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此时内心不停地喊着糟了,而此时,大领导已经内心升腾起了怒火。
不过他相信杨厂长这小子是不敢冒犯他,所以他暂时把怒火憋了下去板着脸说。
“小杨啊,做人呢,不能冒冒失失的,这样成不了大事”。
“还好是我,如果是别人,可没那么好的脾气。”
大领导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一些冰冷,他表面话是一个意思,里面又是一个意思。
杨厂长听出了里面那一层不满,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补救错误。
于是他连忙躬身道歉“刘老,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么冒冒失失。您的教诲我一定会铭记于心”。
杨厂长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真诚,姿态显得十分卑微,大领导看着杨厂长这态度满意的点了点头。
心中的火气消了一点,不过这一次他可不敢让杨厂长帮他倒茶,他亲自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放在自己的面前。
然后把茶壶放在桌子边,看着热气腾腾的茶水大领导这时候终于消了一口气,至少面前这小子还有作用。
只要这小子还有足够的作用,这一点点的冒犯并无大碍。
而杨厂长看着大领导的操作,也不敢自己去倒茶水了,只是老老实实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着大领导发话。
大领导瞥了他一眼然后说“坐回去吧”。
杨厂长听这话瞬间如释重负,缓缓的坐了下去,不过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杨厂长在坐下去的时候没有,坐在沙发上,反而一屁股坐空了,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左脚往上翘。
翘起来的左脚刚好翘在桌子上,直接把桌子给翘起来掀翻了,桌子上的茶壶滑落砸在地上。
里面的茶水也洒了出来,一下子洒在大领导的裤腿和地板上。
瞬间烫伤的疼痛出现在大领导的腿上,大领导只感觉自己的腿像是废了一样,痛得他连忙不顾形象,脱了自己的裤子把沾着热水的裤子脱了丢掉,避免沾着热水的裤子继续粘连自己的皮肤。
但是就这么一会儿大领导已经遭了好久的罪了,现在的他已经气炸了,看着地面上的一地狼藉和自己腿上传来的疼痛,大领导对杨厂长的印象坏到了极致。
而杨厂长此时也慌了连忙站了起来,不过也许是倒霉符的持续作用,杨厂长第1下没站起来,紧接着第二下刚好一脚踩在滚落在地上的茶杯。
这个精致的茶杯就被杨厂长一下子踩碎了,大领导看着自己心爱的茶杯,被杨厂长这么糟蹋,额头青筋暴起。
一张老脸气得发火,不过作为上位者的涵养,让他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等杨厂长爬起来之后说。
“小杨啊,今天身体的状态似乎有一点不对劲。是不是该回家去休息休息。”
“你不用一直陪着我,你还是要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工作,你现在这年纪正好是为国家奉献的年纪,没必要跟着为这糟老头子一起下棋养老。”
杨厂长听这话心中也是有一些悲凉,他不明白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一个下午都是诸事不顺。
来的时候进门摔了一跤,直接跪在地上,现在双脚膝盖都有一些痛。
喝茶的时候又打翻了茶桌,顺便踩碎了一个茶杯,再加上泼了大领导一身的滚烫的茶水。
自己这一次算是真正的被记上,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天养起来的感情,能不能够抵消自己的罪责。
只希望大领导过几天能够手下留情,记得他前几天带来的好处。
于是杨厂长颤巍巍的说“ 刘老,我今天的身体的确有一些虚弱,不过我想到您老今天想喝茶,我就强忍着送了过来,没想到您老看出来了。”
“今天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携带着一身晦气来见您老” 。
“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杨厂长知道自己现在不适合待在大领导面前,只要他待在大领导面前一秒钟,大领导就会生气一秒钟。
在他只求着大领导能够消消气,尽量把现在发生的事给忘掉。
不过他必须补偿补偿,看来回去应该打探一下大领导,除了喜欢茶叶还喜欢什么?
这一次的事情可不能马虎,哪怕花大价钱去买某些好东西送过去,也在所不惜。
这一次他要是不去赔罪,别说他晋级厂长了,很有可能他因为得罪长官直接被下贬,然后永无出头之日。
以大领导的级别想要让他没有前途就没有前途,这就是高级官员对低级官员的压制力。
现在的他还想着回去的时候是不是求求何雨柱,想看看他那里还有没有茶叶,只要有茶艺的话,他应该不用花那么大代价送礼。
而大领导看着杨厂长走后,内心的怒火才嚣张了一点。
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大领导揉了揉自己发痛的太阳穴,然后把手中的这杯茶喝了下去。
不过就在他把茶喝下去之后,他顿时感觉一股怪异的茶味涌入他的喉咙。
这一股茶味直接让他忍不住吐了出来,随后他气得一下子把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
精致的青花瓷茶杯直接被帅的稀巴烂,同时大领导浑身被气得发抖,语气颤抖的说“姓杨的!我要让你永无出头之日”。
大领导说完之后直接拿起电话,开始跟自己的那些老朋友和属下打电话,他打电话的时候都隐隐约约的会提到杨厂长,顺便在提的时候把杨厂长数落一番。
他要散播的意思就是他不在罩着杨厂长了,并且杨厂长做错了事儿,惹到了他,让别的人可以尽情操作。
并且还和自己的几个老朋友谈了谈感情,让杨厂长头上的一个属于大领导的朋友动动手让杨厂长付出应有的代价。
杨厂长这边则是十分忐忑的回家了,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会遭,但是他压根没想到,仅仅过了两个小时,他在工厂里出现的一些无关紧要的错误,就被上面人指了出来。
这种快速的做法让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过正是这回事,杨厂长却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