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肆眼角微红,气息不匀,嘶哑的说道:“我的脖子好像疼了一下。”
白轻暖没敢大意,离开掌灯,让他坐下来查看,在他的脖颈后面看到一个小红点,她轻轻一碰,南宫辰肆便抽泣了一声。
“看起来像什么东西咬了一下,有没有感到什么不舒服?”白轻暖坐下问道。
他使劲回忆了下,仔细的说着今日的经过。
“什么?你的意思的那个叫什么”离柳初的说要以身相许?你老实交代,到底和人家有没有关系?”白轻暖像炸毛了一样。
南宫辰肆赶忙举手发誓:“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对天发誓!”
白轻暖没好气道:“料你也不敢。”
“奶娃娃,这个看着像被蛊虫咬的,检测是什么蛊?”白轻暖思绪一闪。
不出片刻,得到了回复:“钟情蛊,所中之人会坚定不移的喜欢下蛊的人,至死不渝。”
什么?白轻暖猛然站了起来,她赶忙上前查看,用袖子中的药水倒在他的脖颈处,稍等了片刻才放下心来。
好在不是蛊王。
她松了一口气,对着南宫辰肆说道:“坏消息你中蛊了,钟情蛊,所中之人会坚定不移的喜欢下蛊的人,至死不渝。”
“什么?”这下南宫辰肆十分震惊,不由的喊道。
“你小声点,别吵到别人。”白轻暖拉住他说道。
“暖暖,那怎么办?我不想娶别人!”南宫辰肆双眸慌张,拉着她的手颤抖了一下。
白轻暖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暖暖的,笑着说道:“放心,好消息就是中的不是蛊王。”
刚开始南宫辰肆没反应过来,他思索了一阵后,才想起来他一直戴着她送的发簪,能抵制蛊虫,这才心才放在肚子里了。
片刻过后,他开口道;“那现在怎么办?”
白轻暖一想,脸上浮现出笑容:“这样,如果她在到你身边,你将计就计,等我取出蛊虫,你就不需要在和她虚与委蛇了。”
南宫辰肆一怔,赶忙说道:“那这个症状是什么?”
白轻暖此刻听到奶娃娃的解释,觉得不能再等,万一发生了什么,后悔就来不及了。
”不,不等了,我现在给你取蛊。“她一下站了起来。
南宫辰肆看着眼前女子瞬间变卦,疑惑道:“怎么了,暖暖?”
白轻暖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句话后,他脸色一变,赶忙说:“快,暖暖,取蛊吧,不能等了。”
白轻暖在他的后脖颈一披,直接打晕了他。
想到中蛊的人会随时随地听从下蛊人的命令,要是人家让他交合,他也会去做,所以她一刻也等不了。
她一手抓住南宫辰肆的腰身,一手握住他的脖颈,看见皮肤下面赫然躺着一只紫色蛊虫。
她小心翼翼划开了皮肤表面,轻轻地将蛊虫的头部捏住,利用一只小刀一点点划开了蛊虫的背部,取出了里面的黑色毒囊,毒囊内的毒液,通常需要用特殊的液体进行中和,在她取出来后被立刻中和了。
接下来,她用一些特殊的香草散布在南宫辰肆周围,然后开始哼唱一种神秘的咒语,极富节奏感的咒语,听起来古怪而神秘。
随着她的哼唱,蛊虫的痕迹逐渐消失了,她继续咏唱,手指轻轻描绘出一些奇怪的符号。数分钟后,她将手中的蛊虫丢向空间中,它凭借数秒钟的飞行之后,便随着微风飘飞而去,缓缓被奶娃娃捏在手中。
“别死了,我有用。”她赶忙提醒出声。
一番操作下来,她有些疲惫,她扶着南宫辰肆躺在她的床上,她实在太累了,顾不得去拿什么小床,直接在床上躺了下来。
不到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翌日,天空微微发亮,她感觉自己的颈边微微发热,睁眼一看,南宫辰肆正在缓缓靠近。
他见她眼睛微睁,又靠近了几分,温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颈间,她轻微起身,南宫辰肆突然吻向了她,扣在她的后脑勺的手章微微收力,将她向怀里拉近了几分。
他的唇越吻越深,将她的意识缓缓抽离,她保持着原先的姿势窝在他的怀里,一动也没动。
他双手环住她的腰身,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亲亲啄了下她洁白的肌肤,轻声说道:“暖暖,你睡了我,得负责!”
白轻暖猛然一怔,抬头凝视着他,什么跟什么呀!
“我没,你别胡说!”白轻暖焦急得解释道。
南宫辰肆止不住笑意,凑过来亲了亲她的嘴角:“难道暖暖想始乱终弃??”
正当她想再次解释时,春草敲响了房门。
“小姐,您可是醒了,今日的宫内的比试快赶不上了!”春草敲门提醒道。
南宫辰肆倾身在她耳边低语一声,连忙闪了出去。
直到南宫辰肆离开许久,她的脸还是红扑扑的,什么叫她睡他时不用打晕,他会自己衣衫尽解,这叫什么话,搞得她像色女一般。
朱窗半开,沁来丝丝凉意,雨声烦闷,夹杂着几个惊天响雷。
因今日的天气状况,比试在大殿中举行。
南唐的众大臣纷纷落座在大殿左右两侧,几位皇子居于大殿正下方的几个首位,北离使臣则距离较远些。
他们北离人心知肚明,这是给他们的下马威,但是他们脸上仍带着笑意,因为他们所带来的珍宝,他们有信心,有十足信心能赢得胜利,狠狠的给南唐的脸上打一巴掌,到那时他们会彻底扬眉吐气。
“三皇子,今日比试继续吧。”南唐皇上南宫离的声音极其沉淀,听不出任何的起伏。
三皇子北冥昊天颔首点头,身边的侍卫抱着一个精美的盒子上前,放在殿中的案桌上。
慢慢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看着精美的物件。
这个物件底座是由黑曜石制作而成,整个周围围绕着一大圈的珍珠巧克力饼干状贝壳,中间一个夸张的金色指针流传着金光。
除此之外,整个身体看着精美无比,细节精细而丰富,都非常令人印象深刻,让人觉得价值不菲。
当众大臣开始环视这个物件时,它突然发出了一系列沉闷的钟声。
这个物件的各部分制作非常精细,从它鲜活的珠宝涂层到独特的时间指针都非常耀眼也极其华丽。
所有人都觉得很新奇,只有白情暖眼皮都没抬下。
不就是钟表吗?好像谁没见过,哦对,他们都没见过!
奶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