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皇城,流光之力涌动,变得容易领悟。
特别是流光宗的弟子,修炼的就是流光之道,对流光之道格外熟悉,轻易的感受到流光之力的存在,立即盘膝领悟。
八百里灵域中,宁通则也急忙盘膝,感受流光之力。
随时符玉磊慢慢掌控流光之力,头顶的幽雪冰莲开始变淡,流光之道也变得不稳固。
不过符玉磊已经初步掌控的流光之道,流光之道的异动,刚好在符玉磊的承受范围。
数不清的流光涌入符玉磊身体,符玉磊身上散发的气势也越来越强大。
“轰...”
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符玉磊身体中爆发。
陆云歧早有准备,一道灵光护住领悟中的宁通则。
幽雪冰莲化为一滴水落在符玉磊眉心,让符玉磊看上去比之前神圣许多。
“恭喜宗主突破灵王境。”
符玉磊感受到身上比之前强大百倍不止的力量,不可置信的同时,眼眶红了起来。
“灵王,他终于是一位灵王了。”
符玉磊站起身来,对着陆云歧就是一拜。
“云歧,大恩不谢,不管你走到哪,流光宗永远是你的家。”
陆云歧脸上挂着笑容,道:“宗主不需要如此,这是云歧应该做的。”
“轰...”
两人说话之时,旁边爆发一股气势。
“老三这是?”
陆云歧道:“师父还是自谦了,感悟宗主突破灵王之时的流光之道,竟然破了第二天。”
闻言,符玉磊露出欣喜之色,他突破灵王境,宁通则破第二天,流光宗可谓的实力大增。
半晌,宁通则醒来,感受到自己的境界,老脸上也忍不住露出激动之色。
“老三,厉害!”
符玉磊给宁通则竖了一个大拇指。
宁通则感受到符玉磊手身上如渊似海的气息,惊愕的看着他,问道:“宗主突破灵王境了?”
符玉磊笑得如一朵菊花,脸上容光焕发,朝着符玉磊点了点头。
得到符玉磊的确定,宁通则也跟着高兴起来,陆云歧肯定不会留在天城域,如今符玉磊突破到灵王,在天城域也算站得住脚了。
宁通则感叹道:“我这一生,做得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收云歧为徒。”
想到这里,宁通则想到陆云歧到天城域的目的,问道:“云歧,刘长老呢,怎么没看见。”
提及刘长老,陆云歧沉默片刻后道:“刘长老伤及灵魂,在另一个地方修养。”
两人知道刘长老对于陆云歧意味着什么,脸上充满担忧,急忙问道:“刘长老没事吧?”
为了不让两人担心,陆云歧笑道:“刘长老没事,可能还是一场大机缘等他。”
“这就好。”
陆云歧收回八百里灵域,天已经亮了,太阳透过门窗的缝隙,将阳光洒落进来。
陆云歧眼睛盯着光阳洒落的地方,道:“又是一天了。”
符玉磊和宁通则没说话,面面相觑,不知道陆云歧为何这样说。
“宗主,师父,流光宗的弟子全部迁到天城域来了吗?”
“已经全部迁过来,不止流光宗,还有白石山和太阿宫也将在天城域设立分部。”符玉磊道。
陆云歧凝眉,道:“宗主要小心对待白石山和太阿宫,那两位主事人也不好相与的人。”
宁通则道:“云歧要离开了?”
人老成精,宁通则敏锐的捕捉到话里的意思。
陆云歧点头,道:“流光宗之难已经解了,是时候离开了。”
“云歧准备去哪里?”
“青州。”
宁通则点头,道:“也是,金龙注定要翱翔天空,青州才是你的舞台。”
宁通则看向符玉磊,眼中的意思很明显。
符玉磊迟疑片刻,道:“云歧可知道此次太叔皇朝围攻我流光宗,大部分原因是为了逼你现身,还是另外的原因?”
陆云歧挑眉,露出意外,没想到太叔皇朝围攻流光宗竟然还有另外一层深意。
符玉磊释放灵识查探之后,慎重其事的放出灵域,将整间房笼罩在里面。
符玉磊继续道:“流光宗曾有一位先祖意外得到一张古遗图,本来先祖以为是张废图,但是古遗图的材质特殊,刀砍不烂,水火不腐,就一代一代的传下来,太叔皇朝和流光宗是世仇,派遣修士在流光宗修炼,从而走漏了古遗图的消息,这次太叔皇朝大张旗鼓围攻流光宗,除了让交你之外,还让交出那张古遗图。”
说着,符玉磊抬手,一个古朴的木盒出现在他手中。
木盒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上面散发着一股岁月的气息。
符玉磊将木盒递给陆云歧。
“云歧此次拯救流光宗于危难中,古遗图在流光宗手中无用,且怀璧其罪,说不定还会因此惹上大祸,古遗图就交给你了。”
陆云歧看着木盒,并没有立即接过来,有些迟疑。
“手下木盒。”
陆云歧在犹豫的时候,耳边响起婆雅稚妩媚的声音。
“既然如此,云歧就收下,若是参悟出古遗图的玄机,云歧也将反哺流光宗。”
“哈哈哈...”
符玉磊发出爽朗的笑声,道:“我自然信得过云歧。”
符玉磊拍了拍陆云歧的肩膀,收回灵域,走了出去。
宁通则感慨看了一眼陆云歧,走到陆云歧身边。
“流光宗永远是徒儿的家,外面受了欺负,师父别的本事没有,命还是有一条。”
不等陆云歧回答,跟着符玉磊一起离开。
陆云歧笑出了声音,阳光落在他身上,温暖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心。
陆云歧重新关上房门,灵域笼罩房间,问道:“婆雅前辈认识古遗图?”
婆雅稚出现在灵域中,身姿修长,肚脐暴露在空气中,妖娆妩媚,月纱后的眼睛,充满圣洁,头上的王冠,令婆雅稚看起来华贵威严,哪里像修罗炼狱的修罗王。
婆雅稚目光看向木盒,道:“该说你是幸运呢,还是幸运呢!”
“婆雅前辈何处此言?”
婆雅稚伸手将木盒抓在手中,纤细的玉手如同在拨弄一件艺术品。
“咔嚓。”
木盒打开,里面叠放这一张褐色的古图,古图看上去很平凡,像是乞丐身上扯下的一块布,发出腥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