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对,王炎王神医你认识吗?”
如儿眼眸顿时发亮,“他在哪?他还活着吗?”
白轻暖摇了摇头,“不知道,那时的他身受重伤,但是提起你,他觉得你有危险,这才嘱托我们来救你。”
“别拖延了,咱们走吧,我们来的时候去前面的院子找过了,我差点以为那个白衣女子是你呢?”
如儿的眼神中带着深深的疑惑,她的双眼微微睁大。
在白轻暖的话语落下后,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努力理解白轻暖的话语。
她的眼神在白轻暖与周围的环境间游移,一种迷茫和不解的情绪在她的眼中荡漾开来。那种疑惑的神色,透露出她内心的迷惘与困惑,仿佛在问:“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是我们来的时候,见到一个白衣女子,她看起来背影比你微壮实一些,但是脸却和你一模一样,我听到别人叫她尊者。”
如儿:???
“什么?尊者?你带我去看看!”
白轻暖立即阻止,“这不好吧,你现在的身体毕竟比较孱弱,而且一旦过去,怕引起别人的怀疑。”
“那怎么办?”如儿觉得有道理,自己不能这样自私,万一她也被扣下怎么办?
“那边有一个破旧的狗洞,咱们先走,到时候就知道那个伪装你的人是谁了。”
如儿挣扎了几下,最终点头与她一起离开。
翌日清晨,惠姑正在处理事务,却意外听下人禀报柴房中的如儿失踪了。
她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面色骤变,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她召集所有白衣侍卫,在庭院中厉声质问:“小姐去哪里了?她不是应该在柴房里吗?为什么现在不见了?”她的声音如同雷霆之怒,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侍卫们战战兢兢地回答说:“我们……我们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还看到她在柴房里,今天早上就不见了。”
惠姑听后,更是愤怒到了极点:“你们这些无用之人!怎么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现在失踪了,你们却一无所知,那要你们何用?”她的话语如同利刃,刺入侍卫们的心中。
她怒气冲冲地在侍卫中间走来走去:“立刻给我去找!找不到小姐,你们也别想有好日子过!”在她的怒斥下,侍卫们不敢怠慢,纷纷四处寻找如儿的踪迹。
*
庸都城僻静院落,如儿看着这光鲜的房间,心中感慨,想那时,她还被关在灰暗的房间内,现在已经逃离。
那个女人口中的白衣女子是谁?是谁伪装的她?
难道是......娘?
不会吧?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时,白轻暖推门而入,轻声道:“姑娘,你庄子那边今日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动。”
如儿得知地狱使者那边的尊者还在,而且她的娘没有任何异议时,
她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十分复杂。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似乎不敢相信。
她的双眼失神地凝视着前方,仿佛在努力消化这个意外的信息。
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张,像是在自言自语:“娘……没有异议?”
她颤抖着双手,仿佛需要扶住什么才能站稳。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哀伤和迷茫,仿佛被这个消息打击得无所适从。
然后,她的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似乎下定了决心。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仿佛在平复自己的情绪。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迷茫,只有坚定和决然。
看来她被放弃了?
娘要自己做尊者了?
“那......你没事吧?”白轻暖看着她的神色,轻声问。
如儿慢慢回首,“没事,我很好,放心,既然你们救了我,应该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就当报答恩情了。”
很快,白轻暖就坐了下来。
如儿开始慢慢回忆,“你们是想知道地狱使者和奢望楼的关系吗?”
白轻暖猛然点头,“是,是。”你倒是快说啊!
“我身边之前的那个白衣尊者是我的娘,名惠姑,因为被奢望楼楼主叶肖抛弃,所以要和奢望楼作对。”
白轻暖听到这个消息后,瞬间愣住了。
她的双眼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般的事情。
她震惊地望着如儿,嘴唇微张,却迟迟没有说出话来。
在她的心中,奢望楼楼主一直是一个眼光独到、心思缜密的人,否则也不会这么成功。
然而,如今听到如儿的事情,她不由得开始怀疑起奢望楼楼主的眼光来。
她实在难以理解,奢望楼楼主还喜欢你娘?确定他眼这么瞎吗?
白轻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和不解。
她思索了片刻,却仍然无法理解奢望楼楼主的想法。
她不由得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道:“看来,即使是楼主这样的人物,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如儿看出了她的疑惑,“我知道你不信,这个我也不信,但是我母亲之前是皇宫内贵人的贴身丫鬟,所以无论从谈吐举止,还是文化都很高,奢望楼楼主喜欢也正常。”
白轻暖:果然是司夫人的人。
白轻暖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兴致勃勃地问道:“姑娘,那位贵人究竟是谁啊?”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好奇,显然对这件事非常感兴趣。
如儿被白轻暖的问题愣了一下,她似乎没有料到白轻暖会如此直接地问到这个问题。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不安,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衣角。
看出如儿的犹豫,白轻暖温和地说道:“姑娘,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如儿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对不起,白姑娘,我不能告诉你。那位贵人……是我不能提及的存在。”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苦涩,显然这个秘密对她来说也有着沉重的负担。
白轻暖见状,也没有再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