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子发觉自己的小徒弟有些古怪,老是有意无意地接近那位上神帝启。
还各种搭话套近乎,这可不像她的性子啊。
天辰子观察了一日,有些忧心忡忡,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想着叮嘱她几句,毕竟那帝启可不是一般人,实力境界又让人看不透,小徒弟要是真的惹恼了人家,自己这做师尊的,也不一定兜得住啊。
天辰子想着去找宁清说话,却没在她的房间找到她,上了甲板去找,便看到自家徒弟正把帝启堵在一个角落里。
他远远看着,就看到小徒弟似是一把拽住了帝启的衣襟,然后表情极其扭曲凶恶地说了一句什么。
天辰子神情大骇,赶紧跑过去,走得近了,才看清了此时帝启脸上的表情。
他唇角微勾地笑着,可那笑容却极其古怪,仿佛还透着那么一股邪肆。
他听见自家小徒弟又说,“你若有意,今晚子时,我便去你房里!”
天辰子的脸色也变得古怪,这话……听着似乎挺暧昧的,可再看小徒弟说话时那满脸不情愿,一付壮士赴死的模样,他就觉得应该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难道是要约战?很有可能!毕竟小徒弟也是痴迷剑法之人,想找人练练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帝启肯定不会答应的吧,毕竟他可是上古仙神,怎么可能会接受一个他眼中蝼蚁的挑战。
但出乎天辰子预料的是,那帝启又是微微勾了勾嘴角,那双上挑的凤目眯起,缓缓吐出了一个字,“好。”
这一刻,天辰子和宁清都愣了。
啥?他是不是听错了,这就……答应了!
宁清也很懵逼啊,虽然她刚刚按着话本子里的描写说出了台词,可她不觉得自己有勾引人的天赋。
她单纯就只是想练习一下,熟能生巧,多试几次说不准就能熟练了,她是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的。
可对方竟然……答应了!
而且更让她更震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就见帝启竟是缓缓俯下身,在她耳边传音道:“你若有意,我还可以教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东西……”
宁清耳朵都麻了,整个人都僵硬了,不知为何,她忽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她忽然有些害怕。
还有……帝启你是这样的人吗,原来你竟是这样的上神!
因为帝启是私下传音,所以天辰子并没有听到他对宁清说的那句话,只看到两人态度越发亲昵,再也忍不了了,便赶紧出声打断,“咳……阿清你在这里做什么?为师找了你许久了。”
宁清如蒙大赦,而后又觉得十分尴尬,不知道师尊刚刚看见了多少。
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身,却眼神躲闪地说道:“没干啥,就是跟帝启上神说几句话,这就走了。”
“你一个小辈,不要没事就打扰上神,为师还有些事要同你说,快走!快走!。”
天辰子赶紧拉过宁清,师徒俩都十分默契地没有回头去看帝启的脸色,简直是逃一般地离开了。
天辰子拉着宁清回了船舱里,立即担忧劝道:“小清清啊,师尊知道你是担心你大师兄,可你这样对帝启……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啊!”
宁清以为天辰子看透了她的心思,红着脸支吾道:“总是要试一试,而且我相信大师兄,她一定能感受得到!”
天辰子没想到自己这小徒弟这般有情有义,叹息了一声,伸手拍了怕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不管怎样,你都要保护好自己,师尊不想失去了大师兄,又失去你……”
宁清一张脸瞬间爆红,面上却一付视死如归的表情,“师尊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天辰子皱皱眉,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张了张嘴,想劝宁清要不还是别去跟帝启切磋了,可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罢了罢了,他知晓小徒弟心中定然对子初的事情内疚,便让她多少做些事情补偿,这样她心里也好舒服些。
子时。窗外清月初升,朦胧月光如纱,给夜色平添了几分梦境般的虚妄之感。
“小清清,你真的要去吗?”宵练担忧问道。
宁清此时正站在帝启房间门口,月光从船舱外照进来,映亮了少女微红的脸颊。
“你问这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激动地发抖啊?”宁清看着嗡鸣不已的仙剑,恨不得把宵练捏死。
“不好意思……没控制住。”宵练呵呵笑了两声,正想再说些骚话,就看到房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穿着一身宽松白袍的帝启居高临下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少女,唇角低低地溢出一抹轻笑,“来得倒是准时。”
宁清低垂着眼,没说话,只有轻颤的眼睫暴露出她此刻的紧张。
只是下一刻,帝启还未说话,便被少女神情凶狠地推进了房里。
房门“砰”得一下被关上,然后一剑灵和一器灵就悲催地发现,它们被关在外头了。
“小清清,你不能这样,你这是过河拆桥!”宵练直接恼羞成怒,在房门外转圈。
可惜作为仙剑的主人,宁清是可以短时间屏蔽它们的。
“呜呜,姐姐不要我了~”土土才觉得委屈呢,它这是被宵练给连累了,只能蹲在角落里画圈圈。
“可恶,真的进不去!”宵练撞了半晌门之后,只能放弃,可它真的好像知道,里面那两人现在在干什么啊!
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呢。
宁清身体微微颤抖着,靠在背后之人怀里,她双颊绯红,贝齿咬着下唇,似乎正极力压抑着什么。
帝启身上的白袍越发松垮,露出锁骨处苍白的皮肤,上头还有点点红痕。
宁清咬着牙,喘息声不自觉地溢出,艰难地开口道:“不行了……”
帝启微微垂头,看着怀中少女通红的耳垂,带着清冷莲香的热气若有似无地拂着她颈间最敏感的皮肤,“这样就受不了了,我还有许多东西没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