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太监按了上来,包括身边一根筋的吴老猫。
罗成顿感不妙,自己的贞操即将不保,到时候给定个云乱后宫的罪名,想想都不好受。
华清池这个娘们只能在边上大喊大叫,数落着这些太监的不是,无奈于能力有限。
“住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身发黄的萧岗走了进来,后边跟着他的妹妹萧玉湖。
见到皇上来了,大家除了震惊还有些许的奇怪,毕竟皇上很少来敬事房,即使是个傀儡皇上,但这还是大梁的天下,岂是几个太监敢得罪的。
马大总管领着海公公等一众太监急忙行礼。微微弯的嘴角表达着不满,嘴里依旧得直呼皇上万岁。
“马大总管,这个小罗子朕要领走……”
萧玉湖走了上来,来到罗成身边,轻手拍了拍罗成布有灰尘的衣服,眼神多了些许的爱恨情仇,不得不说胸大的女人就是多情,认太监作夫这种事她也能接受。
“这……皇上,这是宇宙大将军的吩咐……奴才!”马大总管依旧心有不甘。
萧岗一听到宇宙大将军,明显的感觉有些颤抖,长期的压迫,已经让这个富满诗意多情余恨的皇帝有些心寒。
随着萧玉湖的一瞪眼,萧岗急忙说道:“回头,我去跟侯将军说道说道,不过这个小罗子,朕要带走,他是我们萧家的恩人……”
罗成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就成恩人了,他可是来报仇雪恨,被他这么一说,钢铁的男人都有些受不得。
最后在一众太监不满的眼神中,罗成跟着这个大梁第一人,走出了敬事房。回首看去,马大总管,海公公,从今往后这些都是仇人了。愤恨的果实已经深深的扎进了内心。
天色已晚,微弱的星辰若隐若现。天角的圆月犹如一道热光铺在罗成的身上,一股莫名的不安徐徐而来……
看着罗成被萧玉湖带走,华清池狠狠地蹬了蹬脚,下分秋线随着颤动,恰有波光粼粼的冲动,罗成不禁又不舍的多看了几眼。
“你给我早点回来……不然我撕了你!”
罗成无奈的笑了笑,被萧玉湖拉扯着往养心殿走去!
房内,萧岗打发走了下人,留着林公公在门外看守,屋里就剩下萧岗萧玉湖,还有不知所以的罗成。
“罗公公,听说你是朕的红顶将军,是上天派来救朕于苦海的天外仙人。”萧岗差点跪在罗成面前,“朕朝思暮想,早晚三香三烛,祈求上天救朕出凡尘……”
罗成看了看萧玉湖,得到萧玉湖的点头后便开始趾高气昂。不用说,这个偷来的老婆对萧岗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萧岗,你问题大了。”罗成连皇上的称呼都懒得给了,主要是萧岗太文弱,太废。要怪只能怪萧老头子欠家教。
萧岗急忙抓着罗成的手,还有些颤抖,满是祈求的眼神,让罗成都替他可怜,论皇帝做到这么窝囊确实有些破天荒。
“大梁的天下,你这皇帝竟然快要拱手让人了,你对得起萧家吗?太祖皇帝兢兢业业扞卫,而你却空有诗文,毫无抱负!”
“罗兄弟……朕当如何!只要能保住大梁,朕与你称兄道弟!”
“我比你小……”
“我称你做大哥,封你为左贤王兼护国大法师,兼……”
罗成:“得……得,少来,我是太监!”
“……那?”
“给个厂公就行了!”
“只要罗大哥帮我除了侯贼,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萧玉湖走了上来,看了一眼着不成气候的哥哥,“皇兄,你得让罗公公一步一步来,这个侯贼在大梁已经根深蒂固,掌控着皇城四卫的军权,哪有那么容易扳倒,既然他答应你了,肯定能做到的!”
出了养心殿。
月明风静。
罗成顿时浑身冒热,一股内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就像几架马车,呼啦啦呼啦啦的飞驰。这十五的月亮真让人不安心。
看向萧玉湖的脸,纯白如玉,一对大胸脯显得格外媚人……
“你想干什么……”萧玉湖明显发觉罗成的不怀好意,“狗贼不除,无心念及个人家世!”
罗成只能嘿嘿一笑,“我是个正经太监,真的是很正经的太监!”
没走几步,炽热的月光源源不断的烘烤。那种中毒的想,那种无法形容的痒,让罗成每抬一步都那么举步维艰。
“你怎么了?”萧玉湖也看出来不对劲。
罗成又看向萧玉湖,眼神对眼睛,一种活该你倒霉的冲动,猛拉着萧玉湖返回了养心殿。
一脚踹开了房门,林公公还没到嘴边的话就给憋了回去。萧岗还在所有若有所思……
“你,出去,我和玉湖有话要说。”
萧岗猛的回头,看了看罗成,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跟个懂规矩的宫女似的,还不忘带上房门。
罗成心里躁动不安,除了他娘的默念了一句“这也行!”
抱起萧玉湖踏进了龙床。
萧玉湖:“侯贼……我……”
“以后再说……现在没有时间了!”
娇白的月光犹如银针一样刺透了黑乎的瓦片,晒在龙床上的一对没有衣服的苦鸳鸯身上。一个很有原则的大梁公主最终还是没能等来侯贼不除的借口,随着“啊”的一声,烟消云散。
枝柳成荫,晚蝉长鸣盖过了穿墙而出有些燎原的哭闹。千军万马般的奔腾,终究还是有些遥远,近在戒尺呼喊,注定成了大梁的一道修罗场。
站在门外的两个人就显得有些落寞,即使心不在焉也匪夷所思。
“皇上,这……动静大了些!”林公公身为一个奴才太监,该是他打破寂寞和尴尬的时候,他不能推托,这是他的工作。
萧岗想了想,“罗公公是个郎中,听说他治好了丽妃的病,没准他在给朕的妹妹理疗呢!我们再等一会。”
一等就是月过柳梢头,两脚发麻的林公公最后成了萧岗的椅子。
“你不是太监……”
和范清池一样的场景,征服后哪还有原则,就剩微红的脸还有羞涩。
罗成一手扶腰一手攀岩,浅浅一笑,贱男本色暴露无遗:“我没说我是太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