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不见天日,已经虚弱不已。
那群人走到东方玉的面前,她们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
其中一人走上前来,手里拿着一根皮鞭,狠狠地抽打在东方玉的身上。
每一下皮鞭落下,都带走一层皮肤,留下深深的血痕。
东方玉惨叫出声,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试图开口询问她们要什么,她们轻蔑一笑。
”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和那位争,简直不知死活!“她们一边打,一边骂,气氛极其紧张。
她们的骂声尖锐刺耳,穿过地牢,回荡在空气中。
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愤怒和轻蔑,她们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羞辱东方玉。
”你以为你是谁?“这句话像一把锐利的刀,一次次割破对方的自尊。
她们的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仿佛要把对方吞噬在怒火之中。
而且她们似乎享受着这个过程,将东方玉当作了泄愤的工具。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群人才终于停手。
东方玉已经奄奄一息,全身血肉模糊。
她抬起头看着那些人回头看了某个地方一眼,身子微躬,随即回头朝着她露出得意的笑容。
看来那处就是女帝所在的位置,或者说出口。
很快,她的头微微垂下,那些人粗鲁的将她放了下来,扔在地上。
“咱们也走吧,人也不能一次性打死了,不然没得玩了。”
“是啊,是啊!”
东方玉已经奄奄一息,她的生命力像是被逐渐抽离出她的身体。
她的头无力地低垂,一头秀发遮住了她的脸庞。
她被他们用力地扔在了地上,落地的瞬间,东方玉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仿佛所有的骨头都已经被抽走。
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微微的喘息显示着她还活着。
衣服破烂不堪,皮肤上布满了鞭痕和血迹,看起来惨不忍睹。
女帝身穿着一身色彩缤纷的长袍,犹如盛开的花朵,缀满宝石的首饰在阳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芒。
她鲜艳华丽的衣着与东方玉破败虚弱的形象形成了尖锐的对比。
女帝神态高冷,容颜威严,那冷冷的笑容更增添了她不可侵犯的尊贵。
她看着地上的东方玉,如同看待一个卑微的虫豸,冷冷地笑道:“东方玉,圣石呢?只要交出圣石,我饶你不死。”
她的声音犹如寒冬之风,刺骨的寒冷透过每一个字眼,狠狠地冲击着东方玉的心扉。
东方玉慢慢地抬起头,她看着女帝,语气虚弱但坚定:“圣石早就被别人带走了,其他人都知道,你不知道吗?”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挑衅,那是对命运的挑衅,是对生死的挑衅。
女帝哼了一声,脸上的冷笑更浓,“是吗?骗骗别人可以,骗我!”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她的眼神犹如利剑,直指东方玉的心脏。
这一刻,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激发出无形的火花。
东方玉的话语让女帝的神色微微一变,但东方玉却丝毫没被吓到,她继续用虚弱的语气说道:“骗?你不知道吧,圣石如今已经在奢望楼手中了。
你一直以为你掌控着一切,实际上你又真正了解多少呢?不知道你与奢望楼的合作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或者说人家根本没告诉你!”
女帝被东方玉的话激怒了,她的脸色铁青,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恶狠狠地看着东方玉,那双眼睛犹如猛兽的眼睛,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她想要强行挽回颜面,让东方玉知道她的厉害。
女帝冷笑道:“是吗?那不知道你的周莱亲自害你落到这步田地,而且是他自愿的,为了朕,自愿如此。
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她的话语犹如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东方玉的心中。
东方玉的脸色苍白,但她仍然坚定地看着女帝,没有丝毫退缩。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悲哀和决绝,她知道,这一切已经无法挽回,她只能接受现实,但她不会屈服于女帝的威胁。
况且周莱算什么!不过是她的玩物罢了,女帝以为这能气到她!
不过装装样子还是可以的。
“你骗人,骗人!”东方玉突然大喊起来,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随着这声喊叫,她挣扎着起身,尽管她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但她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女帝冲去。
看着她用那颤抖的双手撑着地面,一点一点的挪动身体。
她的脸上充满了决绝,她的眼睛犹如燃烧的火焰,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女帝看着冲向自己的东方玉,神色冷漠,她并没有因为东方玉的动作而有丝毫的惊慌。
她冷冷地看着东方玉,看着她的挣扎,看着她的愤怒。
东方玉用尽最后的力气,终于站了起来,她摇摇晃晃的向女帝冲去。
她的速度并不快,但她的决心却像一把锐利的剑,刺向女帝的心口。
然而,就在她即将冲到女帝面前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无力地向前倾去,她摔倒在了女帝的脚下。
她的身体无力地躺在地上,她的眼睛仍然怒视着女帝,仿佛在诉说她的不甘和愤怒。
“哈哈,哈哈,只要朕开启皇陵,什么奢望楼,什么东齐都得在朕的脚下!”
东方玉的眸光瞬间一闪,透露出一种警觉和深沉的思索。
她听着女帝的话,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虚弱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开皇陵?脚下?痴心妄想。东齐的实力你不了解,奢望楼你更是不了解,你想多了。”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女帝的嘲讽和不屑,似乎在告诉女帝,她的计划是多么的天真和不可能实现。
女帝看着东方玉,仿佛在看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她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鬓角,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得和傲慢:“是吗?
你不知道吧,皇陵的东西只有西凤的人才能得到,一旦得到能号令天下,长生不老。”
她的话语中全是对权利的渴望,那好像才是她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