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洋点着小脑袋,一双眼睛闪烁着信任,“妈妈,你说的对。
今天我们老师也说了,现在我们要先保证养成一个良好的学习习惯。
课前要预习,上课认真听讲,课后要复习。自己按时独立完成作业,不会的题要勇敢的问老师和家长。
错题要记在错题本上,认真解决它并反复钻研,争取不留难点。
老师说了,只要做到这几点,学习成绩肯定没问题。
我们老师说了,他不赞同天天多刷题,只要上课专心认真点,做题专心仔细点,做到这两点就可以了。”
听了孩子的描述,陈红感觉他们的老师教育理念还是和她的想法很相符的。
这样很好,以后就孩子的教育问题交流起来也能顺畅。
她最怕遇上那种思想顽固的教条主义老师,家校之间的观念有冲突,对待孩子的学习上,容易发生冲突。
她知道自己的脾气不太好,爱打直球,遇上逼逼叨叨的人,忍不住总想动手。
儿子上幼儿园,她已经出手打过一个老师了,可不想儿子去哪上学,她就打到哪儿去,她怕给孩子留下暴力的印象。
娘俩吃了点水果,于洋就自觉地去洗澡回房间预习明天要上的课程。
他们今天已经发了校服,白蓝两色的,穿上试了试还挺显精神。
校服穿在身上还稍大一些,陈红感觉正好,孩子长的快,听说两年才发一套,明年还要穿一年,大点明年就正好了。
孩子去学习,陈红先把校服给他洗了一遍,甩干后又熨烫了一遍。
新生活新气象,陈红把校服弄得板板正正的,明天好让儿子精精神神的穿着新校服去上学。
九点了,儿子的房间还亮着灯,陈红上前敲了敲门,“小宝,九点了,该休息了!”
“好的,妈妈,我看完这一页,马上就睡!”于洋大声回答。
陈红又把家里的地全擦了一遍,等回房间的时候,看到儿子屋里的灯已经关了。
她轻轻打开房门,看到儿子已经把书包装好,上床睡了。
她把空调调高了一度,这才回自己的卧室进空间干活,直到十二点才出空间睡觉。
晚上,陈红听到窗外传来,噼里啪啦的下雨声,摸到手机一看,已经半夜两点了。
早五点半,陈红看了看外面,雨还在不紧不慢的下着。
陈红起床做饭,一边还关注着外面的天气。看来今天是没法出去跑步了,她熬上米粥,腌制上鱼片,去看了看儿子。
于洋的时间观念还是很强的,已经想要起床了。
“小宝,今天晚上下雨了,现在还没停,早上不能去跑步了。
你可以多睡半个小时了,等会要是雨不停,我们开车去学校。”
于洋随手打开床头灯,“我说怎么感觉今天天亮的晚呢!
妈妈,我睡不着了,还是起床吧!不去跑步,我可以看看漫画书。”
“好吧!时间你自己安排吧,我去做饭了。早上喝皮蛋瘦肉粥,吃鱼排怎么样?”
“行啊,好几天没喝皮蛋瘦肉粥了,我喜欢喝。”
“校服我给你挂在衣柜里了,你现在要换的话自己拿。”
“我先不换校服,等吃完饭出门的时候再换,我怕吃饭弄脏了。”
陈红点点头,就回厨房去做饭了。
一会儿煎完鱼排,又水煮了十几个对虾,微波炉里热了两个麻酱烧饼。
正好粥也煮好了,她把粥端到餐桌,把碗筷摆好晾上,等于洋看完书就可以吃了。
等娘俩吃完饭的时候,刚好外面的雨也停了,娘俩都挺高兴。
这才两天,娘俩都爱上骑着电动车。
换衣服换鞋子,各拿各的包,收拾好,娘俩一起出了门。
骑上电动车一路轻松的去了学校,她们出门早,遇上水坑积水也不着急过。
等身边的汽车错开,才趁空隙过去,身上也没被溅到泥水。
而有的行人性子急,骑车跑的飞快,一路上有不少人被溅了满身泥水。
市中心就是这样,老房子比较多,排水系统并不是很通畅。
再加上济南正在大肆搞建筑,晚上进城的沙土车很多,把马路上撒的到处是尘土。
下点雨水一搅和,嘿!那路况,没经历过的还真是没法想象。
“妈妈,你看前面有一洼泥巴,怎么会跟芝麻酱一样呢?
你可小心点,刚才有位叔叔被溅了一身泥巴,可脏了。”
陈红早就看到了,从出门开始,她就一路选干净的路面行驶。
今天时间足够,宁可走慢点,她也不想和汽车争抢,溅满一身脏泥。
人家开车是铁包肉,骑车的人是肉包铁,你能抢得过汽车吗?
今天还是儿子第一次穿着崭新的校服去上学,她可不想把他弄成小泥人。
娘俩在拥挤的车流中一直慢悠悠的靠边行驶,到了学校门口,不但两人身上没沾上半点泥水。
连电动车也只是脏了轮胎,车身上也是崭新如故,半点泥巴也没溅到。
目送儿子进了校园,陈红这才慢悠悠的往回骑,她在网上买的稻种和谷种到了,顺便去快递点拿快递。
刚过了一个路口,发现旁边聚集了一群人,听吵闹的声音,好像是小汽车碰到人了。
这种事在城市里并不少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也没有什么好奇心。
陈红绕开人群,骑车就走远了,走出去老远了,她才猛然想起好像泥地上坐的老人怎么好像是于洋爷爷呢!
她一把捏住刹车,想了想,上次她在附近街道遇上过于洋爷爷,他说于海买的二手房也在附近。
这样的话,那被车碰到的人,还真有可能是于洋爷爷。
考虑了一分钟,陈红还是决定掉头回去看看。是的话就随手帮一把,毕竟老爷子对于洋还是不错的。
不是的话也不耽误什么,反正她现在除了做饭种地也没什么事。
陈红把电动车停在路边停住锁好,扒开人群一看,哎,还真是于洋的爷爷于照华。
老爷子比去年瘦了些,身上沾了不少泥巴,连脸上都有,难怪陈红一下没认出来。
陈红刚进来,还没弄清楚状况,“这是怎么了,老爷子你受伤了,伤到哪了?”
于照华旁边还站着两个老人,一个老太太一个老头,两位老人扶着于洋爷爷的胳膊,看样子,也不太敢动。
于洋爷爷一看是陈红,忙说:“是陈红啊,你来的正好,赶紧替我给于海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