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着白轻暖的眼神,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我......我是许贵妃的娘家的人。
当初许贵妃要寻找形似叶肖的人,我有幸被选中,但是她未逼迫我,还带着我悄悄看了惠姑,我一眼就相中了她。
这才应了下来。”
惠姑听到男子的话,怨恨之情更甚,“那你可有问过我同不同意?你真是个卑鄙无耻的人,还有许贵妃,我不会放过她。”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仿佛要将许贵妃撕成碎片,就连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她转头看着南宫辰肆,白轻暖,“你们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听许贵妃的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们。”
男子听着惠姑想出卖许贵妃,奋力向前挣扎了几下,一下子被暗卫们堵住了嘴,扔在一旁。
他们可不能把他带出去,万一露了什么细节怎么办,这等大事,决不能错过一丝一毫。
惠姑开始回忆起自己跟随许贵妃的时光。
那是一次皇后娘娘故意找司夫人的茬,惩治她们这些奴才,许贵妃出手相救,让她感激不已。
自那时起,她便与许贵妃搭上了线。
许贵妃对她非常慷慨,不仅给她的赏钱丰厚,还传授给了她很多后宫中的经验。
在许贵妃的帮助下,惠姑在后宫中渐渐崭露头角,成为了一位备受瞩目的宫女,因此她成为了许贵妃的得力助手。
那段时间,她不仅在后宫中有了一定的影响力,还结交了很多宫女侍卫,有一定的影响力。
后来,叶肖竟然想带着司夫人离开,这让惠姑怎么可能同意。
于是,她决定向许贵妃寻求帮助,希望能阻止这件事。
然而,让她感到意外的是,许贵妃竟然非常高兴地答应了司夫人离开的要求,甚至还对惠姑说,只要这件事能够成功,就让她成为叶肖的女人。
惠姑听到这个条件,感到非常犹豫。
毕竟,她对叶肖的心意是明确的,叶肖对她却......
她也清楚地知道,如果这件事真的成了,她就会彻底成为许贵妃手中的棋子,无法再选择。
在纠结了几天之后,在叶肖私自派人来接触司夫人后,惠姑终于做出了决定。
她同意了许贵妃的要求,帮助叶肖和司夫人离开。
只是没想到,许贵妃居然还做了替身,做了司琴的替身。
故事设了一出戏,让皇后娘娘彻底的嫉妒司琴,在一个明媚的午后,让.....一众侍卫对司琴下手。
这时的涟漪呆呆的问了一句,“做什么?下手干什么?”
惠姑看着她懵懂的眼神,嗤笑了下,“干什么,就男女那点事呗。”
南宫辰肆的手指紧握,青筋暴起,手指的关节处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发白。
许贵妃,皇后娘娘,看来他还是太仁慈了。
涟漪脸色一红,立即退后了几步,眼神在楚理身上流连。
楚理也很是尴尬,不敢看她。
“后来了?”白轻暖询问道。
她记得自己那次看到司夫人被陛下一剑击杀,不知道是不是。
惠姑接着道:“后来,南唐陛下来了,愤怒之下直接杀了司夫人。”
许贵妃得偿所愿,也成功在一段时间内压制住了皇后娘娘,这个把柄在手,皇后娘娘也消停了很久。
白轻暖:和之前看到的对上了,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惠姑回忆的时候,男子在一旁奋力挣扎着,试图摆脱暗卫的控制。
这时,暗卫取出了他口中的东西,男子立即开口道:“你胡说,你胡说!明明是你主动求到许贵妃名下的,哭哭啼啼地说司夫人自视甚高,根本没有明面上那么温柔,私下里还打你们。”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似乎对惠姑所说的话感到非常不屑。
他的话语也让周围的人感到有些惊讶,她们没想到此时此刻惠姑居然还说谎话。
惠姑听到男子的话,并没有生气或者辩解,而是淡淡地说道:“你错了,我并没有求到许贵妃名下,是许贵妃来亲自找我的。至于你说司夫人私下里打人,我想这应该许贵妃自己的臆想吧。”
男子:“你......你怎么满口谎言呢”。
此时,白轻暖听到了惠姑心里的想法:“只要我不承认,谁知道是我主动求到许贵妃面前的,你们又不可能去对峙。”
听到这,白轻暖微微摇头,心中叹息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白轻暖慢慢的从怀中拿出那一枚短笛,暗卫们眼睛瞪大,这就是那个......神奇的控制人的额短笛。
涟漪:这是啥?
南宫辰肆立即封闭了听觉,他可是不想听这个耳朵盛宴了。
“暗二十,你给她喂下啊。”白轻暖递了一瓶药粉过去,“全部吃下。”
暗二十应声后,上前粗鲁地拉住惠姑,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
他一只手紧紧捏住她的嘴巴,迫使她张开喉咙,另一只手则将那瓶药粉全部倒入口中。
惠姑惊恐地瞪大眼睛,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死死地按在墙上,无法动弹。
她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反抗,却发现已经被暗二十捏得喘不过气来。
他毫不留情地将那瓶药粉全部倒入惠姑的口中,直到她咽下最后一口。
然后,暗二十松开手,惠姑跌倒在地。
她咳嗽着,呕吐着,想要将刚才喝下去的药粉吐出来,但是都无济于事。
白轻暖拿起短笛,放在唇边,开始吹奏。
然而,从她嘴中吹出的旋律却是刺耳难听的,让人无法忍受。
周围的人都不禁皱起了眉头,捂住了耳朵。他们感到一阵阵的头痛,仿佛被一阵阵尖锐的噪音所折磨。
白轻暖的吹奏不仅没有带来舒缓的音乐享受,反而让周围的人感到痛苦和不适。
她短笛的声音如同鬼哭狼嚎一般,让人心烦意乱,无法平静。
楚理回头看着南宫辰肆一如既往的神色,默默竖起了大拇指,心里暗道:“你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