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北风袭来。
楚长宁屈辱的躺在案桌上,玉体横陈。
时至八月底,离北隐有落雪之势,寒风呼啸,透过半开的朱窗穿了进来,白皙的近乎透明的身体泛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发冷发寒。
她伸出纤白瘦弱的十指,抓住他的衣襟,轻声。
“冷。”
燕北漠看了她一眼,将手里的狼毫放下。
他抬高她的腿,缠在他的腰间。
楚长宁措不及防的被他一拉,丰莹的手臂吊住他的脖颈。
“君侯要去京都吗?”
燕北漠抚摸她腰腹的软肉,轻笑。
“你不想去?”
“我--我能不能留在离北?”
她轻飘飘的说着,语气软绵绵的。
“为何?”
他黢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眼底深藏着探究的意味。
楚长宁咬唇,“我怕陛下--”
“你怕他杀你。”
他的语调上扬,倾身压近,勾唇。
“还是想要趁我不在逃跑啊。”
“---”
就你聪明,就你会脑补。
楚长宁心底暗骂,面上不惊不动。
她在他脖颈处蹭了蹭,低声。
“我没那么想。”
燕北漠顺势搂住她的腰身,抱到了屏风后。
“那你是想勾搭赫连野杀我?”
说罢,他猛的
埋了进去。
楚长宁身子一颤,抓着屏风的手收紧发颤。
哼哼唧唧的媚声不自觉的溢了出来。
燕北漠箍住她的脖子,抬高。
楚长宁被迫仰起了头看他。
灼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耳廓,身体四肢传来密密麻麻的颤栗。
“乖一点,要不然真的杀了你。”
窗外月色渐渐隐去,屋子里暧昧旖旎的气氛愈发的浓。
女子娇喘的声音此起彼伏。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折腾够了。
楚长宁这才得以拖着狼狈的身体,下了浴池沐浴。
青铜枯枝古灯照亮了整个御池。
她定定的看着腰间奇异的花,微楞。
燕北漠见她发痴,一把将巾帕扔了过去,砸的她瞬间回过了神。
神经病。
楚长宁取下脸上的巾帕,微愠,不搭理他。
“不好奇这是什么吗?”
他懒散的披着一件黑袍,半蹲在池边,用金挺在她腰窝戳了下。
这金挺是一种踱金打造的勾物,沐浴时候用来取东西的,很硬,戳的她肌肤都红了。
楚长宁疼的嘶嘶了声,心底更气了。
她面色淡淡,故意伸出湿漉漉的玉臂,勾住他的脖子,好奇道。
“是什么啊?”
燕北漠刚换了一身衣袍,被她这么一弄,水痕没入衣襟之下,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往下滑。
他没在意,轻笑的看着水底的美人,回道。
“妖莲。”
要脸?
这是说她不要脸,在她身上画下,时刻提醒她要脸吗?
“离北妖莲,生于莽荒之地,其汁甚毒。”
“---”
楚长宁黑脸,这是在骂她心肠歹毒啊。
燕北漠看她的脸色变化,淡笑。
“与你甚配。”
与你才配,与你全家都配。
楚长宁不满的拿起帕子搓啊搓,拼命的搓,可怎么都搓不掉。
“这怎么洗不干净?”
燕北漠拍了拍袍子,起身。
“焦蜜做汁,七日可除。”
楚长宁被他这么耍弄,一股无名火从骨头里渗了出来。
她强忍着,没有发作,眼梢微微泛红。
燕北漠斜睨了眼水中浑身青紫的她,看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忽觉口干舌燥,下身又有了反应。
他走到池边,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抵在后头的金柱上逼近。
楚长宁知道他重欲,可也受不住翻来覆去的折腾,累的直喘。
等到结束后,她随便洗了洗,就躺倒后头的软榻上睡了。
议政殿后面的暖阁只有一张床,床榻不大,两人的身子滚在一起,没一会儿,满室旖旎。
楚长宁累疯了,翌日一觉睡到下午才起来。
她掀开衾被,看了眼浑身青紫的自己,把燕北漠骂了个千百遍。
突然,茶盅落地的声音从外殿传来。
楚长宁一顿。
四面寂静无声。
她面色一红,连忙穿上衣裙往外去。
她以为只有燕北漠在外头处理军务,被人家听到了背地里骂人,想要服个软。
可谁知,一推开殿门,十几道目光齐刷刷的朝她看来。
殿外两旁全是朝歌的将领,看着她的目光带了不可置信。
她脚步一僵,纤白的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全身都仿佛是烧起来了。
坐在主座上的燕北漠脸色微沉,见她赤足,直接起身,一把将她推进了暖阁。
砰的一声,殿门被关上。
外头的众人惊得回神,纷纷对视几眼,脸上满是好奇的八卦。
天哪,夫人说的是真的吗?
主公这么猛,折腾一整夜的嘛。
天知道,楚长宁只是气急,骂人夸大了啊。
众人交头接耳的笑着,有人甚至开始夸赞她的美貌。
平日里不觉,今儿夫人不施粉黛,一头乌黑秀发披在身后,一夜滋润,那张纤白小脸娇艳欲滴,美得惊人。
难怪主公这么食髓知味。
殿外的声音虽低,可燕北漠内功高,一字不落的听了。
他看了眼面前低垂着脸的人,缓缓逼近,俯身,声音低沉。
“一夜十七次?”
楚长宁微囧,尴尬的恨不得有缝钻进地下。
“我畜生,我放荡?”
“---”
“诅咒我生儿子没屁眼--”
“君侯。”楚长宁踮脚,捂住他的嘴,讪笑道,“我胡说八道的。”
燕北漠眼色淡淡,步步逼近。
楚长宁被他逼的后腰腹抵在桌子上,看出了他眼底的漠然,连忙倾身搂住他的脖子,讨好的亲他。
他偏头,躲开。
楚长宁知道他小心眼,记仇的很。
她心下撇嘴,拽住了他衣襟上的黑珠子,谄媚。
燕北漠面上丝毫不为所动,看着平淡实则心底不知怎么想着折磨她呢。
楚长宁讪讪的从他身上下来,可刚一动,他蓦的收住她的腰肢。
“认错就这态度?”
“---”
楚长宁立马反应了过来,讨好的给他捶腰捏肩,倒茶伺候。
他脸色不变,却像个大爷一样享受了。
半晌。
“待在这里闭门思过。”
说罢,他将她往软榻上一扔,自个儿出去了。
楚长宁也不想再出去丢人现眼,窝在暖阁内,当个隐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