见过啊。”
“他怎么眼睛是红色的?带了美瞳吗?”
“我也没见过这号人。”
“看起来不简单啊,不会是在虚张声势吧?”
走近的男人停在风小白身边,一副要给人做主撑腰的架势。
暮秋晨看着护着风小白的陌生男人转了转眼珠,稍微留了个心眼,收敛起嚣张跋扈的姿态,只是脸上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优越感。
“你是谁?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我是小孩的家长。”
南冥魇单手搭住风小白的肩膀,冷眼俯视地上的女人。
“把她丢出去,现在凌家的宴会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吗?”
“是,家主。”
跟随男人来的两个保镖快速上前,拽住暮秋晨的脚就往外拉,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
家主?一般很少有人当得起家主二字,周围的人小心翼翼打量着陌生男人,放缓呼吸,忍不住好奇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多谢小少爷和先生。”等到暮秋晨被拖走后,那服务生连忙朝着两人鞠躬。
“不客气,你去忙吧。”
风小白习惯性伸手挠挠脸颊有些不自在。
没想到他现在面子这么不值钱了,唉,这就是没有哥哥的孩子像根草吗?
“小白好久不见,有没有想哥哥。”
南冥魇的手从肩膀移到风小白的头顶揉了揉。
“几年不见小家伙怎么还是这么——小巧可爱?”
风小白:“……”
你说话就说话,干什么加重音调?呔!
偏头躲开南冥魇放在头顶的手,风小白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仰起头问:“冥魇哥哥你怎么会在凌家宴会上?”
他还以为南冥魇永远都不会离开鬼境呢。
“出来透透气,想见我家小白所以就来了。”
看着躲开自己蹂躏的小家伙南冥魇愉悦的勾起嘴角。
“难得出来一趟,小白就不带哥哥到处看看吗?”
“带!当然带!”
三下五除一的解下身上的小围裙放到刚才救下那个服务生手里,风小白拽着南冥魇往大厅跑。
“冥魇哥哥,走,给你介绍一下我们这里好吃的!”
“对了冥魇哥哥,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小蛋糕?草莓味的怎么样?”
南冥魇:“……我喜欢吃你这样的。”
“……”风小白脸上的笑僵了一下,突然想到凌白然说过的话——南家应该算鬼族吧?
“我三天没洗澡了,那我们吃蓝莓味的吧。”
把脑子里不太好的想法甩出去,风小白一把将南冥魇按到甜品区。
“这个芒果味的软糖好吃!”
“对了,冥魇哥哥,冰淇淋你吃不吃?要什么口味的?”
宽敞的房间里。
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一个斯文儒雅,一个邪肆危险。
“饶命,求凌家主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我也只是受了钟家主的意!”
“钟家主?他让你做你就做是吗?”
凌白然双腿交叠一手拿着眼镜一手拿着眼镜布擦拭,很平静的语气却让人心里发凉。
“你跟着钟墨渊多久了?”
“四……四年。”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但这个时候也不敢说假话,跪着的人只好老老实实回答。
“四年啊,那也不短了。”
把擦拭干净的眼镜重新戴上,眼镜布被随意的丢在一边,这时凌白然才将目光落到这人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小的李峰。”
“李峰……”凌白然点点头,拿起水果盘边的匕首把玩起来,“既然是跟了四年的狗,要是突然不回去钟墨渊会担心的吧?”
“凌、凌家主……”那人恐惧的望着凌白然手里的水果刀。
可惜正主不为所动,松开手匕首啪的一声落在冰冷的白色地板上:“来人,割下脑袋给钟墨渊送回去。”
“不不不……凌家主饶命,凌家主饶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求家主网开一面……”
很快那人就被几个保镖拖下去,求救声被隔绝在门外。
处理完碍眼的人,凌白然抬手按了按眉心朝着身边看戏许久的男人问:“夜家主,钟墨渊的手段可不比当年钟离震差,此人不早日除掉必成大患。”
“那凌家主打算怎么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