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班,许大茂还要去见一见那个所谓的八爷。
刚到地方,一群小弟就围了上来,不用紧张,都是齐大发带领的,集合了所有新收的小弟,二百多人。
许大茂有点着急,这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卧槽,不是说了嘛,低调低调,怎么都来了?”
“哥,大伙都想见见你。”齐大发笑道。
“哥,放心,我们都是分散过来的,不会引起注意。”
许大茂看着一个个稚嫩脸庞,摇了摇头。
“行了,今天我要收拾这个所谓的八爷,你们来二十个人跟我进去,剩下的人去吃饭吧。”
说完,许大茂掏出来刚得到的八百块钱,递给齐大发。
“你安排一下,大中午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好,听哥的。”
胡同外开始聚集人的时候,八爷就注意到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外面这些人都是新手。
除了个别人,都不是道上的。
可随着人数越来越多,他有点慌了,就是他也不敢这样聚集人,被有关部门盯上就惨了。
可没办法,新手代表着活力,也代表着下手没轻没重,就许大茂出手的得狠辣来说,这群人真不好说。
为了应付许大茂,他也开始聚集小弟,不多,五六十人是有的,太多他也不敢。
许大茂停好车子,推门就往里走。
两个小混混挡住许大茂。
“站住,懂不懂规矩。”
许大茂停下脚步,出手如电,上去就是一个大逼斗,扇飞了一个,然后拉住另一人的头发踹倒在地。
院子里的其他小混混立即就要上前,许大茂直接迎了过去,逼退了他们。
许大茂不按常理出牌,而八爷也没发话,他们不知道该上不该上。
“一群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许大茂直接从腰间掏出一把枪,上了膛比划了一下。
顿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两个,拖过来使劲揍,我不说停不准停。”
许大茂招呼了一下后面的小弟。
矬子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赶忙照做。二十人把两个人围在中间,开始不停地踹。
惨叫声不止。
“怎么,姓马的,还让我进去见你,装什么逼呢?”
许大茂朝着院子里喊道。
“我不信你敢开枪!”声音从屋里传出,八爷走了出来。
许大茂抬枪对准了他。
“你再说一遍试一试!”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马安邦不敢赌,他猜不透许大茂。
矬子他们也停止了殴打,紧张地看着前面。
许大茂听到后面没了声响,转头道:“谁让你们停下的?”
矬子赶忙招呼,继续打起来。
这一操作看得马安邦头疼。而他的小弟们也跃跃欲试,充满了不忿。
“许大茂,你划出个道来吧!”
“八千块钱,这事就算了。”
“许大茂,你别太过份!”
“一万!”
“是不是没得谈了?”
“一万二!”
马安邦不说话了,直勾勾盯着许大茂,这说一句加两千,心脏受不了。
许大茂也想装个b,就想转一下枪,可不太熟练,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顿时,整个院子都安静了。
马安邦的小弟眼疾手快,立即冲上来就要抢。
可当拿到,许大茂又掏出一把对准了他的脑袋。
“小子挺机灵啊!”
许大茂拿过他手里的枪,对着矬子说道:“拉过去打。”
“哎哎!”矬子也不犹豫,二十人开始殴打三个人。
许大茂直接把枪扔到马安邦另一个小弟身前。
“捡起来!”
小伙有点犹豫,可还是摇了摇头。
“矬子,把他也拉过来打。”
于是挨揍的人变成了四个。
就在马安邦眼皮子底下,许大茂就这样肆无忌惮。
活脱脱地打脸。
许大茂把击针扣了一下来,瞄准了马安邦的脑袋,声音非常淡定。
“一万五!”
“我快没耐性了,我数到三。”
“一。”
马安邦的额头开始冒汗,而他的小弟们开始骚动。
矬子等人也不打了,有点小紧张。
“二。”
马安邦想立即答应,他的小弟们安静了,有点惊恐。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了声音。
“马安邦,你这又搞得什么阵仗啊?”
马安邦大松了一口气,这是官方的人来了,虽然不情愿,总比一直被枪指着脑袋好。
许大茂转头看着门口,可依然举着枪。
尚局长带着四个人走了进来。
可看到许大茂的动作就开始紧张起来。五人动作一致,同时摸出腰间的枪对准了许大茂。
“许大茂,把枪放下。”
许大茂赶忙双手举了起来。
“哎,尚局长,你紧张什么?”
尚局长心里在骂娘,你说我紧张什么。
“许大茂,快把枪放下。”
“好好,别开枪啊!”许大茂说完把我枪扔到了地上。
尚局长枪没放下,慢慢靠近把枪捡了起来。
“那还一支呢。”许大茂指了指马安邦小弟的方向。
尚局长也看到,立即示意下属捡了回来。
“尚局长,你该放下枪了吧,老指着我干嘛啊?小心走火啊。”
“你终于落到我手里吧。”尚局长把手枪别好,取出手铐。
可许大茂没把手给他。
“你干嘛?”
“许大茂,我不记得你有持枪证,而且你这是军用手枪,不是土枪猎枪,非法持有枪支,这一点就够你受的。”
尚局长很清楚。
“尚局长,别诽谤我啊,我哪有枪支,不要冤枉好人啊。”
许大茂不为所动。
尚局长皱眉,刚才过于紧张,可现在仔细一掂量发现不对了。
他拿着枪拆开了看,除了击针全是假的。
马安邦和一众小弟们都麻了,这么一会儿,一群地痞流氓居然被两把假枪吓住了。
“你。”马安邦指着许大茂,手直哆嗦。
“尚局长,可以放下手铐了吧?”
尚局长没办法,只能收了手铐。
“许大茂,你不好好在轧钢厂待着,来这干嘛?”
“这姓马的儿子当街耍流氓,耍到我媳妇身上了,我这是过来讨说法的,顺便要一下赔偿。”
许大茂说得理直气壮。
马安邦立即怒道:“可是我儿子已经被你打进医院了,要割掉一个蛋。”
“这是俩码事!是不是尚局长?”
“那你就拿着两把破假枪来敲诈我们,尚局,他要一万五千。”
“不对,现在是两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