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在11点50赶上投稿了,星友们。
……
“请问沈千家怎么走?”
怒道人上了出租车,一句话把司机都整懵了。
“啊?老仁家,你说咩啊?”
“这位小哥,俺想去沈千家。”
司机眼珠子一转:“知道了,知道了。”
“谢谢。”
的士随便将他带到市区,指了一处写字楼:“大爷,到了,那个高楼就是沈千家。”
怒道人从破布袋中,掏出一张破旧的钞票递给他。
司机看着那张,三个工农头像,写着“伍拾圆”的钞票愣了愣。
他不认识这张钱,其实这是上世纪发行的真钞。
怒道人以前都是靠余半仙养着,这徒弟说噶了就嘎了,生活来源也就没了,所以怒道人才如此生气,他想来给余半仙讨个说法,讨要一笔生活费!
这是他所剩不多的压箱底钱,买机票也幸亏华夏的工作人员认识这个钱,但到了港区如果不去银行兑换的话,普通人还真就没多少认识的。
“我丢雷楼某!你个老扑街!”
司机本想坑他一笔,但没想到这老头居然是个神经!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怒道人虽然听不懂司机在说什么,但被他拉拽着下了车微微有些恼怒。
身旁的行人也被这吵闹吸引而来。
怒道人听着司机喋喋不休的谩骂,他的忍耐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倘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犯法,他恐怕早已将这个的士司机给废了。
“小辈,对老道如此无理,可知道后果?”他极力压制着怒气,低声威胁道。
的士司机被这个老头的气势吓得一惊,那种杀气真的如猛兽的低吼一般,让人不由得背后发毛。
“内个老叼毛,我顶你个肺!”司机被吓了一跳,顿时怒从心头起压过了惧意,举起拳头想欺负一下这个老头。
怒道人神色一寒,冷冷的扫视着四周,他在想等下杀了人,该怎么在众人之间快速脱身。
司机一把拽住他的衣领,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瞪着他。
正当司机要一巴掌扇向他,怒道人要反击之际。
“住手!你怎么欺负老人家!”南织星一把抓住司机的手。
“哎哟,我的南菩萨,你能不能消停点别多管闲事!”沈婷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后头没好气的说道。
“织星大人太帅了。见义勇为,行侠仗义啊。”妲文茜一脸崇拜的看着南织星。
沈婷闻言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这傻闺女就是路边的狗被欺负,可能都要帮上两脚。
“嘿!是你家老头坐车不给钱不是,那正好!”
司机松开怒道人,转身就要去抓南织星的肩膀。
南织星松开她的手腕,侧身一绊他的脚腕,直接让对方摔了个狗啃食。
“哎哟,哎哟~~~打人啦!赔钱,赔钱!。”司机躺在地上哀嚎。
不一会两个阿RIS来了。
“做咩啊?做咩啊?”
沈婷看着警察来了扶了扶额头,走到南织星面前一脸无语:“南菩萨,你把官爷又招来了。”
南织星一改往常的抬头挺胸:“行的正坐得直!”
沈婷直接无话可说。
妲文茜凑到警察面前,摆出一副哀婉凄切的模样:“两位啊RIS,这个司机要打这个老爷爷,被我们制止了,他还想非礼我的妹妹。”
躺在地上的司机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连忙爬起来不再装了:“我丢你个细八婆,你说咩啊?”
妲文茜捏了捏拳头,她可不是怒道人这个隐世之人,作为一个特工,各类语言还是有所涉猎的。
“到底什么回事,小姐?”
随后妲文茜说了一下事情经过,两位阿RIS询问起怒道人。
怒道人不紧不慢的将经过如实告知,只是没有提沈千的事。
两个警察看着写字楼,又看了看司机,又看了看怒道人手中的“伍拾圆”,拿出手铐一把将司机逮住了。
“先生!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滴话已成为呈堂证供!”
警察将人带走之后,沈婷松了口气。
南织星关心的问道:“老修行,您没事吧?”
怒道人看着这个小姑娘有些诧异:“哦~?姑娘也是修行之人?”
“嗯。”
怒道人再次审视了一下南织星,眼睛一亮:“姑娘可有师门?”
南织星一想到终南山就有些伤心,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得去:“道爷,我曾经有。”
怒道人闻言神色一喜,连忙问道:“那?可愿做我徒弟?”
南织星摇摇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暂无拜师的想法。”
“道长爷爷,现在都不用这种旧钱了,我们带你去银行换一下吧?”沈婷看着怒道人手上的旧钱,急忙岔开了话题。
“嗯,好吧,可惜了一副好根骨。”怒道人摇头叹气:“就有劳各位姑娘带路了。”
三女好人做到底,将怒道人带到银行,耐心的教他换了钱。
出了银行,怒道人突然神色严肃的问了个问题:“这位姑娘当真不愿拜我为师?我可传你一身好本事!”
南织星想都没想就摇摇头,这老道爷的确几分本事,但对于她来说不过是筋骨强健些一些凡人罢了。
怒道人体内虽微微含有一丝灵气,但却有些异样,她一时间说不出什么感觉,准确来说只能稍稍微弱的感应到。
这也不能怪南织星,大象看蚂蚁,只见其形不见其内,怒道人虽修邪术,但注重实战和拳脚,那丝邪异的灵气波动早已荒废多年。
怒道人虽有一脑袋的邪术知识,却很少修行过邪术,只传授过给余半仙,练武之人又是修的邪术怒悲经,身体变成阳刚之体,只是喜怒无常经常出手伤人,所以他才会躲避在窑洞之中,避免出手伤及外人,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以前没监控,犯事逃走之后很方便,直至他从黑白电视机上学习到杀人是犯法,逃都逃不了的时候,他就产生了这方面的想法,自然也懂得侠以武犯禁的事。
怒道人叹了口气,没想到时隔多年下山之后,极度不适应这个崭新的世界。
“罢了罢了,有缘无分。”他无奈的摇摇头,随即问了个路:“敢问姑娘可知沈千家如何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