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二楼雅间。
陈惋容正在梳妆打扮,铜镜前,一副绝美的脸庞,长衣束缚着胸前的断肠圆盘,饱满!
“你终于肯来了!”陈婉蓉没有回身,悠然的说道。
罗成没有近身,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你还在为儿子贪念着那个位置。”
陈惋容没有正面回答,“都是一副臭皮囊,怎么过都是过,为何不争取!”
“你觉得楼下那个傻儿子能继承大统?你是不是嫌他活的太长!”
陈婉蓉皱了皱眉头,回过身来,“你可以辅佐他。”
罗成刚喝的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这娘们可真能想。
陈婉蓉也不介意,“不是吗?你现在位高权重,手下精兵悍将,攻无不克!”
“我没有这个义务,他又不是我儿子。”
陈婉蓉走了上来,拉住罗成的手,“为了那一天,我付出了多少你不知道吗?原本以为皇上要宠幸我,却被抬进了侯贼的床。如今侯景死了,你也可以!”
罗成坐着不语,眼神刚好落在陈婉蓉胸口,好白。
“我还是希望你别再费劲,不值得。”
陈婉蓉一把扫清桌面上的茶杯一扫而空,冷着脸喝道:“不值得?怎么样才值得?我儿子一表人才,万中无一,为什么不能坐那个位置。”
罗成:“……逛青楼还行!”
陈婉蓉看着罗成。
罗成接着说道:“你这么坚持,是不是受到娘家人的影响?”
陈婉蓉:“他要是坐不上位置,我就投奔我爹陈霸天去,反正在这都是受人冷落。说不定哪天被人灭口了!”
罗成心里暗道,果然是和陈霸天有关系,不过陈婉蓉忽略了一个基本事实,他陈霸天也不是个善茬,岂能屈身在萧大训身下做个将军。
“你爹?”
“对!”
“可这皇上还没死。”罗成还是选择撒谎,他也不怕陈婉蓉去广州,对这个女人他除了想念没有思念,“你再好好想想吧,找个地方平静过日子,他不香吗?”
看着罗成离去的背影,陈婉蓉有些失落,因为她在罗成的眼里看不到一丝异样,即使自己差点袒胸露背。随后眼睛闪过一阵阴狠,“你不成全,就别怪我无情。去平静过日子的应该是你!”
半夜,陈婉蓉带着萧大训乘上了南下的马车。
“母后,我们这是去哪?”
“大陈!”陈婉蓉最后看了一下繁华的韩城,别过头去,闭目养神,“训儿,属于你的东西,我们一定要拿回来。”
……
第二天,早晨。
罗成刚醒来就被黄晕了。
只见满屋的金黄,蚊帐是黄的,房梁也包裹着黄布,喝茶的茶杯都是黄金做的……
“卧槽,我着衣服怎么也变成黄布了,还画着一条龙……”
褚芸躺在赤身躺在怀里,睡的跟死猪一样自然。
罗成一惊,“你这是唱哪出啊!”
拉开金黄的蚊帐,只见床前站着掩嘴而笑的小苏和小伊,两人都是高个子大长腿,容色如莲花,眼似秋水,眉梢冷艳。要不是花无霜的牵扯,罗成还真有些就地正法的冲动。
小苏:“门主,让你先适应一下做皇帝的感觉!”
“你们给我下药了?”
“西域的春情水,确实让你很投入,你看那个娘娘现在还不满足!”
房梁上传来优雅的声音,罗成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对大长腿。接着就是悬崖峭壁上凸起的横峰,错落有致。
“你能不能不老怕房梁……你一个女孩子,就不能斯文一些!”
花无霜跳了下来,“你差不多可以称帝了……”
罗成看到花无霜就想上去撩两句,抬手朝花无霜的腰间盘摸去,“我还差一个皇后娘娘,要不你来!”
花无霜一把扯开罗成的猪咸手,“都死到临头了,还在作!你看看你胸口,圆斑纹都长出来了,还天天漏放精气。”
罗成看了看胸口,确实和她说的一样,“你有办法?”
“没有,自己去冀州吧!弥勒教就在冀州苍壁山,他们的教主叫张翠兰,是个女魔头哦……这个圆斑掌就是她独创的武功秘籍,据说是针对你们这些负心汉修炼的……哈哈……她最讨厌男人了!”
罗成看着花无霜悠哉的介绍弥勒教,不知道怎么排解自己的尴尬,“我是太监,应该好说话一些!”
“太监罪大恶极!”
“凭什么?”
“女人都不喜欢,大逆不道!”
罗成哑然!
“不过今晚你要是跟我的两门徒圆房,我还是乐于去帮你一把的!”花无霜看了看小苏和小伊。
两个大妮子撵了上来,笑颜如花,“为罗公公献身,荣幸至极!”
再回头,花无霜消失的无影无踪,罗成被整的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