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徐娟是菲姐的妹妹?”
赖勇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叶寒宵,一脸的吃瓜模样。
“是,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搞清楚徐娟的父亲到底是什么人。”叶寒宵摸着精致高挑的鼻梁。
“你直接看她爸的档案啊,你有随身档案馆啊,什么事情能瞒得住你。”
赖勇在一边焦急的支招。
“问题就在于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父亲,就连照片也没有见过。”
叶寒宵知道,他的异能没有见到本人或者是照片就完全发挥不出来。
“我看这件事目前的突破点还在谭菲菲和徐娟身上,一定还有我们没有注意的细节。”叶寒宵在一边分析。
他有一种预感。
徐娟的养父和她与上次聊天的时候提到的宗主是同一个人。
既然这样,事情就明了许多了。
如今只要找到徐娟的养父,查看他的档案,我们就可以获得极大的信息量,很多秘密都无所遁形了。
“先去上班吧。”苦必的打工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上班。
西康冶金还是一个很好的单位的,而且同事都比较精彩。
下班了以后,叶寒宵决定去找谭菲菲。
试试看能不能套到关于徐娟养父的信息。心中的事百思不得其解,一整天上班叶寒宵都感觉无比煎熬。
“菲姐,你方便出来聊聊吗?”一下班叶寒宵就打通了谭菲菲的电话。
“好,你来莎莎这里吧,我还在陪她。”
谭菲菲的声音有些嘶哑,听得出来这些天她照顾莎莎也承受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煎熬。
西康冶金公司门口,叶寒宵驾车前往了莎莎所在的城中村。
看着眼前破败的房屋,叶寒宵真的想不通莎莎怎么会看上这种条件的男人。
住在这样破旧的房子。
夜幕降临,孤寂的男人又忙碌起来了。
叶寒宵的车开不进村子,便慢慢步行进去,破旧的房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亮起了一盏盏粉红色的灯,浓妆艳抹的女人在门口搔首弄姿,万般风情。
更有胆子比较大的拉着叶寒宵就要进去。
叶寒宵心里只想着尽快弄清事情的原委,并不做停留,大步流星的向肖品优那个房间走去。
肖品优?对啊,谭菲菲和莎莎最近在这边,肖军也是天天往返送饭,那肖品优去哪了?
想着想着,叶寒宵就走到了那个房子面前。
看了一眼户号确认没问题了以后跨步迈进屋了。他可不想不小心踏足风情庭院。
“菲姐,莎莎怎么样了?”
叶寒宵寒暄道。
看谭菲菲还在抹眼泪就安慰了几句她,“至少现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如果没有怀孕我相信莎莎一定不会做出私奔这种事的。”叶寒宵句句在理。
谭菲菲叫肖军进去陪伴莎莎。
拉着叶寒宵坐到了旁边的房间,打算聊一聊徐娟,“徐娟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也不很清楚,毕竟从小我们就没有在一处长大,这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徐娟有一个软肋,如果你提到这个她的态度可能有所改变。”谭菲菲沙哑着嗓子说。
“什么软肋?”
叶寒宵只想赶快弄清楚这件事情,“是我们的母亲,她的名字叫李晓丝。”谭菲菲说的平静,眼神却看向天花板,仿佛在回忆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女人。
确实熟悉,这个女人将她带到了这个美丽的世界,却又陌生。
三岁以后她对这个女人似乎没有剩下多少可以回忆。
只记得那年爸妈大吵一架,她大着肚子,拉着行李箱走了。
三岁的孩子在她的身后,只看到了她决绝的背影,毅然决然的离开,头也不回。
“妈妈,妈妈!”
与此同时徐娟从梦中惊醒,这些年来,她每每梦到母亲都会哭喊着醒来,她的拳头砸在自己的腿上,明明那么恨她,为什么还梦到这个女人。
生儿不养,算什么母亲!
徐娟气愤的重新躺下,拉上被子蒙住头,想回忆关于李晓丝的记亿却又不得。
徐娟头疼欲裂。
隔壁却传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粗重的呼吸声和亲昵的哼唧声音钻进了徐娟的耳膜。
“肖品优,你犯什么病啊,大晚上让不让人睡了,要搞女人滚出去啊。”徐娟没好气的向隔壁房间叫喊。
“徐娟,你是什么好东西啊,可别忘了你费劲心机的勾引那些男人时候的贱样子。”肖品优不甘示弱的回击。
徐娟气的半死却又无可奈何。
这是养父的安排,只需要再忍他几天,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在和这种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在有任何关系了。
叶寒宵这边也不是吃素的。
他再次利用肖品优的相片查看档案,立马就掌握了肖品优所在的位置。
事不宜迟,叶寒宵拉着谭菲菲立刻赶往现场。
两人开着叶寒宵的车不一会就到了,门外急促的敲门声,扰了肖品优的兴致,“谁啊,有病吧大半夜敲门。”
肖品优一改往日在莎莎面前的文质彬彬和温柔,对着门口破口大骂,徐娟也推门出来,瞪了一眼肖品优,过去开门了。
“我以为是谁呢,叶馆主半夜大驾光临,有什么事吗?”徐娟没好气的问。
“芸芸,你还记得我吗?”
谭菲菲首先开口,芸芸是徐娟的小名,只有母亲才会叫她芸芸,这也是徐娟对母亲仅剩的一丝回忆。
“你知道了。”徐娟说,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好像知道谭菲菲一定会知道这件事,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
“姐姐怎么会认不出来你了,芸芸,我的好妹妹,这些年你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要放任肖品优那个混蛋来害莎莎,你可是她的亲小姨啊。”
说着谭菲菲的眼泪又掉了下来,这些天她一直这样哭泣,人都憔悴了好几岁似的。
“姐姐?小姨?从我被你母亲抛弃的那一刻我就没有亲人了,是养父他收养了我,给我家,教我怎么生存,只有养父是真心对我的,你那些狗屁亲情,我才不稀罕。”徐娟决绝的说。
搀扶着虚弱的谭菲菲,叶寒宵听到了养父立刻接过话来:“你养父到底是什么人,他派你们来到底是要套出什么线索?”
徐娟自然是不会告诉他,双手抱起来就下了逐客令:“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说的,你们走吧。”
叶寒宵看谭菲菲状态实在不佳,不适合再在这里劳累了,只能搀扶着她先行离开。
转身的一瞬间。
他似乎在黑暗的楼道里看到了一张带着黑色面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