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血,你马上去庄子上,交代他们加强对那个女子的监视,不要让她有机会逃脱。”
白轻暖对凝血说道。
“是,王妃。”
凝血立刻领命而去。
白轻暖心中明白,这个女子或许会给自己带来一些麻烦,但无论如何,这个人来了,就别想走!
翌日,涟漪和楚理一同归来,回到了战王府。
他们没有耽搁,第一时间就来找了白轻暖。
“圣女,你找我?”
白轻暖看着涟漪,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她知道涟漪这次出去办事一定遇到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这么急着回来。
涟漪看着白轻暖,神色有些凝重,“王妃,我听说庄子上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女子,晕倒在了庄子上?”
白轻暖一听,立刻明白了。
原来涟漪是听到消息后,才急着回来的。
她知道涟漪一直都很关心王府的事情,这次也不例外。
于是,她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涟漪,包括自己试探那女子的过程。
涟漪听完,眉头紧皱,“王妃,寨子里目前没派人来,这个女子来历不明,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
白轻暖点了点头,“本王妃也怀疑她不是普通人,但具体是什么身份,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虽然她心中已有答案,但是需要证实。
两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先对那女子严密监视,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同时,也要尽快找到证据,揭开她的真实身份。
午后,她们一起前往庄子。
一来到庄子,白轻暖和涟漪发现那女人已经醒来了。
她看起来精神矍铄,和庄子上的人们相处融洽,甚至可以说是打成一片。
不少的男人都被她的魅力所吸引,眼中流露出迷醉之色。
涟漪一见那女人,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她心中很清楚这个女人绝非善类,一定是别有用心才会出现在这里。
她不禁有些担忧,这个女人太过狡猾,恐怕会带来不小的麻烦。
而楚理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他愣住了几秒钟。
“喂,你看什么呢?”
涟漪没好气地推了推楚理,语气中透露出不满和责备。
“你个色痞!”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满,显然对楚理的举动非常生气。
楚理被涟漪一推,立刻回过神来,脸色微红地解释道:“不,不是,这个人有点奇怪。”
他的语气有些不自然,显然是觉得有些尴尬。
“奇怪?哪里奇怪了?”
涟漪不解地问道,她并没有看出这个女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这个人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楚理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但就是想不起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他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以前见过她吗?
白轻暖看着涟漪和楚理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好笑。
她知道涟漪是担心这个女人会对王府不利,而楚理则是被这个女人的魅力所吸引。
不过,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这个女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肆意妄为。
女人看到白轻暖等人的到来,立即放下手中的活,上前磕头,眼中泛起泪光,感激地说道:“多谢战王妃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
白轻暖赶紧扶起她,微笑着说道:“芸娘,请起。”
芸娘感激涕零,不住地点头,眼中泪水打转。
她知道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如果没有战王妃的收留,自己恐怕无依无靠,甚至可能再次落入那些歹人的魔爪。
涟漪看着芸娘,觉得不对劲,惹的她浑身不舒服。
涟漪故意询问芸娘的经历,她直视着芸娘的眼睛,语气有些冷漠地问道:“你从哪里来?为什么晕倒在这里?又为什么中毒?”
芸娘听到涟漪的询问,脸色微微一变。
她知道这些问题很难回答,但她还是决定如实相告。
“我……我是从乡下来的,因为家境贫寒,被卖到了城里的一家妓院。
但是,我实在无法忍受那里的生活,于是趁机逃了出来。没想到在路上体力不支,晕倒在了庄子上。”
她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显然是在隐瞒着什么。
涟漪一听,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她感觉芸娘的回答有些不真实,一定有什么事情是她在隐瞒的。
“那中毒又是怎么回事?”
涟漪紧紧盯着芸娘,似乎要看穿她的心思。
芸娘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我也不清楚,醒来的时候就已经中毒了。”
“况且妓院离庄子这么远,你两条腿能跑这么远?”
涟漪不依不饶地追问,她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芸娘低下头,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
她知道涟漪并不相信自己的话,但她还是想尽力解释清楚。
“我趁天黑逃出了妓院,一路狂奔。我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眼前一黑,就晕倒了。”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回想起了那段惊险的经历。
她知道自己的话并不能完全消除涟漪的疑虑,但她已经尽力了。
“你确定?”
白轻暖看着芸娘,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她感觉芸娘的话有些漏洞,似乎并不完全可信。
一个弱女子两条腿跑这么远?这确实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芸娘抬起头,眼中泛起泪光,她纠结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将自己所受的委屈一一道来。
“我确实是被人救醒的,那是一个农夫。但是,我没想到他救我只是为了欲图不轨。
我拼命反抗,才得以逃脱,我知道我的话很难让人相信,但我所言句句属实。”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回想起了那段可怕的经历。
白轻暖和涟漪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但是,她们也清楚,如果芸娘在撒谎,那她的演技实在是太高明了。
“我们会查清楚的。”
女子满脸泪水,再次磕头,声音哽咽地说道:“谢谢几位的信任,我说的绝对属实。”
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地面。
她心中知道,只有说出真相,才能洗清自己的冤屈,也才能得到白轻暖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