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石峰城主对于前代城主自杀事件泄漏给常生的话里没有责怪的意si,冬梅感激地不断扣头谢恩。
而石峰城主却话里有话地对常生说道:“我怎么觉得你不像是在夸我啊?”
“怎么会呢?”常生说:“我可是从心底里觉得您心宽广,不愧是城主,器量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允许我们一众‘外人’在王宫里这么折腾,除了您怕是再难找出第二个这样的城主来了!”
石峰城主突然双眼微眯,眸如寒潭般深不可测,但转瞬间他的表再度恢复如常,淡淡说道:“不是有话要说吗?那就别耽误时间了!”
冬梅看了常生一眼,随后又对石峰城主扣了一个头,直起后才说道:“奴婢说之前,想先声明一下,奴婢绝不相信那小……兰她会害前代城主!奴婢虽然看不惯兰,但她对前代城主的忠心日月可鉴!只有这一点,奴婢从始至终都未怀疑过她!”
“这点本王也很清楚!”石峰城主说:“想说什么,你就直接说吧!”
冬梅表无比严肃地说:“奴婢想说的是,八百多年前,前代城主死的前一晚的午前后,奴婢看见兰从前代城主寝殿的后窗跳了出来!”
“什么!”石峰陡然站起,怒道:“这种事你为何不早向本王禀报?”
“因为奴婢不相信兰会害前代城主!而且,”冬梅有些自责地说:“当年奴婢岁数太小,害怕惹祸上!后来想说的时候,已经错过最佳的时机了!空口白话很难证明自己说得是真的,一但告发不成就会转为是奴婢对兰的构陷,这种罪责奴婢承担不起。”
这个冬梅还是有点脑子的嘛!至少对危险程度的分析还是很到位的。
“那为什么现在又想说了?”石峰城主沉声问道:“难道现在讲就不会成构陷了吗?”
冬梅一脸绝决地说:“奴婢已经错过一次,不想再错第二次了!”
常生无意识地摸着指间的双黑戒,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只是这一点也证明不了什么!你那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没说吧?”
冬梅语气感叹道:“果然什么都逃不过子的双眼。”
据冬梅所说,那晚的事发生后,虽然她当时没敢告发兰,但却因为好奇心和疚心,从此开始注意起兰的一举一动!心想着,若是发现兰再有什么不之举,下一次就立时上报!
基于这种将功折罪的心理,冬梅经常会利用闲暇时间跟踪兰。而在前代城主葬礼后,兰自发上表,为前代城主守陵三年!为了监视兰,冬梅便也主动请命跟着去了。而让冬梅真正怀疑兰有问题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当时守陵的宫们都住在一间屋子的大通铺上,白天为前代城主祈福,入便在一间屋子里休息。
开始冬梅并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还觉得守陵没有她想像的那么难熬,日里祈福不累人,晚上睡得也安稳。
可是,守陵二年多后的突然一天,冬梅因为白天受了凉,又吐又拉的,晚上便没睡安稳。大家入睡还没一个时辰,冬梅就见漆黑的屋子里有人悄悄起穿下地,然后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借着对方开门时外面那一缕射进屋的月光,冬梅一眼便认出那人便是兰!
开始冬梅还以为兰是出去如厕的,可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后,兰还没回来,冬梅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再细想想,深如厕哪有不提灯的,再说也没必要穿好服啊!
越想越觉得可疑,冬梅起穿好服就想出去找兰!可是,当时已深,又是在墓地,冬梅不敢一个人出去,就想叫边的人陪她一起,借口什么的随便找一个就好。
结果,奇怪的事发生了!不管冬梅怎么叫她们,拍她们的脸,掐她们的人中,那些宫们都跟死了一样,就是叫不醒!
冬梅越想越害怕,既不敢出去找兰,也不敢出去叫守陵的侍卫!因为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她当时都被吓破了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怕会来什么更可怕的事!
si来想去,冬梅又**着把服重新脱掉,躺回了被窝里,假装自己还在睡觉!至少屋里这些宫还活着这一点,冬梅是可以肯定的!尽管她怕极了,还是准备用静观其的方法度过这一晚!
天快亮的时候,兰才又悄悄地潜回屋!她麻利地脱掉服,钻回被窝里睡起觉来。
到了宫们平时起的时间时,那些昨晚睡得像个死人一般的宫们全都跟没事儿人似的,个个神饱。
这样的场面并没有缓解冬梅的恐惧和不安,反而更加深了她对兰的怀疑!
一整天,冬梅都在暗中监视兰,程度比以前更加严密!功夫不付有心人,晚饭前,冬梅发现兰往做饭的水里放了几朵茉莉!
冬梅马上就联想到了昨叫不醒大家的况,认为那几滴液体一定跟这个有关系!
那天晚饭时,冬梅假装吃饭,实际上却暗中将饭菜都丢掉!果不其然,里兰走后,大家还是如前一般的症状,只有没吃饭的冬梅没事!
早有准备的冬梅一lu小心地跟踪兰,但每次一跟到前代城主的墓地时都会跟丢兰!
因为兰并不是每天都给大家下药,也不是总在里往外跑,几次都没跟踪成后,守陵的三年就过去了!之后她们就又回到了王宫。
最终冬梅也不知道兰在前代城主的墓地做了什么!自然也就没办法向上面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