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们一路向东,汴城的楚军肯定追不上我们的。”金逊听到庞娟的话马上就反问道。
“我们现在是能够安心地在这里扎营,到了明天去打县城补给的时候,我们的行踪也将会被暴露。到时候,楚军只需要直接找过来就行了,而我们却是还要一路寻找补给,你说楚军追不追得上我们?”庞娟也是不示弱,她本来对于她这个皇叔就不怎么看好好,作为一个皇室成员,都这么大年纪了却还只是一个统领,你可别说你的能力很出众。
这样的人还不如回去做一个闲散王爷,在这军中,不是添乱吗?
庞娟说完,大家却是都看向金国皇帝,等着金国皇帝做最后的决定。
“好了,庞娟娘说的不错,我们明天就会暴露,再说了,我们人在这楚国,这里也到处是楚国的百姓,楚军想要找到我们也是很容易。所以,我们就依庞姑娘的计策,用一队人来引导楚军的注意力,另外一队人马迅速返回金国,然后再想办法探接应另外一队回国。庞姑娘,还请说说详细的计划。”金国皇帝想了想后,便决定道。
“军队要等到明天补给之后我们再一分为二,所有的补给都给要先回国的那一队,也就是说,那一队人马在以后的时间里,都不用再去找补给,这样,楚军也就更难找到。而另一队则是北上,后天还要马上补给一次,这样,楚军也就会马上得到消息,必定会北上来追。”庞娟又说道。
“这样不错,不知谁来做这北上一队的主将?”金国皇帝看了一下众位统领。
说是兵分两路,但是谁都知道这北上一队的凶险,这可是完全掩护另外一队回国,金国皇帝自然不会去这一队当中,所以还得为这一队安排主将。
这可就不是什么好差事了,回不回得去还得另说。
十多个人也一下子沉默下来。
金国皇帝看着这些统领,刚想要开口点名。
庞娟却是说道:“皇上,要是相信小女子,小女子愿做这队人马主将!”
金国皇帝一看这么多的统领都没有说话,居然是庞娟开了口,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那些统领们也是有点不好意思地不去与金国皇帝对视。
不过庞娟的能力金国皇帝还是放心的,所以,在看到其他的统领都不说话的样子上,金国皇帝便说道:“那就这样,庞姑娘,这一队就由你来带领,其他人明天就跟着我一起先回金国。”
“皇上,那热气球你们也带上,回国之后,马上就研究,争取尽快成立热气球军,这样我们下次再对上楚军的时候,就不会这么狼狈了。”庞娟又说道。
“好,那今天就这样,大家先回去休息。”金国皇帝也不想再说什么了,这群金国的将领今天的表现让他还是有些失望。
庞娟也正准备回去,金国皇帝却是对她说道:“庞姑娘,你等一下。”
庞娟便止住了脚步,待其他人都走了之后,金军皇帝这才问道:“这三万人,你有把握到带多少人回去?”
“这还真没有,形势正在变得对我们不利,但是我会尽最大努力。”庞娟说道。
“我们这一次军队的损失很大,如果多三万人,对于我们以后的作用还是很大的。”金国皇帝又对庞娟说道。
“我知道了,不过,父皇,你也要小心,虽然我来掩护你们,但是你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楚国的孙尚志其智若妖,也许他会识破也说不定。最为重要的是,你的身份如果被楚军知晓,只怕你们比我这边还要危险。”庞娟又说道,她之所以要分兵,也是有点担心孙尚志会对他们穷追猛打,只要能带着孙尚志走两条弯路,那么孙尚志再也不可能追得上自己的父皇了。
至于自己的安全,庞娟可是从来没有担心过,她本来就是二流高手,又有庞天风保护,所以真的到了那种地步,自己走就是了。
第二天早上,升起的太阳照遍了汴城,街上也多了行人。
这个时候,那些老百姓才知道那些走动的兵士带给他们的安全感是多么的幸福。
太多的人门口都挂着白帆,白色串联了整个汴城的街道,不时便有伤心的哭声传出来。
皇宫也是如此,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忙着办丧事。
孙尚志一早就来到北门外面,他要在这里等着征北军的那三万人到来,所以现在就在为他们准备好饭食。
虽然他们一路行军十分疲倦,但是现在金军已经走了一天了,可不能在这里休息,还得马上就赶过去。
到了差不多中午,这队军马才到来。
孙尚志马上就安排他们吃饭,也算是休息了这么一个多时辰,孙尚志这才带着他们向东边追去。
而汴城里发生的事情现在也在军中传了个遍,大家听到楚皇和大将军也在这一次的汴城保卫战中身陨,加上金军在汴城中的所作所为,一下子就让这队人马义愤填膺。
要知道,这里的人可多是原来的中路军的人马,家中本就有许多家眷住在汴城,也不知道现在他们如何了。
但无论如何,他们作为楚国的军人,还是要追上金军,为楚皇和大将军还有这些百姓报仇。
而这一次,因为孙尚志早就派人到前面准备他们这三万人的到来,所以这一次的出行比来汴城时还要简单,除了武器盔甲,就只带着点干粮。
虽然只是中午才出发,到了天黑的时候,也行了差不多两百来里路,几乎到了昨天金军休息的地方。
吴江飞这一次追的速度反倒是还没有孙尚志快,而且也是一路上留有人在等候孙尚志。
孙尚扎营的时候,也得知吴江飞今天又追出去了两百多里,距离孙尚志也就是只差两百多里。
而孙尚志也从来人的口中得知,吴江飞已经找到了金军的下落,金军在途经的路上,抢了一个县城,但是吴江飞也不敢跟得太紧,所以没能够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