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回到四合院,没遇到闫埠贵,反倒看到了前院遛弯的于莉,旁边还是三大妈等人陪着,有说有笑。
于莉比以前胖了点,肉眼可见的营养好。
显然,这段日子过得不错。
“呦,于莉,这是母凭子贵啊。”
“哪有哪有,大茂哥怎么回来那么早?”于莉笑道。
许大茂看她那么有礼貌,就没把要调侃的话说出来。
“没事就回来了。”
“是想嫂子了吧,大茂哥对嫂子真好。”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大茂,你来了正好,看看我们这刺绣做得怎么样?”
三大妈笑着拿出自己忙活了好几天的作品,递给许大茂看。
其他人大姑娘小媳妇也纷纷展开自己的刺绣作品。
许大茂是真不会看,好看就行。
“嗯,看着不错,可惜我不太懂,听说绣这东西容易扎手,你们可别把血弄上去了当梅花使,咱可不行这一套?”
“不会不会。”
显然,一群人没受过现代电视剧的熏陶,没理解许大茂话中的笑点。
“你们怎么都接这种小活啊?那种大活,没接的吗?”
“我们是想接,可是太大了,绣得时间太长了。”
“要我说,你们想挣钱就去接那个大活,一群人配合着绣,相信我,肯定比你们接这些小活挣得多!”
“真的?”
一听挣钱更多,这群人满眼都是小星星。
“我骗你们干嘛,现在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等别人反应过来,你们想抢都抢不到。
行了,你们忙吧,我回家了。”
说完,许大茂往大门口看了一眼,放下东西就走。
回来的时候,他就发现有人跟着,但不知道是谁,得回家看看。
路过中院,许大茂又特意朝贾家看了一眼。
这些日子都习惯了,他得看看贾张氏变成什么样了。
给曹少芝用的是内啡肽、多巴胺,给贾张氏用得可是纯雄性激素,一个影响内在,一个影响外在。
效果截然不同。
他得多观察观察,可惜贾张氏一直窝在家里不出门,甚至窗帘都一直拉着,防止别人偷窥。
这次也一样,没见人影。
贾家。
现在,刮胡子已经成了贾张氏的日常。
不刮不行,棒梗嫌弃。
秦淮茹也听说了外面的传言,怀疑是老贾父子上了贾张氏的身。
贾张氏也不得不怀疑。
上次去医院检查,花了十好几块钱,愣是没找出个所以然。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玄学的尽头是神学。
何况她这个神神叨叨的老太婆。
“妈,要不去卖符的人那看看,或者请人过来看看?”
“也好,我明天就去问问!”
贾张氏刮着腿毛,声音很粗。
“哦,我最近胃不舒服,晚上熬点小米粥吧。”
“好好。”
秦淮茹抹了把冷汗,赶忙答应。
“刚才过去的是不是许大茂,他往咱家看什么?”
“啊,我不知道啊。”
“就是许大茂,我肯定他往咱家看呢,这些日子我发现好几回了,这个杀千刀的要干嘛?”
贾张氏现在脾气是越来越暴,忍不住就想去骂人。
“妈,你别让他听到了。”
“听到又能怎么样,哼!”
贾张氏嘴硬,可声音早已经变小。
“不对!”
忽然,贾张氏想到了什么,眉头皱在一起,开始在屋内不断踱步。
“妈,怎么了?”
“不对,不对。”
“什么不对?”
秦淮茹都以为贾张氏要疯了。
“可能又是许大茂搞的鬼!”
“啊?”
贾张氏回想起了黑药桶事件,每次回家都会过来问她,有没有吃到虾仁。
现在的情形,不说和那时候相同,简直是一模一样。
“没错,一定是他,绝对是他。”
想到这,贾张氏眼睛都红了。
她不断回想最近发生的一切,忍不住又掏出了药瓶,往嘴里又填了两颗。
可刚咽下去,她的目光就停在了药瓶上。
一切都通了!
只有这个药是她最近常吃的,生活中的其他事一成不变,许大茂不可能做手脚。
紧接着,贾张氏把新买的四瓶药全拿了出来,让秦淮茹又心疼又惊讶。
“妈,你在哪弄得那么多药,这得花多少钱啊?”
“四瓶三块钱,四百颗!”
“那么便宜?”
“便宜,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就是害我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啊?”
“是许大茂让人把这假药卖给我的,我吃了半个月,就成现在的样子了。”
“啊?”
秦淮茹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这就是证据。”
说着,贾张氏小心地拿出一颗药,使劲一掰。
本以为里面藏着东西,可发现这药是实心的,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啊?”
疑惑间,又把药碾碎,可依然没有发现。
“妈,你得拿去化验。”
“对,化验,去哪化验?”
“药品检验所,要花钱的。”
“花什么钱,交给派出所,就说有人下毒要害我。”
贾张氏出奇的冷静。
带上药品就走。
……
张所长很忙,一是找人,十个大学生不知所踪,上面发了协查通报,二是抓流氓团伙,好在南锣鼓巷这边没有大学,不然真够他头疼的。
整个派出所就没几个人,全都出去找人了。
贾张氏就这样风风火火跑了进来。
“救命啊,青天大老爷替我做主啊。”
“什么青天大老爷,有事说事!”
值班的小伙呵斥道,长时间不休息,他心里也很烦。
“有人下毒,我要找张所长。”
贾张氏可不管那么多,今天她是报案的,并不是找事。
“下毒?给谁下毒?”
“给我下毒!”
说着,贾张氏把一瓶药放到了桌上。
她也很精明,过会肯定要去抓卖药的贩子,这算投机倒把,药少点,没准罪过就能小一点。
“就是这些药,全是假药,你看把我吃的。”
贾张氏指了指自己的胡茬子,又撩开裤腿,露出没刮完的腿毛。
“你看,你看,有人故意在药里下毒,把我吃成这样。”
“你等等!”
小伙不敢怠慢,转身就往张所长办公室走,可这肩膀忍不住抖动。
一般情况他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张所长听完汇报,一头雾水。
什么毒能把胡子和腿毛吃出来,不要怪他知识浅薄。
不是专业人士,还真不一定能知道。