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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圆尾太医在那大呼冤枉,常生一脸不解地说:“圆尾太医说我诬陷真是欲加之罪啊!我那么厉害的一个使魔,眼下恐怕已经被您这个只会治病的妙手仁医给‘人脏具获’了,您这么牛的一个人居然还反说我诬陷?”
“我……”圆尾太医急道:“我自然是没那个能耐,人是白鳕公主抓的!”
“就是本宫!”白鳕微扬着头说:“怎么样?”
“不怎么样!”常生不屑地一挑嘴角,无视白鳕却对圆尾说:“我那可都是空口白话啊!除了一条虫子,连个像样的证据都没有,如何就诬陷您了呢?您这么怕做什么,没证据,就算皇家也不会乱抓人的,现在该担心的是我,真不知道您慌个什么劲儿!”
圆尾太医抖手指着常生,却对屋内的几个皇族人说:“王后娘娘,各位殿下!你们不要听这个小人胡说八道!像他这种巧舌如簧的人,白的都能让他辩黑了!这种人的话不能相信啊!他可是毒害陛下的幕后主使!”
常生冷声说道:“说我的人毒害了贵国陛下,就请拿出证据来!光是抓到人,我们可认不起这个罪!还有!”常生沉声说:“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们,因为是误会,所以我的人被你们抓了我可以忍,但无若因此受到一点儿伤害,贵国的恩将仇报我定会铭印记在心,谁种的因,我就在谁的身上讨果!”
三公主白鳕怒道:“毒害我父皇你还敢叫板!知道自己站在哪吗?”
“有理哪不能站?”常生反问:“三公主亲自抓了我的人,肯定是手握实证了,亮出来吧!嫌我叫板,就用事实把我的嘴堵上怎么样?”
常生吃定她手里没有证据,不然就凭白鳕这炮筒子的性格,毒害国王这么大的罪,一早她就得蹬门抓人,还能留给常生他们送上门的机会?
果然,三公主白鳕声音突然降了下来,吱唔着说:“这么大的罪,你们当然是咬死不认了,呆会儿我就去继续审他!”
“这么说,公主殿下是没证据了!”常生哼笑着说:“没证据就一口咬定是我们干的,你这叫栽脏知道吗?”
三公主怒道:“当时药房里只有他和圆尾太医,不是你手下干的,是谁干的?”
“那我倒要问问公主殿下了!”常生说:“当时药房里明明是两个人,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的人干的?就因为圆尾和你们同族,他就没嫌疑了?原来你们人鱼国是靠种族来判案的!领教了!”
二皇子银鲟突然对白鳕暴喝道:“三妹,当时屋子里有两个人,你怎么不早说?”
白鳕声音委屈地说:“圆尾太医跟随父皇身边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他怎么会害父皇?摆明了就是那个叫无的坏蛋干的!”
“住口!”银鲟怒道:“这不是谁干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你的心态不适合查案,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好好呆在这里陪父皇!”
“凭什么?”白鳕怒道:“人是我抓的,凭什么我要被排除在外?”
银鲟刚想反驳,王后鱿依就语声悲痛地喝斥道:“都给我住口!你们父皇现在生命垂危,你们居然还有心思在这争一事之长短,我怎么生出你俩这么不懂事的孩子来!鲨儿,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寒鲨简短地应道:“是,母后。”
寒鲨这个大皇子一向少言寡语,就算是跟自己家人他也没几句话,银鲟之前没少跟常生抱怨他这个大哥,说他无趣,从小就跟个木头人似的。
银鲟虽然不喜他大哥无趣,但从小却非常崇拜他大哥,说他大哥是天才,文武双全,有治世之才,深得国王、王后的喜爱,是极境湖众望所归的未来君主。
对于寒鲨的了解,常生也只知道这么多,如今由他来调查毒害国王的真凶,银鲟和白鳕竟也没有反驳。
说实话,屋里这三位皇子、公主都有可能是幕后黑手,无论是谁查案,常生这些已经落进圈套的人都不安全,所以,这个时候必须慎重的选人,否则一不小心就会把命搭进去。
与其把命交到一个不知底细和深浅的人手里,倒不如选一个心眼儿少的敌人更好应对,没准儿还可以化被动为主动,扭转眼下的不利局面。
常生急忙开口说:“我反对!”
除了厉寒,屋里的众人皆是一惊!
王后问:“常公子可是有什么意见?”
常生说:“虽然白鳕殿下对我们偏见非常深,但人既然是白鳕殿下抓的,这黑锅也是她给我们扣的,自然也该由她来把这事查清楚!这个清白别人来还,我可不干!”说着,常生把装有九天虫的琉璃瓶向白鳕一扔。
白鳕随手接住,冷哼着说:“让我查,你可别后悔!”
常生说:“只要殿下您讲证识据,不栽脏诬陷,我何惧之有?倒是殿下您,可别为了包庇自己族人,就把黑锅往我们身上扣。”
白鳕恨恨地说:“胆敢毒害我父皇的人,不管是谁,我必将他碎尸万段!”
王后叹道:“既然常公子点名要鳕儿查案,那本宫就准了。”
“谢娘娘!”常生嘴角一挑,又向王后请示道:“娘娘,常某重伤未愈,久站恐气血不济,能否跟娘娘讨个座儿?”
王后鱿依命令道:“鲟儿,去给常公子搬把椅子来。”
常生阻止道:“不敢劳动皇子殿下。”说着,常生随手一挥,脚边黑雾陡起,凝聚成无的样子,然后在众人惊呆的目光下,无搬了把椅子回来,扶常生落坐,然后静立在常生身后侧。
白鳕怔了半晌,突然从怀里取出一个合着的贝壳,她急忙在贝壳上施术,贝壳竖在地上越变越大,差不多有一人多高时,白鳕喊了一声:“开!”,贝壳就慢慢开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