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把柳城发生的用毒蛊把人害死,然后禁锢了被害之人的灵魂之事,详细的说给我叔儿听。
而也跟叔儿分析起养尸案的事情,把这两起案件串联在一起,就是有相同的人在背后策划这一切。
而这背后人的目的,不用说,绝对是想要霍乱人间的。
然后我也把我用纸人术来假冒夏娃打入敌军的事情说给叔儿听。
叔儿听后,他神情凝重,不过却也很赞同我说的纸人术假冒夏娃来了解那边的情况。
“不过小七儿,这纸人术早就已经失传了,我们现在当代灵异界的,只怕没有一个人会纸人术了,这个几百年前倒还是有的,只不过那时候因为纸人术而出现了一些不良事件,便被禁止再去传播纸人术了。”叔儿朝我说道。
“我会呀,我已经学会了纸人术了。”我笑着朝叔儿说道。
“你会?你怎么会的?哪里学来的?”叔儿一听,惊讶的看向我,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呃,是,是商渊以前教过我。”我怕叔儿听到商渊两字就会暴跳如雷,于是我先下手为强,立刻装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还狠狠掐了一下我的大腿,逼出了泪花儿,忧愁的继续说道,“我曾经看过商渊用过纸人术,就让他教我。”
“好了好了,我们先别说这事了,先吃饭吧。”婶儿显然也是看到我眼泪儿在眼眶里打转的样子而心疼了,估计也是认为是想起了商渊,让我那么伤心,于是连忙开口转移话题。
我默默的低头,然后在桌子底下我摸着被我掐痛的大腿,妈蛋,刚才太用力了,到现在都是一碰就痛啊,估计是淤青了。
突然觉得我可真苦啊,明明没有伤心,却还要来是要记得自己现在被分手了失恋了得佯装出伤心难过的表情来。
我再吃了几口后便吃饱了,放下筷子,我朝叔儿婶儿说道,“叔儿婶儿,我吃饱了,去上班了。”
“好的,行,你先去上班。”婶儿连忙回道。
我看了眼叔儿,看他表情略沉重,不过这会儿,我就不知道他是因为我们阳间灾祸的事情而沉重,还是因为我提起商渊又不开心而沉重了。
我离开叔儿家,到了公司的时候,依然还想着纸人术的问题,然后我想着我已经是有主的人,不能明知道欧泽宁对我有意思都老是让彼此单独接触。
哪怕我现在找他是为了公事,但还是觉得不妥,我觉得两人见面,必须要有第三人在场才行。
而这个第三人,不二人选自然是莫芊浅了,因为她一直也知道这事情,所以有她一起去跟欧泽宁说这事也是十分符合情理的。
最主要的是,有莫芊浅在场,完全可以打消欧泽宁的一切念头。
于是我马上给了莫芊浅打了电话,跟她说这件事。
莫芊浅听后,顿时来了精神,语气里都难掩兴奋,她在电话那头朝我说道,“行,我来约欧泽宁说这事情,你等我电话。”
“我就知道你办事我放心,那就我听从你们的安排。”我十分欣慰,莫芊浅办事一向都是雷厉风行的,估计她十分钟后就会安排好了。
果然,不多不少刚好十分钟的时间,她的电话就打来了。
我接通电话后,莫芊浅开口直接说道,“你下班后我们去你公司集合,然后找个饭点坐下来从长计议一下这个计划怎么实施,今天下午你下班后。”
“OK,没问题,那我跟叔儿说一声,免得又买了很多菜回来。”我点了点头,随后便挂了电话。
跟叔儿说我晚上不回家吃晚饭后,叔儿那边朝我问道,“小七儿,你现在没有商渊的保护,记得早点回来。”
“叔儿,你放心啦,我现在可不是以前不懂多少道术的半吊子了。”我摇了摇头说道。
“那也要早些回来,女孩子别再外面呆太晚,还有你可是说过不喝酒的了,可别又醉醺醺的回来了。”叔儿在电话那头叮嘱道。
“我这次出去可不是喝酒,是跟欧学长还有阿浅一起商量用纸人术来盗取敌军军情的计划,干的可是正事儿呢。”我朝叔儿说道。
“好好好,你们年轻一辈的能知道为社会安定做努力,我们这些晚辈也算欣慰了,你们年轻人都长大了。”叔儿在那边语气相当欣慰的感叹着,听他说的还是挺开心的。
“叔儿,那我先去上班啦,你们不用等我吃饭,我们在外面吃了商量好了才回去。”我朝叔儿说道。
“行,你们好好商量。”叔儿那边应了声。
我挂了电话后,却接到了欧泽宁的电话,看到他的来电显示,我不禁一愣。
他应该不至于为了商量事情而那么急的马上给我打电话吧?都说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商量了。
按照我对欧泽宁的了解,他不会为了已经确定时间商量的事情提前来电话的,肯定是有别的事情要找我,于是我接通了电话。
一接通电话后,欧泽宁那边就传来了声音:“七七,陈秀华昨晚找到我这边来了,也想用毒蛊来要挟我把夏娃要回去。”
“喔?陈秀华直接找上你了呀?看来在我这边走不通,就索性直接去找你了,奇怪了,你说夏娃究竟是有什么可利用的地方,让王秀华一直想方设法要把夏娃要回去?”我不禁深思起这个问题来。
“夏娃大概在他们那边来说,是可用之人,不然被我们抓住了,他们为了撇清关系不让我们顺藤摸瓜找出他们来,必定也不会冒险三番两次来找我们。”欧泽宁说道。
“那昨天王秀华对你下毒蛊之后,你就把她轰走?”我朝欧泽宁问道。
“嗯,我们可以随意抓鬼,但是对人,却不能那么随意,毕竟我们不是警察,没有权利软禁他人的人身自由,除非那个人是用灵异界的方式已经波及到社会稳定,就可以用灵异界的方式处理了他们,不过,王秀华现在暂时还没到处理她的时候,我们还需要她作为突破口。”欧泽宁那边解释道。
我听罢,赞同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