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康冶金虽小,却腥闻满满。
西康县城不大,却是风流男女遍大街。
也许,这是因为理想的爱情遇到了现实的婚姻!
带着这座随身档案馆,让叶寒宵看清了纷繁冗杂的人性,假如没有遇上这么神奇的系统,世界将会是多么的美好。
哎,想多了都是泪。
不如大步向前,做一个扞卫稀金的勇士,做一个无私送福的算命先生。
搞人和揭腥,并非本意。
让更得多人了解人生,了解爱情中的彼此,才是初衷。
叶寒宵忽然决定,从李鸥嘴里套出稀金大案的一些重要信息。
“经理,我有个请求。”
“说吧,小叶,你可是我的重点栽培对象。”
“经理,能把嫂子借我用用吗?”
“我艹!”张鹏的脑海里,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来。
叶寒宵这兔崽子,你到底要闹哪样?
竟然跟我借老婆用用,分明是欠揍!
叶寒宵瞬间道歉:“是我一时情急,语无伦次。”
“我就是想请嫂子喝杯奶茶,真的没别的图谋。”
张鹏咬牙切齿,很想拒绝,但是生怕这兔崽子到处张扬自己戴绿帽子的光辉历史。
只得勉强应了声。
“好呀,不过8点钟之前就得归家;只能借给你用一个小时。”
张鹏的口误,叶寒宵嗤嗤而笑。
......
外卖小哥急匆匆来到知命馆,“老板,你的奶茶。”
一共两杯,名为‘从前之恋’。
李鸥有些懵,不清楚叶寒宵这小子捣什么鬼。
“叶老板,你不仅人帅,而且特有情调。”
说话的瞬间,脸上洋溢着微笑,左手轻轻抚摸着白皙稚嫩的长腿。
右手捂着双胸与脖子之间的地方。
似乎想要遮挡漂亮的沟。
可始终遮掩不住浑身的骚劲。
叶寒宵没心思调情,随心笑了笑:“嫂子,心思可别歪了,从前之恋是奶茶的名字罢了,我还保留着纯洁的第一次。”
“呸!”李鸥脸色剧变。
“每个男人都喜欢撒这个谎,我就是被张鹏这么哄到手的。”
“他曾经给我承诺男人的三个170,结果一个都没兑现。”
叶寒宵故意发愣。
“什么170?”
李鸥叽里呱啦讲了一通:
“承诺给我170㎡的豪宅,得到的却是100㎡的按揭房...”
“拿170cm的身高忽悠我爸,那是因为在鞋底装了高跟鞋垫...”
“他说下边那个地方170mm,结果...110!”
叶寒宵哭笑不得。
女人的欲望就是这么现实,这不是嫁给爱情,是嫁给了物质。
“嫂子,你从别的男人嘴里听到过消失的一吨稀金吗?”
这种话,让李鸥愤怒不已。
这分明是怀疑自己出轨。
拉下脸来反问:“小叶,得把话说明了,你什么意思?”
“嫂子心知肚明。”叶寒宵一点余地都不给李鸥留,所以放开胆子说。
“你信不信我让老公炒了你的鱿鱼?”
“嫂子,别激动!我手里掌握你最近的人生轨迹。”
李鸥两眼凝滞。
“啥?”
“你在跟踪我?”
“我要告你侵犯个人隐私。”
越说越激动,李鸥彻底坐不住了。
叶寒宵马上打开李鸥的人生《档案》,跳转至9月份,很镇定地念了出来:
9月1号:你在家带儿子,1岁的儿子特别可爱,可是有人传言他长得跟经理一点都不像;儿子熟睡后,你到市场买菜,随后你在滨江公园会见了一名陌生男子,你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
9月7号:你在家带儿子,手机不停地和陌生男人调情,儿子熟睡后,你悄悄走到槐树下,你们开启了热吻时光
......
9月18号:你在家带儿子,趁着儿子午睡,你和陌生男子在一家酒店开了标间
“进了酒店之后的事情,不用我说下去了吧?”
“你无端诽谤,我马上告你。”李鸥气急败坏,指着叶寒宵的鼻子,将奶茶摔到地上。
拎起包,准备走人。
叶寒宵接着说:“18号的中午,经理和我也在忆江南酒店。”
话音未落,李鸥停住了步伐,她很清楚,叶寒宵刚才说的都是自己经历的。
顿时,
李鸥的脸色墨绿,双手开始颤抖。
无精打采地问了一句:“带着张鹏捉奸,是你的馊主意吧?”
叶寒宵摇摇头,“碰巧而已,我不是那么八卦的男人。”
“在119客房外,我听到你们偷情时的声音。”
李鸥彻底崩溃了,仿佛天空都塌了。
可是,她必须表现出若无其事,“你到底想怎么样?想敲诈我?想要多少钱?”
这种时候,李鸥相信钞能力。
她以为,只要金钱能够封住叶寒宵的嘴,她就想尽办法找钱。
“嫂子,我缺的不是钱,而是那一吨消失稀金的重要信息。”
李鸥仔细回忆,除了张鹏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提起过稀金两个字。
“什么是消失的稀金?”
叶寒宵在心里捣鼓,偷情的女人都很狡诈,满嘴都是谎言,于是把119客房捉奸的情形深入透露了出来。
这种渣女,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嫂子,别给我装了。”
“我和张鹏闯入119客房,本想现场捉奸,你却从窗台逃走,窗台遗落了刚使用过的透明塑料套,窗外的草地留下了高跟鞋印...”
“没必要装了,嫂子!”
李鸥两眼落泪,
想不到老公已经捉奸成功,
更想不到叶寒宵也在偷情现场。
可是,作为女人的名声决不能这么扫地,她打算做最后的狡辩。
“叶老板,你真的认错人了。”
叶寒宵看他李鸥不死心,狠下心接着问:“推窗的把手留下了张鹏送你的定情信物(比翼鸟和田玉),这还能假?”
顿时,
李鸥失声痛哭:“小叶,嫂子求求你别再说下去了。”
“我老公没提起此事,他能原谅我,给嫂子留点女人的尊严,好吗?”
满脸都是泪花和绝望。
叶寒宵唉声叹气:“嫂子,那个男人与其他男人有些特别。”
李鸥内心很清楚,这男人的确跟别的不一样,下边那个地方的运动能力特强,而且是个外地人。
“他的网名叫中川,很有钱,其余的我一无所知。”
叶寒宵满脸疑惑,这种故事也编得出来,回家哄一岁的儿子还差不多,哄25岁的985高才生,那真的是无稽之谈。
“嫂子,你竟然敢为一个一无所知的男人张开双腿?”
“没搞错吧?”
心想,李鸥跟李美琪有什么两样?
都是张腿赚钱的女人?
李鸥急急匆匆,“嫂子真的没骗你,我没有打算和他过一辈子。”
“你们认识多久了?”叶寒宵追问。
“仅一个月,忆江南酒店119客房偷情,是第一次。”
这番说辞,叶寒宵不好考究真假。
毕竟自己尝试从随身档案馆提取那名男人的底细,始终查不到结果。
这是特例。
也许,中川是个黑户。
没有户籍,也就没有任何档案
顿时,
屋子的紧张气氛被手机铃声吹散。
“小叶,已经8点,可以把老婆还给我了吧。”
“经理,谢谢你的大公无私!”
李鸥擦了擦眼泪,不声不响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