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诗原本只是想盖个房子能住的方便些,并没有对房子有多大期待, 一切为了生存而已。
末世的时候,最不缺的就是房子,一整栋楼都能是你的,只要你能守得住。
反倒是吃的喝的最珍贵。
现在村里人这么高兴,她也高兴起来,对这个房子多了些期待,吃喝问题解决的时候,就想要住的舒服些,不用看讨厌的人了。
高兴过后,就开始盘算自己的财产了,看看够不够盖房子用。
宅基地不花钱,但是砖瓦,木材,水泥沙子这些都要钱的,还要管饭,顿顿有点儿荤腥,可不是有钱就行的。
得有票,各种票,尤其是水泥,没关系都弄不来的。
林清诗人生地不熟的,小姑娘一个,想弄到票了可不容易的,她翻看了空间里的物资,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 看着眼花缭乱,水泥是不可能有的,不过可以用物资去换票儿。
其中最多的就是消炎药,解毒剂,营养补充剂这些,还有汽油,柴油,发电机等工业用具,甚至还有几辆越野摩托车,只是都没办法拿出来用的。
棉被军大衣有很多,末世的温差大,晚上都要盖厚棉被,还有煤炉子取暖用,要不然没法睡。
竟然还找到了几箱子卫生巾和卫生纸呢,不用担心大姨妈了,原主的生理期好像快到了的。
要卖掉这些东西,也需要门路的,林清诗感慨,这可真的是一个处处需要关系的时代啊。
“小诗,我想方便一下,你帮我看着点儿,我好像来那个了。”
周雪满脸涨红,在农村,最怕的就是来姨妈,不仅要忍着生理期的疼痛干活儿,还没有卫生纸啊,都是用月经带的,破布垫着,大腿都磨破了,真的很难熬。
她忍不住想哭,没有准备垫的东西啊。
“ 啊,来了啊,那走吧。”
找了草地解决,周雪想哭:“我都没准备东西,怎么办啊?这要是回到知青点儿也得走好远呢。”
林清诗取出一叠子卫生纸:“用我的吧,我带着呢。”
“天呐,小诗你真的是菩萨来拯救我的吗?太谢谢了,你可帮我大忙了呢。”
周雪恨不得抱着她亲一口,这卫生纸好软,好白,肯定不便宜,小诗就这么给她了,太大方了。“
林清诗手里拿着几颗石子儿丢着玩儿,突然耳朵一动,从口袋里取出弹弓,嗖的一下射中远处某一个地方。
一声惨叫声响起,草丛晃动,竟然有人偷窥。
林清诗冷笑,到哪儿都少不了流氓,偷窥女人上厕所,下流玩意儿,下次落在自己手里,蛋给他嘎了。
多长二两肉,就不当人了啊!
“什么声音啊?”
周雪没有她的五官灵敏,不知道自己差点儿被偷窥,无知也是快乐。
“没事儿,一只野鸡,等咱盖了新房子,进山打野鸡,咱们每天都吃鸡。”
“真的呀?那我给你当丫鬟,每天伺候你,管吃鸡就行。”
“馋猫儿啊,为了吃鸡把自己都卖了啊。”
周雪哼哼道:“你问问大家,只要能够吃饱饭,多少人愿意卖了自己呢,我只是幸运的遇到好买主了。”
两人说说笑笑,回去继续干活儿了。
林清诗在地头上挨个儿看那些男人们,挨了自己一弹弓,肯定会有伤,还很疼。
要是倒霉的,命都能没了。
终于,目光落在一个年轻男人身上,额头上一个大血包,像是独角兽一样,其他人都在笑话他,哪儿撞这么大一个包啊,怪好笑的。
男人羞愤道:“不小心装一下,疼死了,你们是不是兄弟,还好意思笑话我?”
“这么大人了还能撞到,你得多不小心啊,兄弟们这是心疼你,不是笑话你啊,哈哈……”
“滚,一群损友。”
男人一抬头,看到了林清诗笑眯眯的眼睛,吓一跳,差点儿摔地里:“你,你想做什么?”
明明她笑的很甜美,可是眼底的冷意,让男人心底冒凉气,这个女人可不简单。
他刚才只是偷偷巴过去,还没冒头就挨了一下子,幸好及时低头,否则眼睛都得瞎一只。
“你叫什么名字?谁家的?”
男人们起哄笑起来:“林知青啊,这么主动?这是看上我们刚子了吗?”
刚子叫刘玉刚,是刘书记家的侄儿,今年是十八岁了,在村子里也是一霸,谁都不服。
长的倒也能看,只是眼神飘忽,有些油滑不老实,
林清诗大大方方道:“别乱开玩笑,我只是熟悉一下村里的人,别走在路上都不认识,当流氓给揍一顿,你说说他冤不冤枉?”
刘玉刚赶紧道:“不,我不是流氓,别误会啊。”
“误会?希望吧,好自为之,再有下次,就不是一个包这么简单了。”
林清诗低声警告他一句,明明娇嫩白皙的脸很是柔美,却让刘玉刚膀胱一紧,差点儿尿了裤子。
其他年轻人却很羡慕,纷纷打趣:“刚子好艳福啊,这个林知青可是知青点儿最漂亮的呢,要是能上手,你就不愁没媳妇儿了。”
“就是,知青还有文化呢,长的也好看,年纪也小,怎么没看上我呢?”
刘玉刚没好气道:“这个福气给你们了,我可消受不起,别乱讲,没听人说,她凶得很 ,其他女知青都被她打过 。”
“是吗?我怎么听说她被女知青欺负了,就是那个叫胡红的,很傲气,看咱们跟狗屎一样,我看她才是狗屎呢,长的歪把子脸,小鼻子歪嘴巴,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自信。”
“可不是狗屎吗?不是掉粪坑了吗?这种女的白给我都不要,恶心死了。”
女人八卦,男人凑一起,也都说女人的事儿,知青点儿的女知青们是他们的重点讨论对象。
以前林清诗低着头,厚厚的刘海没什么存在感,像个丑小鸭一样。
现在她梳着高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明亮含笑的眼神,小巧圆润的鼻子,鹅蛋脸,加上干活儿时间短,没有晒的黑红脸庞,在整个村儿都是很亮眼的美女了。
沈渊从山里回来,听着他们的讨论,莫名的很不开心,呵斥一声:“不干活儿说什么呢?
大男人的学那长舌妇,扯老婆舌头,好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