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齐太子殿下,朕希望你能够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女帝冷冷地说道,“你这样的言论和行为,是对朕不敬和挑衅。”
东齐太子很是不屑,冷冷一笑,“女帝,是在威胁本太子吗?本太子可不是吓大的,大军继续在压近,女帝可得好好想想了。”
女帝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双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寒光。
她的怒气如同狂暴的巨兽,仿佛要将整个大殿吞噬。
“太子殿下,”女帝的声音冰冷而充满威严,“你这是在逼本宫吗?
你以为你们的军队可以随意践踏西凤的领土吗?朕告诉你,只要朕一声令下,西凤军队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实力。”
女帝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透露出深深的愤怒。
她的双眼直视着东齐太子,而东齐太子在她的注视下,也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丝心寒。
他知道,这位女帝并不是在说笑。
东齐太子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但是他马上又稳住了自己的阵脚,摄政王是什么人,既然敢做,就不怕承担后果。
于是,他冷冷地一笑,说道:“女帝,你的愤怒并不能改变什么。我们的军队已经在路上了,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应对吧。”
女帝闻言,愤怒的情绪更加强烈了。
她的双眼中仿佛燃烧着火焰,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太子可想过,这件事也许是别人故意为之,就是为了让我们两国开战?”
太子一愣,疑惑地皱了皱眉头,女帝的话语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他猜测着女帝所说的“南唐”是否指的是……
女帝看着太子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知道太子已经猜到了她的意思。
她缓缓地开口,声音中透着一股冷意:“太子殿下,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朕只能说,你们太天真了。”
太子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觉得女帝太可耻了,现在还想着甩锅。
南唐的谁,南宫辰肆吗?
他现在可不想再为南唐效力,这样做,他图了什么?
要说是南唐的别人做这样的事,他是万万不信的,毕竟不可能做到。
但是要说是南唐的他做了这个事,那也不可能。
女帝看着太子在沉思的样子,知道自己的说法他信了,如今也松了口气。
只要奢望楼那边动手,就算大军过来,她照样有办法。
“既然如此,那本太子先回去,和摄政王商量下。”
他刚迈出去几步,就被女帝拦住,“太子殿下,您才是未来的东齐之主,为何要与他商议?这可……”
东齐太子回头看着女帝,这就不劳女帝费心了。”
女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上尽是嘲讽,“今日你能不能回去了不好说。”
东齐太子一行人缓缓出宫,宫门外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却无法掩盖住那股肃杀的气氛。
他们刚踏入那条通往城外的官道,突然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太子神色微变,挥手示意随行人员戒备。
然而,已经晚了,一群黑衣人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们周围,将他们团团围住。
这些黑衣人手中明晃晃的刀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袭击东齐太子?”
话还未落,对面已经开始进攻。
太子身边的侍卫们纷纷拔剑出鞘,试图抵挡黑衣人的进攻。
然而,这些黑衣人显然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他们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让侍卫们应接不暇。
经过一番激战,太子一行人虽然奋力抵抗,但还是渐渐落了下风。
黑衣人的刀剑无情地砍在侍卫们的身上,鲜血四溅。
太子也未能幸免,他的衣衫被鲜血染红,正汩汩地流着鲜血。
尽管如此,他的眼神依然坚定,没有屈服于痛苦和恐惧。
终于,在一次猛烈的冲撞中,太子被一名黑衣人刺中了胸口。
他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了一棵大树上。
鲜血从伤口处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太子的脸色苍白无比,但他依然紧握着剑柄,没有放弃抵抗。
其他侍卫见到太子受伤,纷纷拼尽全力挡在太子身前,试图为他争取逃跑的时间。
然而,黑衣人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继续围攻着太子一行人,仿佛要将他们全部歼灭在这里。
就在黑衣人即将追上太子一行人的关键时刻,突然间,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随即一阵清风吹过,无数白衣人如同天兵天将般出现在他们眼前。
这些白衣人身穿一身白袍,袍摆飘动,仿佛云端之上的仙子。
他们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脸上蒙着一层薄纱,让人无法看清他们的面容。
但是,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却让黑衣人感到惊恐不已。
白衣人并没有废话,他们长剑一挥,便冲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在白衣人面前却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白衣人的剑法如行云流水般流畅,每一次挥剑都能将黑衣人斩杀在地。
黑衣人惊恐地尖叫着,试图抵挡白衣人的进攻。
但是,他们的抵抗在白衣人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白衣人的攻击越来越猛烈,黑衣人纷纷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站起来。
在白衣人的帮助下,太子一行人终于得以脱险。
就在他们想感谢的时候,那些人却再次消失了。
此刻太子的脸色一变,带着人立即回到驿站。
太子带着身后的一名侍卫进入室内,原本是太子的那位立即躬身站立在一侧,而那位侍卫慢慢走上前去,在位置上坐了下来。
“今日摄政王所言没错,女帝果然派人袭击本太子,真是可恶,要不是提前安排,本太子怕是要折在那里。”
“你伤的不轻,快下去找太医看看,今日你立功了,回去重重有赏。”
侍卫很是惶恐,立即跪下,“太子言重了,这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