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千斩风的情况,也实在是不合适即墨青菀,所以没办法教导。
“学习暗器啊?”想了一下,千斩风还真是没想到,自己有什么认识的人。
其实学习暗器的人并不很多,而且暗器这东西,也不是谁都能轻易学会的。
学武是要讲究天分的,任何的时候,天分都是成功的关键所在。
即墨青菀根骨不错,只是年纪太大了,现在才开始学习,真的不太合适。
“是啊,我这样的情况,轻功是没办法了,力气也不够,只能够利用一些巧劲了。暗器是最为合适的,其他的我现在也是学不了了。”即墨青菀现在的嗓子好多了。
鉴于她这人本身也比较坚强,所以不会矫情的吃不下饭,身体好了恢复的也就快。
不过要完全恢复,可能还要几天,即墨青菀不着急,找个师傅才是着急的。
“我是真的不怎么认识,会暗器的人。”
“自从来到了府衙,和大人一起做事,就不怎么接触那些人了。”
以前在外面闯荡的时候,倒是接触过一些人,现在也不怎么去接触了。
即墨青菀有点失望:“那就再说吧,我觉得可能是还没有什么缘分之类的。对了大人这几天怎么了?我发现我一出门,他就躲在门口,悄悄看着我走的方向。”
要不是知道,叶逸轩是一个正人君子,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即墨青菀都要怀疑,叶逸轩对自己有不良企图了。只是这么每天出去的时候,都有一个人在门口悄悄地看着,还真有点不寒而栗。要不是自己偶然想起来什么,回去拿东西,都不会发现这一点,即墨青菀觉得自己要没办法接受了。
她觉得奇怪,千斩风更是觉得很奇怪:“我上哪儿知道这些去?”
“大人最近的确很奇怪,关键是我问了好几次,也没有问出什么来。”
对此千斩风也是觉得很无奈,可是能有什么办法?人家是大人嘛。
就在即墨青菀养伤的这一段时间,苍山映拒绝了自家父皇,给他安排的人。
皇上丝毫没有勉强的意思,觉得自己的儿子,总会有自己的心思。
当然皇后也是有点怀疑,是不是苍山映有喜欢的人了,却没敢问。自己的这个儿子,虽然是自己生出来的,可是就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害怕,也是没办法了。
而回去的苍山映是很生气的:“还真是用心良苦啊,看来可以舍弃任何的人。”
“这群老头子,是真的不想要好好地了,本王才回来,就开始用这样心思。”
苍山映知道自己父母的脾气,这些事情,不太可能是父母的意思。
有可能不知道是哪一个大臣,提出来这样的提议,说是王爷该成亲了之类的话。。
苍山映很清楚,这些人这么说,就是为能够牵制住自己,仅此而已。有可能是想要把女儿,送到自己的身边,哪怕是做一个侧妃什么的,他们也是觉得足够了。
能够和战神王爷扯上关系,绝对是在朝中,地位会更加的稳固。
毕竟在苍山映的手中,还握着天锦的兵权,这就是完全不同的状况了。
这群人也是好计划,不过对于苍山映来说,可是完全不吃这一套的。
苍山映脸色漆黑:“该敲打的,给本王好好的敲打一番,让他们知道谁是不好惹的。还有兵部那边,不安分的一些,也给我好好的整顿一番,别让他们以为,那是个天下大吉的地方。”
蓝田玉轻笑:“王爷,其实你也到了年纪了,成亲也是比较正常的。”
“这些老臣们就算是不说,皇上和皇后,还真的是能够一句话都没有吗?”
蓝田玉耸耸肩:“其实王爷找个妻子就行了,不管是什么,看着顺眼就行呗。”
觉得不管是谁,肯定都是要被他吓到的,蓝田玉也是不能奢望太多。
结果自己的部下,也是在这里劝说,苍山映的脸色更加复杂:“本王已经有心上人了,只是现在似乎她还没看上本王,所以本王还在努力,你就别操心这些了,本王吩咐的事情去做好。”从小他就是没什么人管着的,现在大了,更不希望别人管着自己,尤其是关于成亲的事情。
烦躁的离开了,苍山映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去找一下即墨青菀。不管是看看她,还是说一下自己的事情,肯定即墨青菀能够理解自己的心思。
那天说完了自己的一些事情之后,即墨青菀那的话真的让他很开心。
很少能够有一个,这么安慰自己的人,好像真的知道,自己的痛苦。
非常有威信的王爷,有些时候也是存在一些困扰的,这些困扰是很严重的。
没人说的时候,有人能够安慰,那是一种奢求,所以苍山映开始享受这样的奢求。
来到了府衙,叶逸轩就站在大堂这边,他都在这里好几天了,还有点奇怪,是不是苍山映最近很忙,所以没办法过来。可是现在看到苍山映,叶逸轩发现自己想多了。
这人恐怕是无论多少的事情,都会来这里,防是根本就防不住的。
“青菀呢?”苍山映才不会在意,叶逸轩对自己的敌意。
苍山映知道,叶逸轩并不是那种,男女之情的喜欢着即墨青菀这就行了。
无奈的指了指敛房的方向,叶逸轩也是有点私心,想要让苍山映看到真正的即墨青菀。他所看到的,都是已经收拾好自己的即墨青菀,从来没见到还在验尸的她。
顺着他指的方向,来到了敛房的门口,敛房的门是关上的,但是窗户开着。
最近这两天,这是唯一发现的一个死者,死在了荒郊野外,路过的樵夫看到的。
当时发现这人的时候,这人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都不在了,而他的穿着很好。
尸体在野外好几天,多少有些变化,反正不是多么的容易接受。整个敛房里面弥漫着一股,让人觉得会头昏脑涨的味道,还从窗户飘散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