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来这件事在这些牛逼轰轰的村民们眼中,才是最厉害的。
虽然感觉有点儿怪怪的,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让自己在这些牛逼哄哄的村民面前扳回了面子。
陈一凡满意的点头。
然后……
“喂!那个谁!你干什么?你把我家熹儿带哪里去!”
一回神儿,就看到几个“猥琐”的老头儿老太,围在熹儿身边,簇拥着她往一个方向走去。
熹儿一脸纯真的仰头望着这些爷爷奶奶们,眼中闪着“小星星”,不时拍手点头:“哇!那爷爷(奶奶)你好厉害哦!”
“哈哈!小意思,小意思!”一群不害臊的“老东西”顿时开怀大笑,看向熹儿的目光也更加热切。
真可爱啊!
都说小孩子不会撒谎,熹儿就是简简单单夸他们一句厉害,那也直甜到了心里啊!
“走!爷爷给你选一个风水宝地,给你家建一栋房子!”一个老头儿笑眯眯的对熹儿说道。
“你懂个屁!滚一边儿去,人家小丫头自己不知道选啊?”
“来,小丫头,你看你喜欢什么地方儿就说啊!那要是人家房子,奶奶就给你铲平咯重新修!”
养凤凰的老奶奶拍着胸脯,强势的说道。
“哇……”熹儿被吓得怯怯一缩脖子,大哭起来。
这奶奶好凶!
“老凤女,看看你干的好事!来,不哭了啊!爷爷抱!”另一个老头儿瞪了老太一眼,将熹儿抱了起来。
……
围着熹儿团团转的村民们,在听到陈一凡的质问时,也只是淡定的对他招呼道:“自己跟着来,咱们给你们建一栋房子,也好住下来。”
“……”陈一凡嘴角直抽,我特么说了要住下来吗?
不是,劳资不是不是你们的村长吗?
你们围着劳资女儿转是怎么回事儿?
实际上,还真不是只围着熹儿转。
熹儿、乾儿,甚至敖泠鸢身边,都围了一大群的村民,唯有陈一凡,被一个人抛在了一边。
只是乾儿太高冷了,不想个小孩子,这些村民们也是逗不动,逗不动啊!
最终只能全跑去了熹儿那里。
至于说敖泠鸢身边,那就是些老不要脸的了。
比如,就是那个最先对着陈一凡拜服的少年,此时就一脸笑容的凑在敖泠鸢身前献殷勤。
“你考虑一下?我比他强大!我实力比他高,我阅历比他丰富……”这位穿着白衣,却一脸“猥琐”,还叫着陈一凡大哥的少年,此时却拼了命的在那里挖墙角。
“你给劳资滚!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陈一凡脸色阴郁,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管你什么实力高啊低的,碰劳资女人,那就是不行!
这墙角挖的,得拼命啊!
少年毕竟是曾经独身打进山庄,与那个至强者交手过的人,陈一凡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此时,被少年很轻易的抓住了手腕。
“哎——夫君!”敖泠鸢下意识的拽着陈一凡的衣角,担忧的喊道。
以她的实力,倒是看不出谁强谁弱,但既然那少年敢吹这样的牛,实力必然不低。
担忧,几乎只是下意识之间的本能。
“……”这一声焦急的呼喊,直接将少年的心脏扎了个通透。
少年神色一僵,扫视了陈一凡和敖泠鸢一眼,讪讪松开手去,嘀咕道:“没眼力!”
说罢,叹了口气便很快离开了这里。
人家夫妻二人你侬我侬,他挖墙角不成,莫非还留在这里继续被扎心不成?
他又不是受虐狂!
“你没事吧?”敖泠鸢忙翻着陈一凡手腕儿查看,询问道。
“你就这么笃定,我一点儿不是他的对手?”陈一凡低头看向敖泠鸢,问道。
若是为了你的话,也不是不行,与之一战。
敖泠鸢神色一僵,讪讪放下手去,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只是不管怎么样,下意识的会担心,无关他是谁,有多强大。
“唉!”陈一凡叹了口气。
“我看,咱们还是快跟上去吧!熹儿都快被那些怪爷爷,怪奶奶拐跑了!”
敖泠鸢这才松了口气,跟着陈一凡追上熹儿。
虽然陈一凡现在成了这个隐者村的名誉村长吧?
但现在,看着熹儿倒更像是村长似的。
那群吹起牛来一点儿不服输的老头老太,直将小丫头捧到了天上,那是有求必应啊!
甚至于,主动献宝。
什么我家养的神兽虚空刚下了崽儿,送你一只!
什么我家后院儿刚种的九天灵草,扯几把回去吃。
什么我明儿去取天精之玉,给你炼一个玩偶,就炼你说的那个……那个什么胖达。
一群绝世强者,为了讨好熹儿,此时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陈一凡一头黑线的走在后面,神色越来越凝重。
这是劳资的女儿好吗?
轮得到你们来献殷勤?
此时,强烈的占有欲冒了出来。
陈一凡一惊,随即欣喜起来。
好好好!现在让你们“为所欲为”,还不是因为打不过你们,就算为了这股“占有欲”,我也要将你们一个个打败!
从今往后,都特么不准给我靠近熹儿一米以内!
陈一凡心中暗下决心,而此时的熹儿,似乎也找到了自己心仪的地点。
绕了一圈儿,还是回到了村口,熹儿指着村子外面的小河边儿道:“叭叭!我们就在这里建一个竹楼吧!住起来一定很有感觉!”
“哟!熹儿审美还不错啊!”陈一凡笑道。
“确实会很有感觉,不过……是风湿的感觉。”随即,又调侃道。
当然了,这点儿小小的缺点,影响不到他们就是了。
所以,陈一凡同意了熹儿的提议。
事实上,不同意也没有什么卵用。
就在熹儿话音落下的片刻,一群大爷大妈们已经各显神通,砍竹子的砍竹子,平整土地的平整土地……
在他们强大的实力下,建一栋房子,更别说还只是一栋竹楼,实在再简单不过了。
只有最初在河边垂钓的老者,此时还是在河边垂钓,仿佛这边所有的喧嚣,与他都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